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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会去医院看望简素秋,可毕竟没有紧密的血缘关系,简素秋不认得自己,去了也没什么用。
而且她自己家里还有个要费心思的小娃娃,没这么多时间关心疯了的简素秋,后来也就慢慢没去了。
题鹤说:“已经去看了。简阿姨……得了胃癌,前几天确认是晚期。”
宋婉仪好一阵子没有从别人口中得知简素秋的消息。家里的小女儿在参加省里的钢琴比赛,她忙得脚不沾地,每天都要把女儿到处送给附近有些交情的知名钢琴家学琴,哪顾得上其他的。
她对着电话愣了好一阵子,话都有些说不出口,愧疚地说,“我明天去看她……”
题鹤随意地应了一声,又问:“妈?还有什么事?”
宋婉仪问:“你身边有其他人吗?”
时栖听了这句话就要从题鹤身上起来,用眼神和他示意。题鹤还没有纾解出来,哪能这么容易地放时栖走,而且宋婉仪不懂生意上的事,至于其他的话题,就没什么需要避着时栖的。
他没同意时栖离开,后者也不敢乱动。
题鹤说了没有,时栖才稍微舒了口气。接着时栖又听到宋婉仪说:“你爸让我问你,江家的小女儿和你的婚事能定下了吗?我看这女孩挺好的,人又乖巧懂事,前几天来我们做客,这小嘴甜得……”
时栖不甘示弱地想,他的嘴巴也很甜,题鹤醉酒的时候夸过他的。而且不只是能伺候题鹤上面这张嘴,还能吃下面那根棍子。
江家那个小女儿肯定不行,人家的嘴巴只能含进干净的甜点和清茶,最脏的是题鹤嘴里的津液。
题鹤握手机的动作紧了紧,他不喜欢被人掌控私事的感觉。可联姻似乎是每位富家子弟的必走步骤,即便题鹤反感,他也不能否认联姻带来的后续长久利益。
题鹤的母亲和父亲就是联姻下的一对夫妻,多年来没培养出什么感情,倒是题鹤的父亲在外面养了一堆见不得台面的私生子,个个虎视眈眈地觊觎着题鹤手里的金钱和权利。
宋婉仪不觉得缺失丈夫的爱是什么悲伤的事情,她喜欢养小孩,就一直致力于做一个人人艳羡的好母亲,培养出一个题鹤以后,又紧接着按照同样的方式培养女儿题宁。
她也不太在意题鹤的父亲在外面养了几个小妾,只要那些人不闹到家里来,不在宋婉仪眼皮底下晃悠,她一般也不会闲得慌到外面捉奸。
题鹤下意识往时栖那瞥了一眼。时栖很小心地收敛心中的不服气,面上就没有露出任何不高兴的表情来,似乎一点都没有被他们的话题影响到,甚至用舌尖顶了顶柱头的马眼。
他仰起头,对上题鹤的视线,眼中是掺了冰淇淋的纯净。题鹤喉结滚动,本来想要推脱的话变了味,“可以,交给你们决定。”
宋婉仪还以为题鹤会像上次通电话那样拒绝,惊讶地挑了挑眉。她又紧接着问,“江家说要让你和那孩子婚前一起去旅个游,也算是互相熟悉一下对方,你工作忙,但也总得给你爸交代个确切的时间吧?”
题鹤说,“春节过后……三月份有一个星期左右的空闲。”
宋婉仪想说的话都说完了,觉得这么生硬地挂电话有些不太好,随口嘱咐题鹤几句,让他多添几件衣服。末了又想起些什么,语气柔了下来,问他,“春节回来一起吃顿饭,好吗?你妹妹整天在家嚷嚷着要去游乐场玩,我最近腿疼,你知道的,我去年动了小手术,一到冷天就不舒服,哪也去不了。这小丫头这几天闹得,都不好好练琴了……”
题鹤想起家里的妹妹,态度也和缓了些。他没有什么不去的理由,题宁这小丫头爱玩,如果不是被宋婉仪管着,早不知道在哪疯了。
时栖却似乎被揪住尾巴一样,浑身紧绷得很明显,手上刚结的暗红色的痂激起一阵阵痒意。他把手背在床单上上搓,搓得手背上的皮肤都红了一片。
游乐场……
他想起鸭子羽绒服里面那张皱巴巴的彩色门票。
时栖有点报复的意味,努力将湿热的喉咙打开,让题鹤那根东西更深入进去,接着狠狠地嘬弄一下,两边细嫩的脸颊深深陷下去。题鹤被他这种莽撞的舔弄吸得很爽,在他嘴里泄了。
滚烫的白浊精液大部分都直直射到时栖的喉咙深处,要将时栖的整条喉道点燃了。他来不及吞咽,生生被呛了一下,而后脱力地趴在题鹤腿边,抑制不住地咳嗽了两下。
题鹤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呼吸也没有因为射精紊乱半分,他说:“我过几天会带她去的,您记得和她说。”
宋婉仪却是经验丰富的人了,她听得出那一头的情欲气息。她又联想到方才题鹤那句含糊的身边没人,略显尴尬地轻咳两声,沉默片刻,若有所指地提醒道,“既然已经决定要结婚了,身边那些玩意……还是得提前处理干净,江家很疼女儿。”
她不太管成年以后题鹤身边的床伴,因为年轻人总是喜欢刺激和性欲,她挡不住的,也没有权利管题鹤那些私生活。
时栖置若罔闻,不愿意承认宋婉仪嘴里的那些人里有自己一个。自己比起题鹤那些单纯用来泄欲的床伴,总归是干净也乖巧一些,还是有一点点不一样的。
他仰起头凑到题鹤面前,微微张了嘴巴,将润红舌面上残留的一点的白浊液体展示给题鹤看。
题鹤看了他一眼,从眼神中能读出一点不悦。电话那头的宋婉仪又说了几句,时栖也听不清楚。
挂了电话后,他问时栖:“刚才你在做什么?”
时栖好像对刚才做的坏事都没有任何印象了,很无辜地反问道,“怎么了吗?”
题鹤不想和他计较这些事情,收回了视线,往时栖房间的卧室走去。时栖在外面等他,躺在刚才题鹤坐过的地方,被单上似乎还存了他的体温。
时栖几乎都要睡过去了,题鹤才从浴室里出来,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是从时栖衣柜里拿的。时栖的衣柜里总会有几件他的衣服,为的就是避免这样的状况发生。
题鹤房间却没有时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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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除夕
题鹤从时栖房间的浴室出来,光裸着上身,头发丝间都是湿润的水气,浴室里的蒸汽从他身后钻出来,朦朦胧胧的。时栖在床上躺了好一阵子,从床上坐起来后脑袋有点充血,他勉强撑着床面缓了一会后,很平静地问题鹤,“我要走吗?”
“什么?”
“我要搬出这里吗?”
题鹤没有回答,或许是自己都不清楚该拿他怎么办。
时栖又说,“你如果让我走的话,提前通知我,我收拾东西会方便一点。”
题鹤和他对视两秒后,才很慢地说道,“为什么要走?”
时栖不知道题鹤这话背后是什么态度,掐了掐手指,继续说,“你妈妈说了,身边那些床伴都得清走,我又这么明显,肯定是第一个被清理对象。”他的语气中带了点诚恳的意思,“你让我在家里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