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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何必让他知道。
“多多,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要不是找你的时候正好有人报警,再晚些你指不定就…”陈执摸了摸我的脑袋,像是对待我家门口那条拉布拉多一样,带着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有时候我觉得,陈执不是我哥,是我爸。
不对,我爸才没有这么好。
想到这里我又条件反射地想起那些噩梦,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算了,我才没有爸。
我只有我哥。
陈执看着我并不打算说话的样子,便也就作罢,拿出了放在沙发上的手提电脑和文件开始了工作。
而我,一边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一边看着我哥。
房间里安静地只有他敲击键盘的声音,虽然离他很远但我却觉得莫名的安心。
从陈执接管陈家生意以来,我们很少有这么安静的相处时间,永远是我在等他回来,像是一个深闺怨妇一般每天数着时间。
有的时候我在想,做陈执的老婆大概是个天底下最难的差事,有着这么好看的老公但每天却又不怎么见得到他,未免太过凄惨。
况且陈执这样的身份,估计最后难免落得老东西给他安排一场商业联姻,娶个豪门娇气女,到时候我可得趁早搬走,不然免不了和她天天吵架。
操,怎么想得这么远,我才不要离开我哥。
到了晚上,我躺在床上发现自己身上有着汗液,粘粘的感觉有些许不适,但奈何身上这些伤并不方便我自己去洗澡。
陈执这时刚从卫生间里出来,看着我左右蠕动像是身上长了虱子一样,便开口问道:“多多,怎么了?”
“哥,我能申请洗个澡么?”我抬起淤青未消的手,可怜兮兮的朝我哥说道。
陈执看着我,停顿了几秒后说道:“行,这几天你也一直躺在床上,洗一下澡也舒服。”
得了我哥的首肯后我立马坐起了身子,打算下病床去卫生间,才发现自己大意了。
膝盖上的伤让我根本站直,像是个下半身截瘫的一瘸一拐地走着,好不容易费劲地走到了卫生间,我打算回头关上门时,却发现陈执抱着手站在门口看着我。
“哥…我要洗澡。”陈执的注视让本就腿使不上力气的我觉得自己像个被监视的嫌疑犯,更加腿软了。
“我知道,但是,你右腿上的伤口不能碰水,还有你右手上的伤口也不能碰水,你觉得你一个人能行么?”
艹,不行怎么办?
难不成像个残废一样让我哥抱着我洗?
这大晚上的,孤男寡男的,我又好久没和我哥做了,他妈的很难保证不会擦枪走火啊。
但是就我这身体,做完估计得评二级伤残。
“没事…我可以的…”说完我就打算把门关上,结果陈执仗着自个儿身高腿长愣是卡住了门缝挤了进来。
“可以个什么,哥帮你。”
于是,我就真变得像残废一样,站在那儿让我哥伺候着我。
原本正正经经脱裤子的动作,也不知是我哥担心我的伤口还是什么,变得漫长而又难熬,我哥带些凉意的指尖缓缓地摩挲过我的大腿内侧的皮肤。
除了起了鸡皮疙瘩,我的花穴与肉棒也立马起了反应,隐秘地流着水液。
谢天谢地,这时我哥转过身子去脱自己的衣服 而没有看我狼狈地遮着下身反应的样子。
等着水温热了些,我才开始慢慢放松了,也逐渐忘却了之前的尴尬。
我哥慢条斯理地在我身上抹着沐浴乳,小心翼翼地避着伤口,像是对待着易碎的瓷器一般。
为了伤口不沾水,我耍杂技一样抬着右腿举着右手,而我哥在我背后清洗着,我便闭着眼睛心安理得地享受着。
就在我以为这场温吞的澡快要洗完的时候,我哥突然将沐浴乳抹上了我的腿间。
“哥…这儿就不用洗了。”
陈执低低地在我哥耳边笑了声,“难道多多这么不讲卫生,从不洗这儿么?”
我脸立马涨红了起来,命根子被我哥手握着的感觉实在是灭顶的刺激,虽然在心里早就预想过这样的事情发生,只是没想过我哥竟然这么犯规。
“哥…”我难受的闷哼逐渐化作甜腻的呻吟,欲拒还迎般地勾着我哥进一步动作,腿抬着的姿势也更方便了我哥。
腿间女穴似乎比肉棒还要激动,没有任何触碰便已经开始吐着淫液,急切地渴求着什么东西侵入。
被情欲冲上脑袋的我腿酸软得快要站不住,单脚站本就费力气如今便是直接干脆向后倒在了我哥怀里,而陈执则趁机用手抱住了我的腿弯,如此一来我的屁股上便挨上了一个热硬的东西。
淦,看来免不了残废了。
算了,为了我哥,爽一次躺一百天也值了。
“啧,多多怎么湿得这么快?”我哥作恶的手顺着会阴部摸到了皱缩着的女穴,浅浅戳进了一根手指,发现几日没操进去似乎又紧了,连一根手指头似乎都吃得有些费劲。
“哥…哥…给我…”我难耐地晃了晃腰朝后凑着,让那流水的女穴和它日思夜想的鸡巴打了个招呼,兴奋得喷了股淫液在龟头上,随时做好了被操进去的准备。
我哥抱着我的手收紧了些,细密的吻落在了我的耳垂上,舔吻着不够还用着齿尖磨着,低笑了声说道:“多多,叫老公,叫就给你。”
情欲太满,让人无法再用理智思考,我转头看着我哥,眼里含着因得不到抚慰而有的泪水说道:“老公…给我吧,小逼想吃老公的大鸡吧…啊…”
陈执操了进来。
01:29:09
9.开发
太久没有挨操的女穴变得又有些难以承受我哥的粗大,我闭着眼睛深呼吸让自己尽力放松下来。
“多多…松些,让我进得深点儿…”好不容易我适应下了我哥的尺寸,结果他又开始在我耳边撩火,激得我一闷哼又泄了身子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波高潮。
高潮后的身子酸软得不行,我攀住我哥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像是失去安全感的孩童拼命从我哥身上汲取温暖,哼哼唧唧地要我哥把我再抱紧些。
我哥趁着我女穴高潮时的紧致与湿润又往里挺进了些,直至抵到了那个不断吸吮着鸡巴的子宫口,我和我哥同时发出了被满足的喟叹。
“嗯…老公…射给我好不好…”高潮过后,身后的女穴又开始食髓知味地渴望着更加猛烈的侵犯,我朝后看了眼正在缓慢摆弄腰胯的陈执,化身欲望的淫兽不知羞耻地叫着那个禁忌的称呼,渴望他能够满足我的欲望。
陈执被我饱含情欲的话语刺激得眼神变得凶狠了些,用力地握住我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地顶弄,次次都直捣在子宫口上,撞击得酸软不堪,尔后揽着我腰的手滑到了交合处,不断碾磨着红肿的阴蒂,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了上来,让我不住地想要向前逃却又没有办法。
“骚老婆,够不够…嗯?老公的鸡巴大不大?”
我垂着脑袋任由我哥操弄,似乎在这样的情境与话语里,我真的变成了陈执的老婆,而我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