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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便是每天回到家后张开双腿和他做爱,想要他的精液在我的子宫里绵延他的下一代,即使怀孕以后也张着腿任他亵玩奶头与下头的骚穴,从上到下都是属于我哥的。

想到这儿女穴便有如我哥的鸡巴套子般紧紧吸吮着,在我哥鸡巴抽出时便主动地朝后翘着屁股将女穴再送上去,一刻也没办法离开。

可惜我的这副身体,根本没法为我哥生儿育女。

这些年的体检,医生一直说我子宫未发育完全,这些我不知道陈执是否知道。

不过大抵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次次不戴套就这么操进来,每次的精液几乎都要将女穴泡的淫糜不堪,换作任何一个正常女的,早就怀了我哥孩子了。

不过我和陈执是亲兄弟,就算真的怀上了,生出来大概也是个脑瘫。

虽然我的身体是残缺的,但是在性事上,我不介意让我哥再快乐一些。

“老公…再快点…射进来…让我怀孕好不好…”我努力地压下呻吟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很快我便感受到我身体里的大家伙变得更大了些,彻底将我填满,和我融为一体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陈执操红了眼,将原本磨着阴蒂的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在我已经控制不住津液的嘴里进出着,似乎在惩罚我的胡言乱语。

操弄的频率越来越快,我身前的肉棒已经几乎快要射不出什么东西了,但是情欲却又不断淤积着想要找什么口子发泄着。

除了射精外,另一种熟悉的感觉逐渐涌了上来。“哥…哥…我要尿了…”

陈执却在这时拔出了鸡巴,揽着我的腿弯低下头看着我的腿间。“多多是我的老婆,老婆是女孩子,女孩子是不是该用下面尿尿呢。”

我不知道陈执要干什么,未知的感觉让我的尿意更加汹涌,但肉棒的尿道口突然被我哥拿手堵住,抱着腿弯的手转去摸着我女穴旁那个我从未触摸过的小口。

他用手指快速揉弄着那个小口,陌生的酸软感包裹着我,我捂住了嘴巴压抑住想要尖叫的欲望,这一切是比情欲更可怕的感觉。

“哥…陈执…别弄了…”我真的慌了,现在我明白他要做什么,他想让我用女性尿道口尿出来。

但我他妈的是男人啊…男人怎么能…

在忍耐度的阈值被冲破的边缘,一股黄色带着腥臊的液体从女性尿道口里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陌生的感觉让我瞬间眼角湿润了起来。

而陈执,看着我脏乱不堪的下身,撸动着鸡巴,射出了他今晚的第一股精液,亲手抹在了我的女穴上。

而我因为这样的视觉刺激,又喷出了一股淫水,浇在了我哥作恶的手上。

这回,无论是前头还是后头,我都彻底被我哥开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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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不明白

又是噩梦。

重复的内容,永远用着厌恶眼神看着我的陈执,亦或是只有一个背影的他。

是我梦里永远走不出的循环。

明明知道这一切假的那么明显,却只能一次次地往复。

如果说这梦有何规律,大概是只要和我哥做完爱,我都无法睡好一个安稳觉。

真的是应了那个医生说的,心理应激。

我就是有病。

醒来的时候,我身体蜷缩在一起,双手捂着心口处,像是回到母体子宫一般,将自己紧紧包裹着。

我的嘴角咬着陈执家居服的一角,口水濡湿了,留下了一块明显的水渍。

艹,一定是做梦的时候不小心弄上去的。

要是我哥那个洁癖看到,指定要嫌恶地把整套衣服都扔掉。

毕竟我以前不是没这么做过,后来在垃圾桶里看见那件我哥穿了几年的睡衣,我就再也不倚在他身上睡觉了。

我心虚地立马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还在睡梦中,慢慢地放松了身体,安心地靠着我哥。

陈执似乎很忙,早上起来就有人找,低声地接着电话说着:“嗯,对,嗯就这么办。对了小周,那群人我不希望以后再看见了,你处理一下陈氏和他的合作关系,到此为止了。”

不知道又是谁惹到了我哥,真可怜。

不过做我哥的秘书也真是有够忙的,老板整天都在到处跑,也要跟着跑,还要帮老板的倒霉弟弟做这做那,上回的药膏软垫都是小周买的,说不定以后陈执要是在外头惹了什么桃花搞大了别人肚子,都是让小周带人去打胎。

想到这里,莫名被脑中的这样的场景给逗笑了,一不小心就笑出了声,抵着我哥的背闷闷地笑着。

我哥讲电话的声音顿了顿,简短而语速加快地说了几句后便挂了电话。

“想到什么了这么好笑?”

大概是刚睡醒,我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小周。”

一时间,气氛有些僵硬,我哥原本转过身体的动作僵持住了。“小周?”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虽然我和我哥是兄弟关系,但如今上了床,天底下有哪个男人愿意听到自己的床伴在自己床上提起别的男人。

按照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里写的那样,我这种人大概就是该被我哥操死在床上。

并且小周这样的炮灰龙套,大概会被万恶的老板辞掉,属实是怪可怜的,我还是不要做这个祸国殃民的小妖精为好。

我立马坐了起来,手忙脚乱地解释着:“艹,不是,我只是想到很好笑的事…哎哟…”

一激动起来忘记自己身上还有着伤口,膝盖的伤口一扯连带着屁股一起疼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丰富多彩了起来。

陈执转过身来把我的手按了下去,又掀开被子看了看伤口。“没好全呢,乱动什么,又要作死是不是?”

大概作死是指,昨晚非要洗澡结果在浴室里胡来,后来陈执又压着我在浴室里做了几次,把浴缸里的水溅的到处都是,差点伤口进了水疼得我龇牙咧嘴的。

我自知理亏,噤了声任由我哥摆弄着。

身上的伤其实好了大半,有些已经结了痂,淤青看着吓人但基本上除了摸上去有些疼以外都好得差不多。

摸着摸着便又变了味,陈执顺着腿间滑向已经红肿的女穴,昨晚的胡来已经让它变得面目全非了,一副被玩坏得禁不起任何触碰的模样。

“哥,疼…”

陈执抬着眼皮子看了眼我,“知道疼还勾我。”说完又继续剥开肥厚的阴唇查看里面的情况。

即使是现在这样,我的女穴还是诚实地因为我哥的触碰而流出了一小波水液,随着皱缩向外缓缓地流着,浸湿了我哥的手指。

我哥大概也没想到这儿这么敏感,本想往里探的动作顿了顿。“骚死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陈执在性事外说这些话,配上他低沉的声线有种说不上来的性感,让女穴又不知羞地配合着他的话似的又缩了缩流了些水液出来,将床单都濡湿了一块。

“啧,待会儿护士小姐来看到这个,我就说我们多多尿床了,真是不好意思。”陈执眯着眸子看着那个宛若泉眼般的女穴,不知道脑子里又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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