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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青躺在摇椅上,抱着半个西瓜,慢悠悠地啃。

安齐来的时候正看见他小妈埋头啃瓜——他吃一口,自己还乐得笑,眯着眼晃晃脚,再啃一口。安齐也看得笑。他小妈穿了一身晴蓝的衫子,坐在葡萄藤底下,浅绿的光曚曚地落下来,映得他圆润润的,玉人似的——近几个月,他小妈是真胖了些。安齐走近一看,瓜中间已经吃空了个大洞。

安齐顺嘴说了句:“小妈,还吃呢?”

他小妈愣了:“啊?怎么,要吃晚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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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齐笑了,伸手抱他小妈起来:“吃,净想着吃。”他架着他小妈,颠了颠:“又沉了。少吃些吧。”

他小妈抱着瓜,也不说话,直直盯着他,眨了眨眼。安齐眼见着那眼圈就红了起来——他小妈扁扁嘴,作势就要哭。

安齐气笑了,只得哄:“没胖没胖,祖宗,吃吧,都依你,成吗?”

他小妈正扁着嘴,没憋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哈哈地乐。安齐又无奈又好笑,只能跟着乐。

近些天他小妈总爱跟他哭。眼睛一红,泪珠将掉不掉的,就要瞪他。

起先瞪得安齐百爪挠心,又是心焦,又是心痒,只觉得他小妈梗着脖子扒在他胸口,跟尊小玉猫似的,又凶又娇。他弄不得碰不得,只能捧着哄。可次数多了,他也咂摸出些滋味来。他小妈是新想出了个法子治他——拿泪珠吊着安齐那颗巴掌大的心,有恃无恐地,要他哄他。

安齐束甲卷戈,俯首称臣,心里却偷偷甜得不行。为着他小妈肯把弄他的心,他就快乐了。

更何况他也爱他小妈跟他哭。

安齐抱了他小妈坐进躺椅里,手顺着腰腹往他身下摸。摸他身前的小物事,又摸进他后面的小肉褶。他小妈被他弄熟了,摸一摸就湿了一手。

安齐指尖往里探,滑腻的肉裹着他,吸吮似的。他手指转了一圈,他小妈就是一颤,闭着眼,侧身蜷进他怀里,两腿夹着他的胳膊,密密地摩挲。

安齐另一手揽在他腰上,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肚子,说:“别吃了。”

他小妈贴在他胸口,隔着一层绫,温热热地蹭他,一边懒懒地威胁:“手拿出去。”

安齐手上一用力,他小妈就软了,只里面紧缩着,像是要吃了他的手。安齐说:“还不是你太吓人,上午吃了那么一大篮子葡萄,下午还吃了半个瓜,饭还照吃,草还要加一盘……别装不是你吃的,你小厮已经告诉我了。”

他小妈哼了一声,细的,抖的,带着黏连的鼻音,像是抱怨,又像是呻吟:“番地来的葡萄……嗯……那——么大个,翠生生的,还那么甜……”安齐手上密密地按了一阵,他小妈就说不出话了,只半张着嘴,急急地喘。涎水淌着,濡湿了下唇,莹莹地亮。

安齐酸溜溜地想,也不知道是不是馋葡萄馋的。他两指对着他小妈里面那小肉包,又是顶又是搔,只把他小妈弄得挛缩,夹他胳膊夹得越来越紧,连绵地打颤——安齐把手撤了出去。

他小妈正要到,被生生断了,抬眼瞋他,又惊又愤。他小妈眼里含了汪水,缠绵而明亮,像日光下的春河,此时一生气,那黑瞳仁牢牢地盯他,光彩流转,瞋得安齐心痒。他把他小妈抱起来,让他跨坐到他腿上,又伸手解他小妈的衫子。衣服一散,就露出他小妈莹白的身子。两点乳尖翘着,水红的,随着胸脯的起伏渗出点奶。安齐叹了口气——他小妈又嫌麻烦嫌热不穿里衣。

安齐转手解了自己下衣,只露出那物事,勃勃地弹出来,紫黑而狰狞的一根。他小妈也低头看着,压在他腿上,慢慢地前后磨蹭。安齐觉得有点凉,一摸,下衣湿了一片。又被他小妈紧密地贴着,温软地焐热了。

他架起他小妈,让那口小穴碰上他。他小妈眯着眼,细细地哼着,下面倒是蠕着,翕张着,吞了点肉头又放出来,娴熟得很。安齐又把他小妈抬高,不让他碰着。

他小妈还湿着,水从那处黏连地垂下来,半落不落的,一头挂着他小妈的股,一头触着他那物事。

安齐忍了忍,还是说:“小妈,以后少吃点。”

他小妈瞪圆了眼,嗔他:“安齐!”

安齐那物事被刮搔了似的,湿润地痒。他还是说:“你不能这样!眼大肚皮小。”

他小妈挣动着,两手挥起来,打他:“你!你放我下去!”

安齐躲他,身子往后靠,随之摇椅倒了下去。

他小妈砸进他怀里,闷哼一声。安齐那物事直直入了进去,里面濡湿着,打着颤。他忙抬起他小妈的脸,一看,都疼落了泪。他要把他小妈架起来,他小妈又垂着头,紧夹着他不让动。

安齐只好把他小妈抱着,抚他,亲他,额角,眉,亲他的颊,他垂落的颤抖的眼,细细密密地亲。他躺进摇椅里,慢慢地晃着,哄着,下面细细密密地顶。

直到他小妈底下那物事重又顶上了他的肚子,湿漉漉地弹了两下,他知道这才算缓过来了。他小妈埋在他颈窝,洇得他湿了半边领子。他觉出他小妈眨了眨眼,睫毛蹭了两下。他小妈贴着他,小小声说:“就要吃。”

安齐无法:“好,吃。”

他们抱着,在薄荫底下消磨日头。摇椅咯吱咯吱地响,远处有接连的蝉鸣。

他们厮磨出了一身的汗,日光晒得有些发痒。他小妈看他都是眯着眼。到处都是黏腻的,可他们谁也没动。

安齐亲着他小妈肩头,细碎地亲着,不时聊几句有的没的。他小妈轻轻地哼哼,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下面被顶到了,他就夹他两下,绵绵的,湿漉漉的。

安齐把头埋进他小妈颈窝。他小妈身上有他说不出的味道,混着奶香、草叶,柔软而明亮。他觉出一种温适的安妥。仿佛有什么已徐徐下落,落在此时的葡萄架下,落在他怀里,他心上。那一瞬他仿佛看到了他们以后的无数个日子,无数个今日一样的日子,日光、蝉鸣,他和他。

他知道他们之间还有很多悬而未决的东西。他小妈大概是猜到了什么,关于安府,关于老爷。然而他不说破,他小妈也不再问。他围起这偏安的一隅,和他小妈住着,日升日落。

晒得渐渐热了,安齐解开自己的衫子,把他和他小妈兜头拢进去。衣裳半透,他小妈蓝融融的。安齐缓缓靠近,盯着他小妈的眼睛——他们都睁着眼,安静地看着对方,看得很深。

然后安齐触上了他小妈的唇,温的,软的。他舔开他的唇缝,滑过他的齿,触他的舌。他小妈继而应了他,舌,齿,唇,接连地应,与他相接,勾缠,被他裹着,也裹着他。他们慢而冗长地亲着。衫子底下闷湿而燥热,他们流着汗,潮气腾腾地笼在彼此身上。

自始至终,他看着他小妈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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