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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远远的,越远越好,再不见人了。他手往床下抓,却被把弄得一丝力气也使不上,指尖在金丝木纹上拖。他急得脸通红,哭得脱力,又不甘心,细白的身子亘着,孱弱地抖。

安齐笑着,慢条斯理地摩挲,覆上他的手,把他纤长的手指一根根扒下来。“小妈……小妈……你不乖……”安齐呢喃着,把他的手箍在身前,像抓一只雏鸟,完完全全地拢进怀里嵌着。安齐手重,勒得鹿青疼,下身那物事也重,堵他身子里面,不拔,换了个角度,上下地颠他。

鹿青陡然瞪大了眼,嘴张开,似是想说什么,少顷却只有涎水顺着嘴角往下坠。他养子那物事恰恰顶到他那处了,那个娇气的小肉包,平时稍碰碰都要浑身流水,何况安齐此时还颠他,带着他全身的重量往那处砸。鹿青快疯了,疼得发疯,却也爽得发疯。那小肉包被顶得兀自地跳,滔天的快意从那处散出来,在他身子里汹涌,浩浩荡荡。他觉得要不行了,要坏了,那快意裹得他混沌而恍惚,身子似是极重,又似是极轻,载浮载沉。他浑浑噩噩,扭动、绞缠、翻滚,似是要就此消融,化进那一波一波极乐的潮里。

可他残存的一点清明又让他怕,本能地怕。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被剥尽了,揉碎了,剩他独一个,光溜溜赤裸裸地露出来……他本能地紧绷住身子,战栗地嘬住那物事,嘬得屁股直抖,似乎这样就能救他,能让那物事轻一点,缓一点,能……

好粗啊。鹿青昏昏沉沉地想。他只觉得那物事在他身子里弹,从根到顶,撑着他的肉缝,筋络分明。他不自觉地抖,内里的软肉蠕着,咂着那物事的形状,那东西一震,他从里到外跟着漾。

他在颠倒的绝望的愉悦中颤抖。怕得颤抖,也爽得颤抖。万千种快意在他身子里横行,尖锐而汹涌。他好乱,太乱了,渐渐地他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知觉不到,只觉自己在排天的浪里搅动,眼前晃着耀眼的白光。他半张着嘴,咿咿呀呀地喘,像溺水的人,要从窒息的快意里挣出口气。他要不行了,要受不住了……恍恍惚惚地,他哑着嗓子求饶,因循着那点骨子里的记忆,昏沉着弱弱地念:“老爷!老爷……”

他耳后的喘息陡然停了,鹿青从混沌中猛然回神,方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浑身一凉,动也不敢动。

之后安齐的喘气声又重了,愤懑似的,一下一下,又热又重,有实感一般,打得鹿青缩着脖子,战战兢兢。

“小妈,”安齐声音嘶哑,“你分的清操你的是谁吗。”

鹿青脑子蒙了一下,之后恼、羞、慌、怕轮番地涌上来,他难以自已地抽搐。可此时他屁股里的物事动得又狠了,咬牙切齿一般,在他身子里毫无方向地乱撞,弄得他肚子无意识地一缩一缩。他哀叫一声,呻吟着捂肚子,觉得掌下那块皮肤正在一顶一顶地变形。他惶惶然地想,完了,完了,这回真的完了……

“不……救我……齐儿!齐儿!求你!不要!”

安齐粗喘着,他的胸腔贴着鹿青,鼓得急促而有力,透过鹿青的后背,像是一团呼啦啦的火,热腾腾的,散着凛然的怒意。“小妈,”安齐身体在抖,声音也在抖,“是我操得你不够狠吗?”安齐抓过他的手,按向他两腿间。“你摸摸……摸摸……这都是什么?滴的是什么?”

鹿青埋着头,只凄凄地哼哼。安齐一进一出,东西就在他指根磨。黏稠的液顺着被撑开的褶皱带出来,淌到他掌上,流得多了,他手盛不住,顺着掌沿一丝丝地往下坠。

“湿不湿?小妈,湿不湿?”安齐嘶声笑了,像钝刃,刮在鹿青身上。“老爷?呵,老爷能操出你这么多水吗?”

鹿青身子狠狠挣了一下。

安齐直起身,使力撞在鹿青屁股上,拍出一声脆响。他覆上鹿青的臀尖,扒着看了两眼。他小妈的小眼儿被撑得薄薄的,水红的一圈,箍着他,吞吞吐吐地渗汁。腻白的细肉在他掌下滚,一按一个窝,浪似地晶亮地反光。

安齐喷了口气,笑了:“小妈,你这屁股操开了可真漂亮……你看,我把你操得多漂亮。”

鹿青一声惊叫,悠悠长长,带着颤抖的哭腔。

他终是受不住了。灭顶的羞耻山崩下来,混进身子里那股滂沱的没有尽头的热浪里,嚣杂地奔腾而出。他身子缓缓瘫了下去,两股战战,被撑满的肉缝又湿了,从隙里挤着安齐的物事淅淅沥沥地流汤。

鹿青两眼一黑,人事不知。

存稿要没了,跑几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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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鹿青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还是第一次被带到床上,懵懵懂懂,让老爷压着脱衣服。老爷眼里带笑,看上去没一点平时的凶样子,一双大手把他揉得浑身都软了,像躺在棉花里,飘飘忽忽。之后挨了那一下,又像被滚烫的铁水兜头从云端浇下来。再之后,老爷一动,他也追着动,糊里糊涂地,仿佛升了仙,又堕了魔,天上地下地快活。

鹿青醒来的时候,安齐正侧躺在他边上,玩他冒出来的白尾巴。屋子里一股味,腥,还骚,让他意识到他刚刚去的不止是精。鹿青抿着嘴,一声不吭地并起腿。身子底下湿得不能看,他一动,甚至有咕叽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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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齐只盯着他小妈看。他小妈手肘撑了床,颤着,像翅膀受了露的蝶儿,支不住似地往下坠。他小妈慌忙又撑,脏水弄了满肘满手,最后紧扒着床柱,拖着两条细腿,终于让自己坐了起来。

安齐笑了。“小妈,打个商量。”他说,“以后别在床上尿了,弄得你身上脏,我也不好找人收拾。下次再爽起来,我就把着你去床底下,好不好?”

他小妈背对着他,狠狠抖了一下,之后半扭过头,恨恨地剜他。他身上散着印子,秾紫轻红,像凝在雪里的一茸芍花,一抖,就娇娇地皎皎地颤。晃在红纱帐里,唇儿通红,眼也通红,覆着层水光,像个刚被圆了房的小新娘,可怜得很。

安齐觉得自己心口被轻轻挠了一下。

“好好好,你想怎样怎样,我都依你,好不好?小妈,来,再给我摸一模……”

鹿青眼见着一只大手就伸过来掏他,慌忙往床下躲。可他身上刚遭过罪,骤然一挪,腰臀酸得发麻。他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花,就啪地摔在了地上。疼倒还是其次,这么一动,身上一紧又一松,他分明感到有什么东西从他屁股里往外滑,温吞吞的,沿着股缝滑到腿根,挂成一绺,粘稠地坠。这搔得他很痒,痒得煎熬而羞耻——他被弄在里面了,还那么浓,那么多。

安齐听见他小妈落地,吓了一跳,赶紧探身来看,正对上他小妈的屁股冲他撅着,一吞一吐地挤白液。他顺手就把那东西在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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