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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愿意吗?这个叔叔……曾经也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情。”

他指的是题鹤要求他将还在腹中的时晚安打掉的那件事。

“像那个坏人一样吗!”时晚安大惊失色。

时栖没办法将这两件事放在一起比较出究竟是不是“一样”,只能道:“总之……是不太好。”

“叔叔打了我吗?”

“没有哦。”

“那叔叔骂我了吗?”

“也没有吧……”

“叔叔喜欢我吗?”

“他现在很喜欢你。”

什么是逢场作戏,什么是真情实意,时栖看得清楚。时晚安是题鹤的小孩,题鹤真心关心她,喜欢她,不是纯粹因为时栖才爱屋及乌。

时晚安纠结万分地低着头,又问:“……那叔叔喜欢爸爸吗?”

“啊……这个。”时栖怎么也没想到这火会燎到自己身上,他的脸迅速晕上一层薄红,“大概,是喜欢的吧。”

时晚安没有在意他话中的忸怩和旁人听了会觉着不确定的语气。小孩子的脑袋里只有简单的肯定与否定。她哦了一声,问:“那爸爸喜欢叔叔吗?”

“……喜欢。”

“哦……”时晚安恍然大悟,露出早该如此的表情,“爸爸喜欢叔叔,叔叔喜欢爸爸,所以我真的是爸爸和叔叔的小孩。”

时晚安先前虽然无条件百分百信任她爸爸说过的话,但偶尔从反光玻璃上看着她和叔叔那两张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蛋,还是会心生一点期翼。

她期待着会有什么人是她的另一个爸爸或者妈妈,这样的话,时栖就能多多睡懒觉,不用每天起得早早的送她上学,不用每天都很辛苦,不用在难过的时候自己躲在房间里掉眼泪。

时栖没有说话,是默认的意思。他也没有揭穿时晚安话中的漏洞。

并不是相互喜欢才会孕育小孩。

只不过在弯弯绕绕中,一厢情愿最终成为心意相通。这或许不是最圆满的结局,对于时栖而言,却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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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晚安的烧其实在被救回来的那天夜里就退掉了。她恢复得很快,大年初一晚上打过最后一次吊瓶之后,就已经能下地活蹦乱跳,还跑到隔壁普通病房串门,和几个小孩聊得火热。

时栖还顺便让她量了一下身高。不查不知道,一查,这小孩还烧高了两厘米。

医生为她再做了一遍检查,确认她已经痊愈能够出院,接下来只需要注意清淡饮食,尽量避免剧烈运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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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题鹤在这,时栖不可能再将时晚安带回自己那个小房子里。题鹤才刚刚成为时晚安的爸爸,又是抛掉在A市的家人专程来陪他们,时栖自然说不出什么让他们各回各家的话。题鹤能从国外回来一趟本就不容易,若是就这么不见面了,下一次还说不定要等多久。

所以题鹤是要同他们一块儿住的。

时栖租的那房子虽温馨,家里大大小小的物件却也塞得挺满,挪不下多一个床位给题鹤睡。让在本市就有一套临江别墅的题鹤委屈地在他家睡小沙发打地铺不妥当,题鹤也一定不会同意时栖自己去睡这些地方。可两个人若是真挤到一张床上——他们真就有很大的几率会控制不住做出什么事情来,这也不合适。

他们如今虽然已经是时晚安的两个爸爸,但这不代表他们就是同白戊与江延的关系一样了。他们这会,大抵是暧昧之上恋人未满,中央隔着一层薄得几近透明的窗户纸,就是缺少那一次机会,让他们当中的某一个人将它捅破撕开。

在这种情况下仓促地进行性爱,反而会落得个不清不楚的炮友性质。

再者,即使梁武那人已经被绳之以法,但时栖不能绝对保证他们那里就已经安全了。时晚安才刚从危险中逃脱,小孩忘性大,可他还心有余悸,不敢再把小孩带回那附近冒险。

所以时栖和题鹤商量过后,还是决定春节回题鹤那里住。

时栖事先做好的春节游玩计划得以继续,只不过删除了类似于游乐场等不适宜刚刚痊愈的小孩游玩的景点,地点从市外改成了市内,以及想象中的出行人员从一家两口变成一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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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带着时晚安到山中的庙里求了平安符,在山底下的湖边钓鱼,还划了船,由于时栖技术实在太烂,险些整个人翻下去;又去动物园看熊猫啃竹子,差点被猩猩扔的石头砸到;还到水族馆里欣赏了走路笨笨的企鹅,摸了一下海豚滑滑的脑袋。

爸爸们还经常捂住她的眼睛,不知道又做了什么不能让她看见的事情。做完这些事情后,她爸爸的脸蛋都红通通的,像一只熟透的红苹果。

叔叔——现在是她的另一个爸爸,好像会欺负爸爸!

可是,当她去问爸爸的时候,爸爸只是支支吾吾地说没有。

这应该就是大人的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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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时晚安日记中记载的部分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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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七,江延一家从A市回来。圆圆早想同时晚安玩,于是两家人在当天晚上聚到题鹤那里烧烤。

小孩的睡觉时间都早。两个小孩闹了一整天,吃过烧烤填肚子后就自觉地让自己的家长大带去洗澡睡觉。等孩子那边折腾完后,几个大人终于闲下来,围着院子里摆着的桌子坐着喝酒聊天。

白戊和江延今晚要在这里留宿,所以他们可以敞开了喝。白戊是个耐力好的,江延沾了酒却很容易醉,还好白戊没让他碰题鹤家里度数高的酒,现在几杯葡萄酒下肚,意识还是清醒的。

他让白戊递给他一个没被使用过的干净的高脚杯,斟了满满一杯酒,送到抿着小孩喝剩下的雪碧的时栖嘴边。

题鹤和白戊正在交谈,忽然听见楼上时晚安叫唤的声音,就都上楼去看她们。

时栖倒没有什么酒精过敏的经历,但还是有些犹豫,“我不怎么喝酒的,我怕……”

他怕自己真喝醉了。

“这酒度数很低,你就尝一点点,不会醉的。”江延道。

虽然说出去会让人感到匪夷所思,但时栖活了二十七年确实没怎么喝过酒,最多是和店里的店员到外面聚餐时勉强喝一点点啤酒,也只是用嘴唇去贴铁罐口做个样子,不至于扫大家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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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酒醇厚的香气钻入鼻尖,时栖心生几分好奇,虽然面上没说同意,手还是不自觉地接下那杯酒。

他浅浅酌了一口,浓郁香甜的果味混着淡淡的酸涩充盈在口腔中。时栖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地盯着酒杯。

似乎也不是会醉的模样。

江延有点晕乎,没再和时栖说话,打开手机准备打盘游戏清醒清醒,不然白戊见到他这样,指不定得训他。

葡萄酒的酒瓶就摆在时栖面前的桌子上。时栖没有人管,脑袋也胀胀的,就裹着毯子,静静地窝在藤椅上喝酒。

圆圆睡到一半起床时不小心把床头柜的玻璃瓶碰碎了,白戊和迷迷糊糊地坐起来了解情况后的时晚安轮番哄好圆圆,又让两个小孩回到床上睡觉。题鹤到杂物间拿了扫把,将碎玻璃块扫干净。

结果下楼后,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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