分卷阅读12
“动快一点好不好?”
谢陨星脸上汗泪密布,含着那根粗长瘆人的东西,别说动,含着都难受,晃着脑袋固执地说不。
“逼放松点,别咬那么紧。”
“好撑……”
那根深埋的顿时暴涨了几分,恰好顶住了敏感的嫩肉,把谢陨星逼得声气蔫了,涎水挂不住,湿哒哒流了出来,连亓孟肩头都浸湿了。
亓孟手背青筋爆出,再也忍受不了,手指灵巧地挣脱开领带的结,反手抓起那白嫩的臀瓣往性器上掼。
“啊……啊啊啊!不要那么快……”
“我……呜。”
淫水一股股地流出艳粉色的小花穴,淌了谢陨星满屁股汁水横流,他被捣得一阵阵痉挛,挺翘的阳物擦着柔软的嫩肉,撞得他双目失神。
高潮之际,他忍不住想,这样维持下来的友情,寿命还有多久。
亓孟见他不专心,勾着他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从病房出来时,谢陨星软着腿坐到了医院长凳上。
亓孟发给他一系列的清单,这人一副大少爷做派,挑食又难伺候,半根葱叶整盘废,水果只吃剥好喂的。
其挑食程度竟然有10kb。
他气得砸了手机,又马上弯腰捡回来看有没有摔坏。
就在不远处,一道目光落到他被亲得殷红的嘴唇上。
“亓孟在404病房,你去吧,我在外边等你。”裴迟屿从护士那走了过来,瞥见好友一动不动站着,声音微抬,“在看什么?”
面容略显冷淡的少年别开眼睛,拢住了怀里探望病人的鲜花,语气波澜不惊:“看罪恶之源。”
裴迟屿顺着言柯方才目光所向,果不其然看到了长凳上的谢陨星。
他还维持着低头发怔的姿势,嘴唇柔软殷红,脖颈布满星星点点的吻痕,肌肤雪白,愈显草莓艳红,一对瞳孔懵懂漂亮,显得又纯又欲。
刹那间,裴迟屿的怒火微盛。
在他们来之前,谢陨星在干什么,难道已经恬不知耻地和亓孟在医院里胡搞到一起了。
裴迟屿脸色微沉,越想克制乱糟糟的想法,越是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刻画谢陨星在亓孟身下的缠绵浪态,乃至于心神不宁盯着谢陨星看。
谢陨星如有所感地抬起头,恰好撞进裴迟屿一双谴责怒火的眼睛。
他移开眼睛,换了个看不见裴迟屿的凳子坐。
亓孟的主治医生经过时,被言柯叫住了:“楚师兄。”
楚医生脚步一顿,走了过来:“嗯,这是你朋友?”
裴迟屿压根没有叙旧的心情,简单地打过招呼后,就说:“你们先聊,我去见我弟弟。”
这是他第一次在公共场合承认谢陨星是他弟弟,言柯侧目看了几眼,裴迟屿已经走到了谢陨星的面前。
“谢陨星。”
这三个字叫得猝不及防,谢陨星下意识回头,对上一张称不上友善甚至可以说是满是讥讽的脸,吓得手机从膝盖滚了下去。
裴迟屿手疾眼快去抓他的手机,他也下意识倾身去抓。
两个人猝不及防撞到了一起,铺天盖地的男性气息笼罩而来,滚烫呼吸贴着他耳鬓侵略过。
他如惊弓之鸟吓得一退,额头却撞到了裴迟屿隐晦暗沉的侧脸。
一触即离。
他呲牙咧嘴地捂着额头,讪讪抬眼。
裴迟屿没什么表情地低头看他。那瞳色很浅,直勾勾看人时显得傲慢,又毫不内敛,带着一股优等生的自恃清高。令人不觉有种自惭形秽的错觉。
谢陨星揉着发青的额角,心头莫名有些恼。
“我爸让你回趟家。”裴迟屿说。
谢陨星答:“我妈说了。”
裴迟屿并不回应,只是看了他一眼,闷闷在他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谢陨星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裴迟屿,足足把人盯得恼火起来。
裴迟屿:“你看什么?”
七)一零_舞八八舞&九零
谢陨星说:“你怎么还在这?”
“我等会人。”裴迟屿反唇相讥,“那你怎么也不走?”
“我呼会吸。”
“嗯??”
谢陨星不知道要怎么裴迟屿解释,更不想告诉对方病房里的空气都被亓孟玷污了,低下头一声不吭地玩手机,推塔实战,推得可开心。
裴迟屿也看手机,眼睛盯着花花绿绿的股票,是幕京公司的市股,这两几个月来裴渊忽然撤掉了在军防通讯的大部分资金,转投向幕京,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谢陨星的余光瞥见裴迟屿手机页面的刹那,忽然惊醒似的摁掉了手机。
人和人的差别太大了,他又不想承认他真的比所谓的哥哥差很多。
这样想着,谢陨星打开了手机阅读器,看起了英文小说,纯英文,然后假装沉迷地跟着念:“Pei eat fish。”
裴迟屿侧眸看了他一眼。
但他只认识其中几个单词,只好挑自己会读的念。
“Fuck the fish.”
裴迟屿放下了手机,谢陨星眼皮颤了下,假装很会英语的样子,虚张声势:“fuck nima”
3-4谈钱多俗
玻璃窗外刺眼的阳光洒下,一条斜支在茶几上的石膏残腿泛出冰凉光泽,腿主人流氓地痞似的叼着根烟,懒懒散散,时不时抖两下烟灰,垂下的拇指精准控制英雄推塔。
亓孟和谢陨星双排,谢陨星打辅助,辅了半天被敌方杀得落荒而逃,在公屏上落下一句等,亓孟想,那就等等,结果不但没等到辅助,谢陨星还掉线了。
推塔关键,敌方五杀,甚是欣慰。
公屏上出现了一排红字。
孙膑怎么回事,人去哪了。
混进来个奸细?
奸细?间谍?举报?谢谢?
亓孟下了游戏,一个问号甩了过去。
【谢陨星】在学英语晚点聊
【亓孟】?
【谢陨星】事态紧急,裴阴阳在看我
【亓孟】???
谢陨星用余光偷偷觑了眼裴迟屿的屏幕,滑了条语音过去。
绿色对话框里响起了谢陨星矫揉造作的一声操你妈。
亓孟眼皮极浅地一颤,肩膀难以抑制地颤抖,打了个微信电话。
谢陨星一瞬间就接通了,隐晦地朝裴迟屿方向看了眼,自从说了那句fuck,裴迟屿彻底扭过头不肯搭理他了,干脆地走了,留下一句记得回家。
但谢陨星还是听到他口中一句轻骂:“鸡同鸭讲。”
谢陨星也低首,口齿不清地嘟囔了声:“傲慢鬼。”
这句话含混在喉咙里,软绵绵跟撒娇似的,令人心脏倏然跳快了一拍。
裴迟屿脚步一顿,跨了过去。
谢陨星回过头跟亓孟说:“他骂你是鸡。”
亓孟问:“那你是鸭吗?”
谢陨星愣了愣,怒气冲冲地骂:“你他妈才是鸭。”
亓孟思索了几秒:“你说你不是鸭,难道你想做鸡吗?”
“你他妈有病啊。”谢陨星大怒,“我要选鸭。”
亓孟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指尖敲了敲屏幕。
“喂,谢陨星。”
谢陨星脑袋凑到屏幕上,一双灰眼睛十分迷惑。
“他说鸡同鸭讲你就真把自己代进去啦?你得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