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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晃动着身体将自己嵌得更深。

最初很窄,肉碾肉地进得深了,豁然就开了。

鹿青觉得自己整个被破开了。他被钉进床里,到处是红的,大红的褥子,大红的被衾,大红的纱罩。安齐也是红的,他的脸,他起伏的胸腹,他紧攥进他肉里的指尖。鹿青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的身体里是他养子的物事——他的养子进到了他极深的地方,抽动,停下来喘息,那粗而肉感的东西在他身体里面兴奋地弹。

“安齐……不要……”鹿青抽噎。他的养子睨他,如同雄狼逡巡自己的领地,俯身堵住他的嘴,接着抽动由缓转急,变得暴烈。

鹿青“嗯嗯”地挣扎着,手脚挥动,却被顶得乏力而绵软。他内外的每一寸都被安齐的身体浸没了,被唇舌、被手指、被性器、被肢体,如溺在沉潭里。他被破开,又被重新填满,安齐动得凶狠而黏腻,他躲不开,逃不掉。他只能敞着四肢,任安齐一路地把他拍软了、拍化了,一波一波地冲溃他的身体。

鹿青的身体颤栗着。从某个不可知的深处,仿佛他的灵魂都在随着安齐的起伏颤栗。安齐痴迷于这种感觉。他小妈身体每一处都为他打开,每一处都为他闭合,楔着他,搅着他,吞他,吐他,把他一同裹挟进极乐的渊薮。

他伸手抚他小妈的脸。他小妈的脸真小,不到他巴掌大,憋得通红,嘴微张,泪水涎水糊得晶亮,透着种纯稚的欲感。安齐吞了口唾沫,拿手指抹他小妈的唇——那唇被润得水红,仿佛浸透了夜雨的花,腻而滑。他手一动,涎水的白丝牵牵连连,半挂在他指头上。他小妈微仰着脸,似是承接着他指间垂的涎丝,一副无辜的渴态。

“小妈,让我留在里面,好不好。”安齐落手,搅着鹿青的唇舌,下身往更逼仄处挤。他小妈蹙了眉,似苦痛又似痛快,“嗯”地从鼻子里飘出一声,带着粘稠的气音。安齐此时听不得他出声,手紧捂住他的口鼻,让他整张脸只露出一双震颤的乌黑的眼睛,像搅乱了的幽水。

“别急……小妈,都给你,什么都给你。”

安齐急挺了几下,脸挤到他小妈的脖颈间,嗅他。他将自己的每一部分都尽可能埋进他小妈的身体里——细密,潮而微甜,夹着股乳香——像温一个最丰沃的梦。

一个白腻的、颤动的梦,被他狠狠地浇灌着,融化了似地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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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安齐在他小妈身体里埋了很久。久到他小妈屁股里面痉挛似的抽搐都缓了,只不时地夹他一下,哭狠了吸气似的。

鹿青慢慢缓过来点劲儿,拿身子拱安齐,边拱边漏出几声哼哼,似是委屈极了,带着哑而软的哭腔。

安齐嘴里叼着他小妈颈侧的一点软肉,觉得他小妈此刻就像他幼时扑的小蝶儿,抓在手里,扑棱扑棱,挣着脆弱而纤丽的翼,又带不起一点力道。他小妈一动,那一丝哭腔就在他齿间的皮肉里荡,蝶翼似的,颤颤悠悠,细细怯怯,荡得他心里发痒,蛮横地发痒。

他紧扒着鹿青的身子,沿着他小妈带奶味的脖颈一路向上啃:“小妈,你舒不舒服?”

鹿青挣着,极细地抖着,抖得雪白的颈子在安齐眼前漾。安齐转脸去啃他的唇,被鹿青偏头躲了——他的唇也颤着,陷着湿漉漉的齿痕,像朵被生生摧去的花。安齐又追,鹿青又躲,别着头,挣得脖子上现出细瘦的骨头,兀兀地硌在安齐身上。安齐眼神一黯,又缓缓地笑:“小妈,别动……唉,”他脱口而出,“老爷亲你的时候,你也躲吗?”

鹿青蓦地不动了,瞪大了眼睛,整个人紧缩了两下。

安齐也停了手。

他小妈的身体蚌似地闭合了,从里到外,一瞬间夹得他生疼。他看着他小妈——失神的潮红的眼,泪光盈盈,抿着嘴,薄薄的胸脯起伏着,像个受了辱的孩子。

安齐突然静了。他直起身,跪坐着看了他小妈一会儿,嘴绷着,眼也隐进眉骨的阴影里,霎时显得有几分疏离。

之后他笑了。“小妈,是我亲得不对吗?那我跟老爷学,老爷怎么操,我就怎么操,好不好?”

安齐抵在里面就要把他小妈翻过去。他小妈身上全是水,他一上手,奶液,汗,精,在他小妈雪白的皮肉上横淌。他小妈身子又在颤,绵得不着力,简直滑不留手。

安齐只得把他小妈揽进怀里。一怀的湿肉一激,他又在他小妈里面大了。

鹿青被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软得支不住,生生被安齐拘着腰,只屁股被翘着,受着安齐那根杵,在他身子里转着圈磨大的杵。

“小妈,老爷是这么操你的吧?”

安齐在他耳边低语,声音沉沉地抖,裹着股异样的兴奋。

鹿青脸埋在枕头里,紧闭着眼,泪水止不住地顺着眼角淌。他什么也不愿看,什么也不愿想。帐外的春光乱晃,鲜而亮,枝头的小雀又在叫。故物如昨,他却像母鹿一样撅在床上,被他养子那物事插得满胀。他愧得扭头躲着,颤栗着缩着身子,恨不得把自己蜷起来,从这个鬼地方消失。

身上又太熟悉,安齐一动,迫得他骨缝里埋的那些旧情事复又萌了芽,带着当年这张床上颠倒的旧忆在他身子里漾。

连姿势都是一样的。他上半身软在床上,屁股被端着耸,老爷还曾笑他,笑他腿间翕张的小花和这被衾相映红。到最后他两腿颤颤,屁股里夹不住的水往外流,老爷又笑他臀眼的景,胜过窗外那一池的泻露红荷。

可如今他那处地方又换了他养子把着,顶得粗重,大手又牢牢掐着他的腰,把得他动弹不得。鹿青觉得自己太不像话了,被他们父子换着压着弄。

偏偏他又不是没有快意。安齐撞得他疼,可也撞得里面热烘烘的,一股子骚情顺着谷道往上升。他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是燥的、软的。抵着大红的被衾,像飘在红云里。他身上身下又都湿了,仿佛肉里面那股痒意化作了水,滴滴答答地,安齐一撞,白液就连着丝地淌。

他只好哭,埋着脸,闭目塞听,装作觉不出他养子塞进来的那根滚烫物事,也觉不出自己这被捣得滴水的身子。只抽噎和泪水浸透了枕头,闷闷沉沉,呜呜咽咽,所有的委屈、难堪都憋尽了。

安齐咬着他耳朵笑:“小妈,你怎么不躲呢?是我操你操得比老爷舒服吗?”他顶得兴奋,几口粗气喷在鹿青后颈,一口啃上他。

鹿青轻嘶起来,像被猛兽俘获的幼鹿。他整个人都被安齐掌住了。脖子被咬着,屁股被楔着,身前身后,里里外外,无不被安齐把着,热腾腾地烫他。他流泪流得双眼模糊,愧得欲死,身上又疼,剩下的几丝魂魄被安齐的话一激,颤着瑟缩地躲。他想逃,离这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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