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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模样。

乔雨顺轻轻地嘟囔了一句:“连狗都比你实诚。”

他弯下腰,用手指刮了一点花生酱喂给二毛。那傻狗伸出粉红色的舌头一顿风卷残云,把乔雨顺整只手都舔得油光水滑,完了又瞪着两只浅蓝的眼睛疑惑地望着他,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嘤嘤”声,仿佛在说:这就没了?

“哎呀,就你这吃相,我就算是千手观音也不够啊!”

他望着自己湿淋淋的手,眉头一挑,心生一计。

麻烦精领着二毛到客厅玩去了,把梁楚秋一个人晾在厨房里忙活,房间里异常的安静。大约过了半个多钟头,他忽然又有些放心不下,擦擦手走进去看他在干嘛。

没想到这小子喂狗喂出花来了,但见他半躺在沙发上,没穿上衣,把整个白净的胸膛都当成了狗狗的餐盘。他用手指从瓶子里挖出花生酱,然后蹭在自己身上,二毛那条傻狗就会立即扑上来舔干净。

梁楚秋看到这一幕,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你这又是何苦,还欺负起我家二毛来了?”

乔雨顺抬头看了他一眼:“我这哪里是欺负它,我是在喂它。我有一口好吃的,总是想着要分它一点,哪像你,给看不给吃。”

梁楚秋:“……”

“怎么?还跟一条狗吃醋了?”

老男人飞快地甩来一记眼刀:“……记得别喂太饱,下次正经喂狗粮该挑食了。”

他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走过来将狗拉走:“人家是个女孩子,你这样也不害臊。”说着往他满是口水的胸膛上扔了块毛巾:“自己洗澡去,一身口水味儿。”

乔雨顺扮了个鬼脸,他知道自己终于扳回一局。

那天夜里,梁楚秋睡到一半,骤然感觉腿上有些发凉,似乎是有人掀开了他的被子,紧接着,一具温暖的身体贴着他钻了进来。

梁楚秋想起身拧开床头的台灯,却被不速之客按回了床上。

“你干嘛?”老男人明知故问。

小顺只是低低地蹭着他的胸膛,用一种微醺般迷人的嗓音说:“梁老爹,我想你。”

他的手往下摸索,却发现他的睡衣怎么都摸不到头,不得不停下动作低头看了一眼,却发现这个老古板煞风景的把睡衣别进了裤子里。

“我的亲姑奶奶啊,你这是干什么?怕有人在睡梦中强奸你吗?”

梁楚秋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腰,想起来是怕夜里踢被子受凉才这么干的,不由得露出一个贱兮兮的微笑:“就算是像我这种年老色衰的男人,一个人在外面也要学会保护自己啊!”

乔雨顺看着他那副倚老卖老的酸样儿,觉得这老男人就是皮痒欠收拾,一张嘴,一个牙印就烙在了他好的那半边脖子里。

束在裤腰里的睡衣,也被粗暴地扯了出来,顺着胸膛的方向,千沟万壑的堆在一起,露出了他线条分明的腰腹,还有那两道让人阴沟翻船的该死的人鱼线。

好你个年老色衰!

乔雨顺骂了声“操”,遂欲行不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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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梁楚秋坐起来脱掉上衣,在他微微折身的时候,眼尖的乔雨顺注意到了他背后有一些异样。

那是一整片一整片苍白的皮肤,有几处连接在一起,边缘是不规则的锯齿状,在其他正常颜色的皮肤下显得尤为突兀,就好像这里原来的皮肤被整块的掀掉,新长出来的如同补丁那样扎眼。

乔雨顺不动了,他跪在床上,一时连从何问起都不知道。

梁楚秋注意到他的反常,知道他一定是看见了自己背上的旧伤。他低下头,苦涩地笑了笑:“我这算不算是欺骗?要是早知道我是这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大概就不会想和我亲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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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雨顺愣了一愣,眨眨眼,像嘴先活了似的动了动,声音才慢半拍从喉咙里追上来:“不是这样的!你这背,到底是怎么搞的?”

就在这时,梁楚秋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他转过脸去接电话,是雨宁打来的。

“梁老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现在方便说话吗?”

梁楚秋脸上的表情冷得可以结出冰碴子,乔雨顺几乎以为他一张嘴就会有一股白气飞出来。

“说吧,什么事。”

“对不起,梁老师,本来不想打扰您休息的,但是这件事太重要,而且我不知道除了您还能向谁求助,您记得您说过,只要我想把小陈的事情查下去,就愿意帮我的,对吗?”

梁楚秋冷冷地“嗯”了一声。

雨宁的声音在发抖,不知是因为情绪激动还是体力不支,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您还记得那个刘建吗?就是监控录像上和陈思途说话的那个人。”

梁楚秋脑内瞬间闪过那个前一天和自己在电梯外擦肩而过的寸头青年,眼神中骤然流露一丝冷厉:“记得。”

“我信任他,让他帮我继续查小陈的事。这是他今天查到的一段监控录像,已经发到您手机上了。”

梁楚秋放下电话,点开收到的视频。

拍的似乎是乔杉背面的工地,黑猫推着一部平板车,车上是好几个标记着化学药品符号的纸箱。他抽着一根烟,像是在等人。很快就来了一辆金杯面包车,车上下来一个戴口罩的男子,又瘦又高,他和黑猫一起将纸箱搬到车上,随后扬长而去。

梁楚秋重新把电话靠近耳边:“看到了,好像是我们公司后面的工地。你确定这段监控是可以用作证据的吗?因为我记得我们好像没有在那个方向安装探头。”

“这是我们旁边商场停车场的监控,是完全可以用作呈堂证供的,梁老师,我们逮到傅亚平了!”

傅亚平是黑猫的本名。

梁楚秋的脸色更难看了,几乎变成铁青色,像是生了锈的铜雕。乔雨顺似乎看见他在数数,从一数到五,才控制住他的心情没有通过声音泄露出去。

“你现在马上要答复吗?”他说得非常疲惫,仿佛他刚才经过了跋山涉水,却被人要求再往前走几公里才能歇脚。

“抱歉,梁老师,但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梁楚秋重重地叹了口气,从床上下来,一边走向衣柜一边说:“那好,你在公司吗?你等我一会儿,这样的事情通过电话做决定是不够慎重的,我一会儿到公司面谈。”

他挂了电话,面无表情地开始换衣服。

乔雨顺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说:“是我姐又来烦你了吗?”

梁楚秋看了看他,不知道为何眼神有些躲闪。他一边低头套着裤子一边说:“倒也说不上烦,就是我得临时去一趟公司。”

乔雨顺从床上跳下来,几步跑到他背后,猛地抱住他:“那我先替雨宁谢过你。”趁着他还没来得及把衬衫束进裤腰,他撩起他的衣服,把脸靠在他斑驳的皮肤上面,轻轻烙下一个吻:“等你回来,给我挨个儿讲讲,这些伤疤的故事。”

他感觉到梁楚秋的身体不易察觉地颤了一下,随后雪白的衬衫就在他眼前落下,像一道帷幕,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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