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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琗烆没有做太多的前戏,直挺挺的铁棍捅进宋諆昧的身体里,也不给他半点适应的时间,飞快地动作起来。

宋諆昧的嗓子哑了,或许是晚上哭哑的,或许是在外面和赵玚崖打架时喊哑的。苍白的嘴唇张张合合,似乎想说些什么,又似乎只是在呼吸。

许琗烆每一下都进的极深,龟头像是要穿破肠壁那般冲撞着。他低头含住宋諆昧的唇,与其说是吻,更像是漫无目的地撕咬。他深情地看着宋諆昧,饱含情欲的双眼比任何情话都要动听。宋諆昧的意识渐渐恍惚,快感侵蚀着他的大脑,他逐渐忘掉了身上那些疼痛的伤痕,双手自然而然地攀住了许琗烆的肩膀。

“諆諆,我真的很讨厌别人在你身上留下这些痕迹。”

许琗烆又重复了一遍,他的声音低哑而性感,长发上未干的水珠落到宋諆昧脸上,和他的汗水混为一体。

“你的身上,只能有我留下的痕迹,明白吗?”

宋諆昧拼尽全力点点头,但那动作到了许琗烆的眼里却变了意味,好像他是不情不愿的。许琗烆发了狠,他握住宋諆昧手腕的双手宛如警察用的铁手铐,勒得宋諆昧生疼又不敢发声。

“我会杀掉那些人的,那些敢对你动手的家伙。”

宋諆昧相信且坚信,许琗烆的这句警告并不是他一时的气话或是玩笑话。都说长着桃花眼的人不会有凶相,可那双眼睛里闪着令人心惊的红光,宋諆昧丝毫不怀疑,假如这样的事儿再有第二次,许琗烆会把他也杀死在床上。

卧室里的窗帘没拉,许琗烆忽然来了兴致,一把抱起了宋諆昧,将他抵在了落地窗上。

宋諆昧吓得搂紧了许琗烆的脖子,他也不顾手上的伤了,白色的纱布被血水晕湿。他的两条腿用力地夹住许琗烆的腰,身前是许琗烆火热的胸膛,背后却是刺骨冰凉的玻璃。

“痛……”宋諆昧呻吟了一句,但他又往前蹭了蹭,像是身体还未被满足似的。

许琗烆叼住宋諆昧的喉结,每次做爱时他都要叼住那块儿凸起,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确认,宋諆昧的所有权是属于他的,没有人能把宋諆昧从他身边抢走。

许琗烆不知道的是,就算有人想要带走宋諆昧,他也不会跟着别人去的。

肠道收缩着夹弄那根性器,似乎是想要讨好他。许琗烆快到了极限,动作反而慢了下来,他一边轻轻捣弄宋諆昧,一边问道:“你害怕从这里掉下去吗?”

接近四十层的高度,宋諆昧只往后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他搂着许琗烆搂得更紧了,用行动代替语言给出自己的回答。

精液射进肠道里的那一刻,宋諆昧短暂地失了神。他的人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所以现在的自己,已经被许琗烆彻底摧毁了吗?许琗烆究竟是拯救了他,还是毁灭了他?想不出来,理智被生理欲望所取代,什么也想不明白。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太阳露出橘红色的一角,好像它也怕冷,不愿意从被子里爽快地钻出来似的。

许琗烆帮宋諆昧做好了清洁,等两个人真正躺到床上时,太阳已经尽职尽责地守在它的岗位上了。

这次是真的累坏了,宋諆昧只觉得有个人把他从床上抱进浴缸,又从浴缸抱回床上,身上盖上了一层毯子,鼻间还有些酒精味,他睁不开眼,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去了。

许琗烆虽然不是专业医生,但对于处理刀伤还是有充足的经验的。小时候在外面受伤,许昌龙从不立刻给他找医生,好几次他都差点死于伤口感染,到后面也就不得不学会了这些技能。许琗烆把宋諆昧手上的纱布一层层拆下,用沾了酒精的棉团擦拭伤口,麻利地换上了新的药膏,找来干净的纱布,将那只手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宋諆昧睡觉的时候很乖,他一动不动地平躺着,受伤的手还被许琗烆握在手里。许琗烆看着他脸上的青青紫紫,忽然觉得有些滑稽,忍不住笑了几声。

许琗烆帮宋諆昧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不过马上要到期末了,宋諆昧怕落下课程,还是每天下午出门找梁旭儒要笔记。对此,许琗烆没发表任何意见。

“兄弟,怎么放个假回来就成这样了?”梁旭儒惊讶地望着宋諆昧缠着纱布的右手。

宋諆昧摆了摆左手,像是为了让朋友放心,开玩笑道:“没截肢,放心吧。就是划了个小口子,问题不大。”

两个人坐在图书馆的角落里,这会儿是上课时间,人不算多,学生坐得很分散。梁旭儒从包里拿出前两天的笔记,时不时回答一下宋諆昧的问题。梁旭儒以前倒是没有这么好学,考上这所学校也是高考超常发挥才进来的,本想着大学了就可以解放了,结果又碰上个这么爱学习的朋友,被宋諆昧带的也不怎么出去玩了,整天整天和他泡在图书馆里学习。

22:07:14

二十二 秘密

二十二

宋諆昧的伤口恢复得很好,期末考试前就摘了线,日常生活也基本没什么问题,不用处处被许琗烆照顾着了。但许琗烆似乎很乐意这么做,就算宋諆昧手好了,他也还是会跟在他身边,也不用宋諆昧主动开口,帮他拿这个做那个的,弄的宋諆昧心里很过意不去。

伤是自己没事找事搞的,到头来真正受罪的却是许琗烆。

学校放假后,梁旭儒跟着父母回了老家,宋諆昧整日待在家里,除了睡觉就是吃饭,上秤一看,果然长了两斤肉。

过年这段时间是许琗烆一年中最轻松的一个月,公司都放了假,不可能有紧急事务突然出现让他处理。父母死的早,也没有任何亲戚,连串门拜年都省了。许琗烆不像那些老一辈的生意人,过了大年三十儿初一初二,就开始挨家挨户地送礼问候。他从不做这些事,别人想来问候他,也只会被拒之门外。用他的话说,这是只属于他的时间,不想别人来打扰。

这个规矩刚立下时,还有不信邪地非要去许琗烆家里,自然是被他关在门外面,连许琗烆的影子都没看到,灰头土脸地拎着礼物回家去了。吃的闭门羹多了,来的人也就少了。

算下来,这还是宋諆昧从小到大第一个不和父母一起过的年。爷爷奶奶还在的时候,家里还热闹些,亲戚朋友带着自家小孩儿,下顿馆子或者在谁家里做一桌子丰盛的年夜饭,全家其乐融融地看春晚,晚上还要出去放炮。后来爷爷奶奶去世了,亲戚们也不来往了,过年就是互相发几条微信,关系好点的打个电话说几句。但宋諆昧很喜欢这个节日的原因,就是家里只有他和父母三个人,至少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只有他们三个。

而现在,就算宋諆昧想要热闹,也无处可寻了。

从许琗烆的只言片语中,宋諆昧大概了解到许琗烆的父母去世的早,也没听他再提起过别的亲人,所以推断可能会有一两个至亲好友来家里一起玩吧。

不过,到了大年三十儿当天,家里也没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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