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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给吴有的只有流血和疼痛。
他恍恍惚惚明白过来,心里头那点苦巴巴的劲儿,叫做愧疚。
多荒唐,他竟然在为早已过去不知多久的陈年旧事道歉。
吴有闻声扭头去看,他眼里还有带着情欲的水光,眼底更深的却是难过,与孙贺黎话中如出一辙的难过。
“对不起。”
孙贺黎又一次说道,目光牢牢锁在吴有眼中,声音缓慢而坚定。
吴有眨了眨眼睛,终究没说什么,只叹出一口气来,又回过头去不再看他,手却松开攥着的床单,往后按住了孙贺黎的腰臀,往自己身上压了压。
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我会轻一点,受不了就说出来。”
孙贺黎深喘一口气,他也快憋不住了。
吴有眯起眼睛,体内含着的饱胀巨物开始深深浅浅地顶弄起来,勾起他心底最原始的渴求,他渐渐陷入情海欲潮之中,害怕溺毙一样张着唇急促呼吸,目光游离而空茫,不知在看什么。
那一刻来临时,吴有发了狠撸动只差一点的下身,头后仰靠在孙贺黎肩头,露出线条流畅的脖颈,喉咙里叫都叫不出来。
是孙贺黎射精前的一声粗重闷哼直直钻进他耳朵里,催情一样让他顷刻缴了械,全部交待在了自己手心。
黏腻的液体霎时沾了满手,后穴也很快变得一塌糊涂。
射精后孙贺黎抱了他很久,低低喘息的声音十分性感。
他也在强烈而久违的快感里失神了很久,直到身体里的热度褪去,困意漫上来,他才回神,下意识动了手脚想下床收拾自己。
孙贺黎阻止了他,说他累了就明天再洗,还起身亲自拿了毛巾来给他清理,擦干净手掌又去擦下身,一边擦一边懊恼地保证,说以后一定会戴套做,还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吴有只摇头,他体力大不如前,一番折腾下来已经累得说不动话。
见他昏昏欲睡,孙贺黎也不勾他讲话,自己下了床去洗澡。
等洗完澡上床来,他才发现,吴有已经蜷在床沿睡着了,眉头不很舒展,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细行白牙,一手搭在肚子上,另一手搁在脑袋边,手指松松攥着,像小婴儿一样的姿势,不知道想抓什么东西。
他蹲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实在觉得可爱,忍不住捉了手指放在嘴边亲了口,又撸猫一样用大拇指抚了抚吴有的眉心,这才心满意足地关灯上床。
吴有被这动静惊扰,不安地往床沿蹭了蹭。
孙贺黎于是又放轻手脚把人搂进自己怀里,等人重新睡踏实了才安心闭起眼。
入睡前,他摸索着拿嘴唇贴了贴吴有的耳发,叹息一样轻声喊。
“阿有啊……”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
黑暗中,房间里一片寂静无声。
——TBC.
写完回头一看 不止老孙心里苦巴巴 我也苦巴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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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45. 爱恨
45.“阿有…阿有?醒醒。”
吴有被孙贺黎摇醒时,日头都西斜,天色也暗下来了,想是已经不早。
孕期进入第23周,按理该是整个孕期状态最好的时候,他却变得越发嗜睡,孕妇又体热,往往一场午觉睡下来,得出一身汗。
今年不巧又是个秋老虎天,眼看着秋分都过了,气温还迟迟不肯回落,一不小心就会晒得人直喘气。
偏偏再热这两天家里也不敢开空调了,只大开着窗户通风,原因是吴有已经病了小半个月了还没好,怕闷着空气不好加重病情。
其实也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只是断续的低烧,既不咳嗽也不发言,只是吴有整个人都憔悴下来,整日恹恹没有生气。
陈慨细致地化验了一遍也没查出来什么不妥,只好用了两剂无功无过的药聊以慰藉。
吴有自己倒也不说有多难过,他只觉得累想睡觉罢了,可孙贺黎在一旁一天天看着,生生愁出一口溃疡来。
最后还是宋宓来了趟和吴有聊了聊,聊完出来几人一合计,猜测病因还是在吴有自己身上——大约半月前,差不多就是吴有生病前两天,吴晴来过。
准确的说,是吴有接了吴晴的电话,兄妹俩见过一面。
孙贺黎把人送到约定的地点就被拒绝陪同了,吴有裹了件极为宽大的外套,独自进了麦当劳等人,几分钟后,吴晴也出现了。
吴晴的工作一年十二个月有十一个月需要出差,于是自从闹闹被送走,俩兄妹就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没有见过面了,平时也只打电话视频联系。
可很久没见,这次一见兄妹俩却没聊多久,孙贺黎买了杯咖啡等在对面的露天伞下,才喝一半就见吴晴一脸愠色地推门而出,径自拦车走了。
孙贺黎心道不好,连忙冲进麦当劳。
他得知吴有要去见吴晴时就猜可能要出事,闹闹的事吴有一直瞒着,眼下吴晴出差回来,必然要穿帮。
他吊着一颗心走过去坐在吴有对面,脑子里都构思好要怎么出言安慰了,没想到吴有却很平静,还反过来对他笑笑,主动解释说,没什么事,就是阿妹她知道闹闹的事了。
说着挥挥手里的小玩偶给孙贺黎看,你看她还给闹闹带了礼物。
孙贺黎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伸手也去捏玩偶的耳朵,揣摩着说,她年纪还轻,说话难免伤人,你不要放在心上。
要是她和你闹脾气,不来见你,你也别生闷气。
吴有摇摇头,我不生她的气,只是有点后悔,当初闹闹临走前应该让她们再见一面的……小妹总说等她赚了钱就给闹闹买礼物,现在连个娃娃都送不出去,她心里一定很难过。
吴晴难不难过孙贺黎不知道,但吴有嘴上说着没事,隔了两天就开始发烧,定然是自己心里藏了难过。
可是为什么不说出来呢?要是难过,他可以陪着他,帮他承担替他想办法,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呢?吴有生病的这十来天,除了精神不济,几乎和平时毫无两样,能说能笑能吃能睡,于是连他这个日日与之同床共枕的人都被蒙蔽,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