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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这人厚脸皮,但好歹已经是个十八岁的成年人了,尿床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我羞愤地捶了下陈执的胳膊:“呸,你闭嘴!”

说完便要作势捞起裤子,离这个恶人远一些。

“难道这段时间多多当着我的面还没尿习惯么?”陈执忽然欺身上来凑在我的耳朵边上说道,呼出的气痒痒地吹拂在我的耳垂上。

妈的,这个男人是谁!那个寡言少语的陈执去哪里了!

我立马转身下床,气鼓鼓地去浴室洗漱去了。

进了浴室,看着四周,虽然现在已经整整齐齐,但我还是回忆起了昨晚淫乱的场面。

浴缸边,洗手台,镜子前,就连墙角都未曾幸免,几乎都有我与陈执厮混的痕迹,他咬着我的后颈一边抽插着一边闷哼着我老婆,浓精射了一股又一股,让我陷入无尽的高潮中。

我从没有想过会和我哥有这样失控的性爱,好像从第一次和他做爱以后,陈执就在一点点改变着,但又说不上来。

他还是我哥。

我还是他的弟弟。

只是我们做过了最亲密的事情。

我慢条斯理地刷着牙,听着我哥在外面整理的声音。当我吐掉最后一口含着泡沫的水的时候,陈执站在了浴室门口,穿戴整齐。

“多多,有空哥陪你去看次医生吧。”

“我不去。”我拿起毛巾擦着嘴,没有什么表情地说着。

“多多,你…”

“陈执,我说过了,我不去。”

我才不要坐在一个心理医生面前,哭得稀里哗啦地向他倾诉着我的不堪。

我不要。

我宁愿当那是一场噩梦,也不要承认那是真实,是我心口里的疤。

为什么陈执不明白,非要揭开我的疤呢?

我亲爱的哥哥,为什么你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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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冷战

又是一次不欢而散的争吵。

陈执没有再和我提去看心理医生的事情,不过除了这个其他的话也都没再和我说一句。

陷入了忽如其来的冷战中。

作为当事人的我甚至在几天我哥都没回来做饭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是真的生气了。

在几乎半个月都没有上学后,我重新坐在了教室里,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枝,感觉有些烦躁。

“陈多,就差你了!”

是宋晴的声音。

我茫然地看了看四周,才发现在我出神想问题的时候班级里早就空无一人了。

想了想好像是隐约有听到通知去礼堂开会,不过早就被我抛在了脑后头。

去不去的又有什么,反正我这样的也不过是去凑个数。

但宋晴这个小姑娘也太执着,硬是在我旁边一直说着话,搅得我全然没有继续窝在教室里的心思。

“走吧走吧,班主任可是要求我一定要把你带到的。”

这话一听就假的很,班主任是什么脾性我还不懂,只要我没死,他大概都不会想起来班上有我这么号人吧。

但我还是起了身,省的这小姑娘继续不依不饶。

“陈多,黄尧退学了你知道么?”

走在去礼堂的路上,宋晴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着话,我就当是背景音没放在心上,直到听到的熟悉的名字我才有了些反应。

“不知道。”

我还真不知道,休了病假回来后我也没功夫去打听这傻逼怎么样了,没想到直接被退了学。

大概是陈执安排的,毕竟这种在外头摸黑陈家的人他都不能容忍。

“那天…那天其实我悄悄跟在你身后,他们打你的时候我就去报了警,也算是报答你上次救我。”

宋晴低着头露着有些红红的耳尖,一副怀春少女的模样,亦步亦趋地在我身后走着,期待着我的回复。

我一时语塞,顿了顿脚步。

“谢了。”

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该回些什么,难道要说别爱哥没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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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礼堂后门口,里头大喇叭响着秃头校长的漫长讲话,炸得耳膜都有些疼。宋晴忽然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听说今天有优秀校友回校汇报,名校高材生那种。”

我看了眼宋晴,觉得这小姑娘大概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会向优秀学生看齐的那种人么,因为热血沸腾的演讲而从此发奋图强么?

不,我不会。

再说,陈执那么牛逼,哪怕是负距离接触过,我也一样是烂泥一摊。

我抱着手等着校长讲完话,瞄了眼周围看看有没有机会跑掉。

“哎呀陈总真是年轻有为,这次您百忙之中抽空回校讲话,真是太感谢了。”

一旁传来了人声,熟悉的姓氏让我转头望向了来人的方向,发现走来的赫然是陈执和副校长。

操,怎么是我哥?

大概是我哥毕业太久,他上高中的时候我还是个还在上小学的小屁孩儿,我都快忘了我和他还是个名义上的校友。

这回陈执还戴了副金丝眼镜,穿了身休闲西装,颇有副青年才俊的味道,在阳光下熠熠生着光。

这样想来,宋晴的描述确实和我哥实为相符。

算了算了,我哥应该也不想看见我,我还是趁早跑了吧。

我正打算猫着腰从旁边悄悄溜走,结果宋晴这姑娘一把拉住我:“陈多,你别想溜!”

这小姑娘看着瘦,劲儿还不小,一把把我拽住了,将我溜走的计划胎死腹中。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副校长看着我俩在礼堂后头拉扯,立马将手摆在身后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一边余光里瞟着在一旁的陈执。

宋晴立马拉着我的手低着头连声道歉:“对不起老师,我们…我们这就进去。”

陈执微笑着走了过来,看了眼我和宋晴拉着的手,和副校长说道:“小孩子嘛,您就大人有大量,陈多,还不谢谢老师?”

我立马不自在地甩开了宋晴的手,干巴巴地说了声:“谢谢老师。”

操,陈执这家伙一定是在生气,虽然笑着,但眼底是冷的。嘴里喊着我的名字,却始终没有正眼看着我。

“陈多,看看你哥,多向你哥哥学习知道吗?上学的时候就要好好学习,不要想东想西,你们俩的事情讲座结束后我再处理。”副校长一边没好气地说着,一边又和陈执眼神交涉了几次。

陈执笑得跟个老狐狸似的,但始终还是没有看我一眼。

操,什么事情,能有什么事情,我他妈是清白的!

宋晴转头就拽着我进了礼堂,坐下后压低着声说道:“陈执是你哥?你怎么从来没说过?”

我尚在气头上,也没什么好脸色地说道:“有什么好说的,他根本没把我当做弟弟。”

“为什么?”宋晴像是摸到了什么豪门大八卦一样,小心翼翼地问着。

“没什么。”我像是瘪了气的气球一样,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啊,我和陈执到底现在还算什么呢,前两天还和我上床,这两天又把我晾着。哪有这么对自己弟弟的!

台上陈执已经开始了演讲,拿着话筒的他述说他的经历,屏幕上放着他那些拿出来能吓死人的奖项,但一切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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