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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

一行人下榻的是一家私人开的小旅店,两个女人正好住对门,晚上快睡觉的时候,吴杉杉听见有人敲门。

她打开门,却见李妍只裹着一条浴巾站在外面。

“能不能借你的淋浴房一用?我那里的好像有点问题,出水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

吴杉杉打开门让她进来,李妍就大大方方地解了围在胸口的浴巾,顿时春光泄了一地。

吴杉杉的眼神很不自然地躲开了,虽然两人同是女性,可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李妍的身体有一种神秘的威慑力,仿佛会吃人一般,同时散发着诱惑与致命两种气息。

她低着头飞快地说:“去吧。”

李妍对她来说简直是个谜,一方面,这里又没有男人,她如此肆无忌惮确也无可厚非,可是另一方面,能这样坦然地在自己的同事面前裸露身体的人确实不多,除非是在大家都赤条精光的大澡堂子里。

她这么做,是否有一丝挑逗的意味呢?

李妍洗澡的功夫,吴杉杉已经换好睡衣准备睡觉了。她躺在床上思绪万千,不知不觉倦意就上来了。等到李妍擦着长长的湿卷发从浴室里走出,发现她连被子都没盖,却已经睡着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想替她掖一下被子。

吴杉杉在睡梦中闻到一阵暖香,就像夏天吹过荷塘的微风,裹挟着荷花的味道。她想看看是什么东西那么好闻,就努力睁开眼,李妍俯在自己上方,裹着浴巾半裸的身子就印入眼帘。

吴杉杉吓了一跳,本能地往边上一让。李妍本来担心头发上的水珠滴到她脸上吵醒她,所以艰难地保持着一个很变扭的站姿,被她这么一动,直接一个不稳扑倒在她身上。

李妍围在胸口的浴巾本来就不结实,吴杉杉的手再一乱挥,就直接把那块遮羞布给扯了下来。瞬间,女人新浴后身体的香软和温暖就全都朝她扑面而去。

只听李妍伏在她耳畔轻声说:“姐姐好坏啊,原来是装睡等着我对吗?”

吴杉杉老脸一红,她竟被一个比自己年轻许多岁的女人撩得说不出话来。

李妍继续道,她湿润的呼吸吹拂着她鬓边的短发:“姐姐以前和女人在一起过吗?还是第一次?”

她的手往下去,隔着睡衣,抚摸上吴杉杉的腿根,吴杉杉毫无招架之力地败下阵来,亦或是她本来就期待着这个?

那天晚上,好女孩和坏女孩的边界开始模糊,两个身影混在了一起,再分开的时候,就都拥有了彼此的一半。

旅行结束以后,两人各自回家。

吴杉杉开着车,却发现自己情不自禁地会思量起那件事,两个女人间亲密无间的爱抚,远比同男人在一起时那种侵入式的性爱更温存、更绵长、更令人回味。

这几天乔逊谦住到他爸那儿去了,家里没有人。

到家时,她注意到门口的信箱里鼓鼓囊囊塞着一只牛皮纸档案袋,稍微用点力就抽了出来。粗略地扫了一眼,上面既没有署名也没有地址,应该是有人特意送过来,见家里没人就塞在了信箱里。吴杉杉随意地夹在腋下,拿进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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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独自吃晚饭的时候,她才想起这件事。一圈圈绕开档案袋上的细绳,将里面的几张纸抽了出来——那是一封离婚协议书。

在所有该签字的地方,乔语冰都已经率先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他寄过来的意图就是让吴杉杉也签上她的。

分居是一回事,可是真正离婚又是另一回事。

将近三十年的婚姻,真的走到尽头时,还是会让人无所适从,就像丢失了安全感,丢掉了那个以为会一直拥有的人。

吴杉杉感到一阵遏制不住的心痛,左边的身体有些沉,她控制不住重心,就一头从椅子上栽了下去。她想爬起来,可试了几次,都支撑不起自己,一侧身体麻木得狠。

她在地上躺了一会儿,试图等不适过去,可是一阵晕眩紧接着袭来,她只觉恶心想吐。

吴杉杉忽然明白,自己这是中风了。

她努力往房间里爬了一段,顺着电线把电话机从桌上拽下来,她颤抖着手想打给儿子,却在最后一刻鬼使神差地拨通了李妍家的电话。

她的舌头有些大,话都说不利索,刚说了几句头又晕了,眼前一黑,就昏死过去,听筒里传来李妍反反复复的“喂”,可是已经没有人应答了。

半小时后,她出现在吴杉杉的家门口。

上次送她回家,她就注意到了门前地毯下的备用钥匙。她开门闯进房间,找到了躺在自己呕吐物中的吴杉杉。

幸好李妍来的及时,吴杉杉被送进医院,没几天就脱离了危险。

她毕竟还算年轻,这一次中风,没有落下什么后遗症。她出院的那天,乔语冰开车来接她,吴杉杉平静地拿出那封签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汽车后座上。

“语冰,让我们好聚好散吧,别闹的太难看,逊谦他今年还要高考,我们先瞒着他。这个我已经签好了,你可以拿回去。”

她终究没有告诉这个一同生活了那么多年的男人,自己的病是缘何而起。

后来,李妍搬进了吴杉杉的办公室,成为了她的私人助理。这两个女人的友谊持续了二十多年,直到李妍发疯。

“我的母亲,和你奶奶,当年有些关于她们的风言风语。”梁楚秋轻飘飘地说。

“真的吗?”乔雨顺的口气中顿时充满了小报记者般捕风捉影的味道:“那……她俩到底有没有一腿?”

梁楚秋默默点点头,才想起他看不见,补了一句:“嗯。”

“为什么我爹他们从来没有说起过?我甚至不知道爷爷奶奶离婚了?他们只告诉我爷爷走的早,奶奶一直是一个人而已……可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梁楚秋产生了一种自揭伤疤之感。

他想起许多年以前,十五岁的他,有一天下学回家早。走进家门,他就听见屋里有一种奇怪的响动,有点像猫叫,又有点像一个女人在抽泣。这声音似乎是从母亲房间里传出来的,门没有关,他悄悄地走过去往里面看了一眼。

他看见一个陌生的阿姨正躺在母亲的床上,而自己的母亲,正埋头在她两腿之间。

躺着的女人发现了在门口鬼鬼祟祟的男孩,她尖叫一声,迅速拉过被子来盖住自己。李妍抬起头,看见被这一幕吓成石雕的梁楚秋,她横眉冷目地说:“你这孩子怎么那么没有眼色?把门关起来,自己写作业去!”

后来,他才慢慢意识到,这不是李妍和吴杉杉第一次在自己家里做这件事,她们两个不去吴杉杉那里的原因是怕伤害到乔逊谦的感情。

可是乔逊谦需要保护,他梁楚秋就不需要了吗?同样是家里的独子,他们两个难道谁比谁高贵不成?

梁楚秋平静地说:“因为我看到过……”

他不说话了,站在淋浴室里,背靠着冰冷的瓷砖,温暖的水流顺着他的脖子淌下来,他无声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落下泪来。

乔雨顺不知道其中的底细,他只是按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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