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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腿缝里抹开了。直到听他小妈哭得抽,两腿一下下湿漉漉地夹他,才惊觉自己似乎有些欺负人。
安齐赶忙把他小妈揽起来:“小妈,摔狠了吧?疼不疼?嘘……嘘……没事了,没事了……我的错,都是我不好,你乖一点,我下次一定轻轻的,好不好……”
鹿青被安齐抓着胳膊腿往怀里拢。安齐身上很热,热得他有些迷糊,安齐在他耳边温吞吞地絮叨了些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见。
他觉得难受,软绵绵地想往外挣,可安齐把他箍得紧,他来来回回也只是在安齐身上蹭。蹭来蹭去,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戳他屁股,直挺挺的。他怔了怔,那物事一跳一跳就要往他臀缝里蹭。
鹿青反应过来,狠狠捶了下安齐正捏他乳尖的手,又气哭了。
安齐忙又抱着人哄。
院子外面一阵喧哗。不多时,一个小厮冲进院子,边跑边冲着房门吼:“爷!爷!门口有人找!”
安齐一低头,他小妈还在怀里嘤嘤地哭,他不耐烦了:“什么人!大白天的吵什么吵!”
“说是安家的老人,非要吵着见您。”小厮立在门口,影子垂在门扇上,他小妈都吓得把哭声噎住了。“爷,那人死皮赖脸的,赶也赶不走,说是您不去他就住门口了。您还是去看看吧!”
安齐差不多猜到是谁了,长长叹了口气。
床湿透了,来不及收拾,安齐又翻出条褥子垫着,把鹿青往被子里一裹,轻轻放上面:“小妈,你先歇会,我马上回来。”
鹿青手脚都被包着,动弹不得,瞪着通红的眼睛湿漉漉地骂:“你走!你快走!我不要你了!你快走!”
安齐又叹了口气,亲了口他小妈的额头。走到门口,特地嘱守在那的小厮看好院门。
我想开了,就做条缘缘的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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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府门外面果然是鹿青当初带在身边的小仆,一进府,嗞哇着就往安齐身上扑:“安齐你个不孝子!”
几个家丁把小仆按住了,小仆不甘心,仍梗着脖子大声叫骂。安齐也不着急了,往屋正中太师椅上一坐,揣上杯茶,老神在在地听他说什么。
那小仆起先运足了气势,骂他目无纲常罔顾人伦,骂他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到后来没词了,抓抓脑袋,骂他臭不要脸,干完事不擦屁股,鹿青的亵裤鹿茸竟然往大街上乱丢,现在街坊邻里风言风语都传遍了。
安齐噗嗤一声笑了,拿杯盖撇着茶叶。“好,那我将功补过。来人,把我小妈的小衣和小角捡回来。”
小仆一听,眼睛都瞪红了:“你……你疯了!你这么一弄,以后让鹿先生还怎么做人!”
“怎么做人?”安齐挑眉。“乖乖在我床上做人啊。”
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小仆竟被唬得认了安齐当主子,继续留在安府伺候鹿青。安齐交代完事情要走,又被小仆叫住了:“我们家鹿先生呢?你带我去见鹿先生!”
安齐似是想到什么,乐了:“你家鹿先生在我床上哭呢,你要去看看吗?”
等安齐抄着手回了院子,掀开床上的纱罩,他乐不出来了。
“小妈……这……哪来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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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意
鹿青把自己哭得喘不上气,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他正趴在他当年哺安齐的床上。他慌忙往下挪,却发现一条银链子牵着床柱,扣了他一边的手。
床帐放着。半下午,屋子里囫囵泛着金色。一线日光透进来,鹿青歪着头,看着一个男人进了门,隔着床纱,影影绰绰。
安齐把盆放在床头香几上,撩起床帐要给鹿青擦身,正对上鹿青一双眼睛,乌溜溜,红肿肿,对着他看。安齐莫名躲闪了一下,拧了把手里的丝巾,去探鹿青。
床不宽,鹿青往里缩,安齐怕他动作大了,不敢太强他,一时间只听得到碎银相撞的脆响,闷在被褥里,簌簌地颤。最后安齐先不动了,直起身,对着他小妈看。
鹿青半蜷着,身上很沉,又酸又胀,他说:“放开我。”声音哑得半裂。
安齐避过不看他,冲着他小妈被子里隆起的一弯胯发愣:“小妈,我错了,你能不能原谅齐儿一回。”
鹿青垂下眼,抿着嘴不说话。
安齐跪到床边,一只手伸出去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小妈,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对你,更不该这样想你。小妈,你能不能就原谅我这一回。”
鹿青倦得很,两只眼肿得睁不开,强挑起眼皮瞪安齐,心里混沌沌的,又有些空。
安齐和他对视,忽地垂了头:“小妈,有什么事你……你把伤养好了再说,好不好。这院子老爷留给你了,要我走的话,等你伤养好了,我马上就走。”
鹿青恹恹地看他,听到最后一句,皱了皱眉,绷起脸,转身不理他。
安齐悄悄松了口气。
他小妈生气了,为他说他要走。他小妈果然还是舍不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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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鹿青窝在安齐身上,闭着眼,一阵一阵地颤。他底下塞了一串缅铃,好像活物似的,他一动,就在他身子里颠来倒去地晃。他不住地喘,两腿一夹一夹,生怕那东西又晃去了哪,或没晃去哪。
那东西起先凉梭梭的,塞进去的时候冰得他张不开腿,现下温了,养熟了似的各处滚,顶他的骚处,囫囵地硌他,弄得他瞪眼惊叫。可下面一缩,那东西又跑了,让他徒挤着两腿,不上不下。
安齐两根手指探进他身子里,摸索了一阵,把那串缅铃夹出来,又从旁拿了个角先生。鹿青睁了眼,忙按住安齐的手腕,满脸惊恐。那东西太大了,顶端还镶了个球,金线掐丝镂空,置了个铃铛,一晃就响。安齐揽他的胳膊,细细亲他的额角:“小妈,最后一个,过了这阵就好了。”
鹿青挣不过安齐,眼睁睁看着他一手把自己撑开,一手把东西塞进去。鹿青仰头,恨恨地瞪安齐。他养子的睫好长,垂着,眼睛湿透了似的,欲滴的黑,像是要溢出来,淌在他身上。安齐……安齐他好会弄,把着角先生就像把着自己的物件,正顶在他那一处,又不动,激得他里面一下下地缩,嘬着那金球,镂空的纹一棱棱地往他肉里嵌。鹿青被刮得不行,泪糊了满脸,又忍不住使力颠了几下,便紧夹着去了。一时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在一池温水里荡,飘飘乎乎,水丝从他的每一个缝里滑过,黏连而温吞,再涌出,他舒爽得不行。铃铛叮叮轻响,一阵未歇,一阵又起,渺渺然,极乐的仙铃似的。鹿青挂着点笑,餍足地按了按肚子,按出一声铃响,愣了,继而脸烧得通红。
安齐亲了亲他嘴唇,把他抱到榻上。角先生被取出,扔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