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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到他还敢对自己动手,退无可退地挨了两下。
“我是他的玩具,你不就是他的狗吗?狗还想反抗主人了?”
“我操你妈!”
凌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两个人在雪地里扭打了十几分钟。此时的宋諆昧已经不在乎真相到底是什么了,他将所有的气全部发在了赵玚崖身上,认定他就是真正的凶手。
但宋諆昧还是小看了赵玚崖,没几个来回他就变得鼻青脸肿。赵玚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瑞士刀,对着宋諆昧挥过来的手刺了下去。鲜红的血一滴一滴地滴到洁白的雪里,滴出了一个小小的洞来。 W?a?n?g?址?F?a?B?u?y?e?i????????é?n?????Ⅱ?5????????
“赵玚崖,你活腻歪了?”
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赵玚崖收回了刀,咬牙切齿地低着头站在旁边。宋諆昧脸上现出一个胜利后的笑容,他还想挑衅赵玚崖时,受伤的右手被人紧紧握住了。
“过来,諆諆。”许琗烆像是气急了,他用宋諆昧根本无法抗衡的力气将他拉到自己身后,眼神告诉他不要再乱动。
宋諆昧听话地站在了原地,他得到了一种近乎自残的满足,许琗烆没有赶他走,许琗烆还是在乎他的。
他不是许琗烆的玩具。
许琗烆一步一步地走到赵玚崖跟前,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赵玚崖握紧了拳头,没有反抗。
“你不是很能打吗?”许琗烆一把揪住了赵玚崖的领子,他只穿了件毛衣,锁骨和脖子处的纹身全部露了出来,在这种时候看上去格外的瘆人。
赵玚崖没回答,许琗烆又迅速地给了他一拳,夺过他手里的瑞士刀,一字一句地说:“长本事了啊,赵玚崖。”
赵玚崖感觉到冰凉的刀尖碰到了脸上,重新割开了那条旧疤。许琗烆是从下往上割的,在刀尖即将要触碰到他的眼睛时才堪堪停下。
他把刀扔到了雪地里,凑到赵玚崖的耳边,冷笑着说:“怎么,你忘了你脸上这条疤是怎么来的了?十五岁的我能干出那种事,三十一岁的我就不敢了吗?以前还有个许昌龙护着你,我看看现在谁还能出来护着你?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本分,我上次就他妈和你说的很清楚了吧?”
说罢,他将赵玚崖狠狠地掼到了车身上,肉体和金属发出嘭的撞击声。
“你还真是不知好歹啊,赵玚崖,连宋諆昧都敢碰,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下一步是不是就要骑到我头上了?”
“是他先……”赵玚崖说了一半就不说了,多说无益,许琗烆看不惯他很久了,再说下去还真摸不准这个疯子会干出什么来。
“赵玚崖,这次我留你一条命,劝你不要吃不了兜着走。等事情查清楚了,我再慢慢和你算账。”
赵玚崖知道许琗烆所谓的帐是什么帐,他没想到许琗烆会阴到这个份儿上。
“你动了我,你自己也不会有好下场的。”赵玚崖压低声音说道。
许琗烆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大笑了一会儿,无所谓地说:“那咱们就走着瞧呗。”
许琗烆没再给赵玚崖开口的机会,后面那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里走出一个男店员,踮着脚伸长脖子往他们的方向看。许琗烆不想大晚上闹到局子里去,拉着宋諆昧上了车。
赵玚崖恶狠狠地盯着那辆跑车扬长而去,他捂着脸上的伤痕,觉得是时候做出反击了。要不是许琗烆自己逼他到这个地步,他也不会这么早就开始行动。
许琗烆叫了家庭医生来家里,从回来的路上一直到家,他一句话也没和宋諆昧说,吩咐了医生几句,又去卧室里打了几通电话。出来的时候,医生已经给宋諆昧缝完针了,正和他说着最近要注意些什么。宋諆昧眼巴巴地望向许琗烆,医生说的话全当了耳边风。
“谢谢你了,赵医生。”
医生走后,宋諆昧坐在沙发上,认罪似的说道:“许哥,我错了。”
“我要是没去,那个亡命徒会杀了你的。”
“对不起。”
“我让你静一静,让你去找他静一静了吗?宋諆昧啊宋諆昧,我还没发现,你真是个有骨气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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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諆昧听出了他话里的讽刺,头随即垂得更低了。麻药劲儿慢慢地过去,手上的伤连带着心里的伤一齐发作起来,痛得宋諆昧又一次掉了眼泪。
“我只是想帮你做点什么,对不起……晚上是我一时心急,我以为赵玚崖只听你的话的,我没想到他会自己做那种事……真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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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痕迹
二十一
宋諆昧自认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他以为许琗烆会晾上他几天,更严重的可能还会让他滚蛋。一想到这些,他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外涌,像是海啸来临时波涛汹涌的海浪。
许琗烆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往前坐了点,伸手将宋諆昧揽入了怀中,一只手慢慢地抚摸着他后脑勺处柔软的短发,无可奈何却又宠溺地问:“你是打算把这一辈子的眼泪都在今晚流光吗?”
“我真的知道错了……”宋諆昧呜咽着说道。
许琗烆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了数字五。因为是冬天,外面还是黑黢黢的一片,只有树立着的路灯还散发着光热。雪没停下,倒是比之前稍微小了点。
两个人默契地朝许琗烆的卧室走去,许琗烆把宋諆昧安顿在床上,自己拿了睡衣去洗澡。
他对着洗手间里那面巨大的镜子,细细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密密麻麻的纹身几乎遮住了所有的肌肤,一眼看过去只能看到漆黑如乱麻般的线条,错综复杂地缠绕着全身。
镜子里的许琗烆抽动了下嘴角,他的神态不显疲惫,反倒有种久违的轻松。
万事都在按照他原本的计划进行,虽然宋諆昧今天的行动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但这不妨是件好事,进一步推动了接下去的发展。也许事情完成的,会比估计得更早些呢。
按理说这么漫长的一天,该是累到头挨枕头就能睡着的,宋諆昧却怎么也进入不了梦乡。他翻来覆去了好几次,听着浴室里时不时间断一下的水声,终于还是坐了起来。
右手还缠着纱布,自己做扩张有些费劲儿。宋諆昧先去外面的洗手间里粗略洗了洗后面,回来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半管没有用完的润滑剂。
许琗烆只穿了件浴袍出来,宋諆昧早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他用被子盖住赤裸的下半身,很小心地张开嘴,说:“许哥,我睡不着。”
暗示得足够明显了。
许琗烆没有给他迟疑的机会,他将浴袍扔到了地上,一把扯开了被子。宋諆昧伸长手关掉了屋里的大灯,只留了天花板上一溜昏暗的射灯。
许琗烆把宋諆昧受伤的右手举过头顶,他不断地舔弄着宋諆昧脸上的伤痕,听着身下人痛得嘶嘶地吸气,执意要给宋諆昧个教训。
乳头被男人玩弄着,宋諆昧的灵魂在欲望和疼痛中起起伏伏,他想用左手去抚慰前面半立起来的性器,却被许琗烆阻止了。
“我讨厌看到你身上有别人留下来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