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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把那俏生生的嫩腿儿摸个遍,探进黏湿的小穴,揉弄肥厚阴唇,里面很快被揉得流出更多水,谢陨星发出那种哭腔的哼唧,无助地绞紧了手指头。
手指被亓孟含在嘴里吃弄,亓孟又叼起两颗小奶肉吸吮,粗大的手掌往下一掀,把他裤子也拉掉了。
石膏腿的劣势在此显现出来,亓孟一手抱着谢陨星,一手费力支手腕调整姿势,把梆硬的鸡儿掏出来,一掏出,就狡猾地顶上了谢陨星两瓣软臀,绕着圈摩擦阴蒂。
谢陨星眼前像蒙了层雾气,唔唔地发出挣扎的声音,被刺激得连脚趾地蜷曲起来。
“呜……”
“好嫩啊,陨星。”亓孟颤着气声儿,舌头舔过整个乳,又轻轻吹了口凉气,指腹揩了点淫白奶液,全抹在谢陨星唇珠上。
他有些抗拒地呜咽。
亓孟把他抱在怀里吻,分开时谢陨星的嘴唇被亲得艳红,水雾的眼睛睁开了。
入目就是这么一副衣衫不整地倚在亓孟怀里的情景。
谢陨星惊吓得爬起来就想跑,亓孟瞬间恢复病人娇弱不堪的模样,任他一把推倒了。
谢陨星刚爬两步,也不知亓孟是不是故意的,那条石膏腿就把半空往外爬的谢陨星绊倒了,谢陨星痛得嘶声。
竟一屁股坐了回来,直直往亓孟蓄势待发的肉棒上跌,粗硬阳具在一瞬间插到了身体深处,肉花里早已肥嫩湿滑一片,将粗大龟头吮吸吞到了深处。
亓孟闷哼一声,握着他湿热的屁股往下压,挤出一声软哝的晃荡水声。
“啊……呜。”
肉棒进得极深,他下意识软绵绵媚叫了声,随即反应过来,猛然用手掌捂住了嘴巴,赤红眼睛瞪着亓孟。
那双狭长深邃的丹凤眼无辜地回望。
现在已经是白天了,门后传来窸窣的说话声、脚步声,随时都像要破门而入。
谢陨星紧张得要命,怒气冲冲地狠拧了下对方的手臂,颤着哆嗦的双腿往外爬:“你有病啊,也不看看这是哪里,我衣服裤子呢,你把我裤子藏哪去了?”
亓孟一声不吭地被他辱骂,看似难过地低了头。
“对不起。”
这句声音弱气极了,似真心诚意的道歉,令谢陨星的暴躁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亓孟似乎在哽咽。
“我藏起来了,对不起,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想对你做一些亲密举止,我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你知道的,从出生到现在,都没人对真正对我好过。”
谢陨星的动作一顿:“是,是这样的吗。”
“你的衣服在坐垫下,你去拿吧,很抱歉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情,包括那天夜里,还眼睁睁看着你被那个恶心的禽兽给做了,就差一点,差一点我就能救回你。”
谢陨星被他说眼睛泛红,那天不堪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
猝不及防,耳边传来一声响亮的巴掌声。
谢陨星回头。
亓孟这一掌把自己打偏了头,面颊清晰可见地浮起五个手指红印,含泪回望,深褶乌黑的凤眸显得难过极了。
“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把跳蛋塞进你的屁股里,就不会让那个变态有可趁之机,他也不会欺负了你,如果我一开始就保护好你。”
“你。”
亓孟扬手,掐算着谢陨星和他的距离,眼看一巴掌又要落到脸上。
被谢陨星抓住了手腕。
谢陨星心头一软,由于他爸找了小三的缘故,他最见不得弱势了,一见弱势者就好像看到了妈妈,他安慰亓孟:“也不全是你的错,你别难过。”
亓孟掐准了时间,被谢陨星愧疚抱着,几秒后猛然咳嗽起来,谢陨星慌张地握住他的手:“亓孟,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他直勾勾地低下头,随着他的目光,谢陨星一眼就看到了他下腹高高昂起的性器。
他哑着嗓,低声诱哄:“陨星,你坐上来动一动,动一动我鸡巴就暖和了,我鸡巴一暖和,心也不冷了。”
谢陨星恼羞成怒地推亓孟一把,他被一推就倒,趴在床铺上剧烈咳嗽起来。
吓得谢陨星忙把亓孟扶起,手指轻抚他后背。
亓孟眸光肉眼可见地黯淡了。
“对不起。”亓孟低眼:“你开始就是我强迫你的,我不该向你要求太多。”
谢陨星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关系的,你不是喜欢那个姓唐的吗,我都没关系的,我不该拦着你奔赴向你喜欢的人。”
“我和唐佾只是朋友,我只是想交些成绩好的好学生做朋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亓孟有些讶然地挑了舌尖,“我成绩难道不好吗?”
“但你不是好学生呀。”
没有好学生是会把老师打进医院里,让附近几个学校的校霸跑过来堵谢陨星,问他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个特狂的叫亓孟的疯狗。
“我很抱歉。”亓孟低声,“我以前做了太多错事了,或许从一开始,我爸妈离婚那会儿。”
谢陨星提声打断他的话:“那根本不是你的错。”
亓孟苦笑一声,低垂下眼睛。
谢陨星满心懊恼地想该怎么劝他,那双狡猾的眼睛不紧不慢探过来了:“陨星,我好冷啊,你能不能抱一下我。”
谢陨星想到他方才的提议,有些迟疑地抬头。
他贴着谢陨星的鬓角,嗓音缠绵轻薄。
“我都问过了,今天这个病房的护士请假,没有人来代班。”
“不会有人进来的。”
3-3
一只雪白屁股在半空里晃动,起起落落。
谢陨星双臂撑在亓孟左右,难耐地仰起脖子。
被肏开的花穴鼓鼓的,被粗壮的性器顶开了,他软了腰,趴在亓孟身上一寸寸往下沉,亓孟看得眼热,猛然抓着他的臀瓣往下一压。
“啊!”
腰间悬挂的粗硬早已蓄势待发,插进了濡湿的穴肉,谢陨星咬不住尖叫,衣摆滑了下去。
几乎是瞬间,亓孟堵上了他的嘴唇,将那声尖叫声巧妙地吞吃入腹。
温热的舌缠绵悱恻地探入。
下腹吮着的那根东西又胀又粗,薄薄的穴壁能清晰地描摹出肉茎上凸起的肉粒,谢陨星的小腿发软,在欺骗之下,红着眼睛手掌狠拍他的头:“滚啊骗子!”
说着,湿漉漉的下体有拔出的趋势了。
亓孟被打得头疼之际,还在计算自己用一条腿操谢陨星的可能性。他自作自受,打了石膏腿,谢陨星就算跑了,自己似乎也无可奈何。
慌张之际,亓孟蔫了气,只得好声好气地哄他:“不玩你,我保证不乱动。”
说着,就抽出了双手,用旁边的领带快速打了个活结,严肃地冲谢陨星举了举。
谢陨星好骗,又爬了上去。
汗湿的鬓发垂过脸颊,嘴唇是艳色的。
亓孟的烟灰色外套盖在他不着寸缕的肩膀上,外套之下满是风光,他们交连在一起的那处淫靡滴着汁水,一副白日宣淫的景象。
谢陨星动得很是含蓄,一寸寸沉了下去,这如隔靴搔痒,亓孟本来想抓着他颠簸一发,但顾及到自己如今的病设和方才的教训,只得哼哼唧唧地抱着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