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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之余,幽明立不禁疑惑,心里猜想仓义会不会是今天看到的那个的替身?
仓义知道是幽明立打的他的腿,因为厢房内充斥着幽明立最爱的香薰味。他坐在地上不动,轻声叫唤幽明立。见幽明立不应声,娇声道:“幽明立,你下手太重,我站不起来了。”
幽明立一边点灯,一边说:“大半夜的来我这里做什么。”
“来看看你。”
熟悉的那个人逐渐清晰,幽明立抑制不住地欢喜,看他那毫无仪态地坐在地上揉腿,想立刻将那人抱起帮他揉一揉。但他另有想法,克制着这股冲动,气定神闲地说:“你白天可不是这样的,不仅对我冷漠,还当着众人的面伤我的心。”
仓义一瘸一拐走向幽明立,装模作样站不稳而倒在对方腿上抱住人,无辜地看着幽明立说道:“白天的事情你别放在心上,是父皇逼我那样做的。”
幽明立斜着眼睛看瘫在他怀里的人:“他为什么要你那样做?”
仓义闻着熟悉的气息胡编乱造:“因为我向他讨要婚书,他没同意。他心里对你有气,趁机给你下马威。”
幽明立缓缓推开仓义,目光在仓义脸上来会扫,像是在探寻着什么:“你怎会一身脂粉味。啧,还挺风流,不仅沾花还惹草,不愧是他的种。”
仓义一下慌乱神,搂住幽明立脖子,不让他推开自己。急中生智道:“不是不是,你别乱想,我刚给母后请安,是沾染了她的脂粉味。”
幽明立又注意到仓义的耳垂上多了洞,疑惑道:“你这耳洞又是怎么回事,白天可没有。”
仓义搂着幽明立脖子,慢慢拉近两人的距离,他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解释这耳洞的事情,只好说:“这不是来赔罪的么。”
撒谎,幽明立一看这人的神态就知道说的是真是假。他也不再为难这人,凑到仓义的脸颊,用鼻尖在其脸上来回抚摸,似嗅似扶。纵使心里正当疑惑这脂粉味怎么在这人脸上而不是身上时,就在那人一句,幽明立,你想不想我而就此作罢。
他舌尖挑开仓义的唇齿,钩住对方善于狡辩的巧舌,对这人所有的让步和不服都汇集在自己的唇舌上化作欲望对那软滑的东西尽情挑逗与为自己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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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补充)
欲火越撩越旺,烧得两人情难自控互相撕扯对方的衣物。突然一个小药瓶掉落在地,惊得仓义赶忙用脚踩住,转过幽明立往地上好奇的脸。
听声音,幽明立已猜出是个什么东西。他在衣下摩挲仓义的身体,轻咬住仓义湿肿诱人的下唇含糊道:“满嘴谎话的你还挺会安排,让我这个被你当众驳了颜面的使臣伺候你,是个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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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义心里没了底,原来幽明立心知肚明。他要找个机会跟他父皇商议商议。他搂着幽明立附耳道:“我是来伺候你的。”
于是用腰带蒙住幽明立的眼睛,不让这人看见自己臊红的耳朵,俯下身拾起脚下的药瓶。额头抵在幽明立肩窝上,翁声道:“你坐稳一点,我自己来。”
幽明立一把搂抱住仓义,将人往身上提了提,抓着仓义的手钻入自己的裤间,让其握住自己的硬物。并在其胸前胡乱啃咬,催促道:“还磨蹭什么,它正等着呢。”
仓义握着那根烫手物就着姿势自我摸索,肉头沾着药膏滑腻无比,在寻找谷口时险些滑出手掌。仓义只觉后庭被这滑腻的硬物抵得胀痒难耐,他变换了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背对幽明立靠在其身上一点一点将那硬物坐进谷道里。待硬物整根被自己的谷道包裹后,他靠着幽明立轻喘,却迟迟不动弹。
幽明立从后搂住人,摸上仓义的胸抓捏住,手指有意无意地拨弄着胸上的肉珠,脸颊蹭着仓义的后颈低声笑道:“伺候人还偷懒,快点动起来。”
仓义受不住胸前的刺激,按住幽明立作孽的手缓缓扭动,为自己的偷懒狡辩道:“很久没弄了,那里不仅有些痛还胀人得很。”
被蒙住眼睛的幽明立感官被放大,情欲刺激得他不停揉捏怀里的人,他想要更多,亲吻着仓义的后背,再一次催促:“太慢了,快一点。”
仓义听话地快速扭动起来,但身子被幽明立揉捏得又痛又痒,痛时收紧谷道嗷嗷乱叫求饶,痒时舒展谷道发出纾解的呻吟声撩拨幽明立。
这样一痛一痒,一紧一展,刺激得幽明立抓住仓义的腰身掌控起腿上的人,并和腿上之人一起律动。仓义身子逐渐酥软无力,靠着两条腿踩地支撑。
幽明立似乎也感受到仓义身子软得个彻底,扯下蒙住眼睛的腰带,带着人一起站起来,顺势将仓义压趴在桌面上顶弄,嘬着仓义后耳根喃喃道:“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南隐国。”
仓义一手抓着桌子边缘,一手稳住油灯,他被幽明立顶弄得意乱情迷,根本没有领会出幽明立话里的意思,他本能回答道:“愿,愿意。”
幽明立欢喜地吻住仓义,癫狂顶弄,全然不顾桌子在逐渐偏移位置。油灯的火苗随着两人的律动扑闪不停,仓义在昏黄的光影下全然沉溺于幽明立的癫狂,早已进入飘飘欲仙之态,幽明立看着这样动人的仓义,将两人一起送到情欲的至高点。
两人皆是气喘吁吁,仓义气还喘顺,就听见压着他的幽明立突然问道:“舒服吗?”
舒服极了,可是仓义没好意思直说,悄悄竖起大拇指以作回应。
幽明立直起身,拍了拍仓义的屁股说:“既然舒服了,就走了吧。”
“啊?”仓义愣怔。
幽明立一边擦拭一边说:“啊什么啊,以为这样我就能消气了?”
“那你刚刚做那般欢畅。”
幽明立抓起衣服,将人搂在怀里,一边帮穿衣,一边说:“两码事。你当我胸前的这个窟窿是怎么来的。我可是冒死收复粟蝎国这块失地,帮皇兄解决了心头大患,皇兄才应允将亳州赐给我作为迎娶侗西王王妃的聘礼。你倒好,当众拒绝我,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你......”仓义心疼地抱住幽明立:“你为什么这样做。”
“还不是想跟你在一起,与其空等你的婚书还不如我自己来娶。”仓义抿嘴笑着,说不上来的欢喜,正要凑过去深情亲吻一番,却被幽明立一掌盖住脸给推开了。
仓义穿戴好后,趁幽明立不注意,快速在其脸颊啄了下,说:“我明天继续来哄你,你可别再拿杯子打我了。”
幽明立推开人示意仓义赶紧走:“看心情。”
仓义大摇大摆走出驿站,跳上早已准备好的马车疾驰而去。幽明立从别处窜出,寻声追踪,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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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祭阿虎打着暖床的旗号把羊灵久像裹粽子似的困在被窝里,美其名曰这样不透风更热和些,实则是想隔着被子抱羊灵久。表面上规规矩矩,暗地里假装先睡着,等羊灵久熟睡后再悄悄睁开眼,借着月光看人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