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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人,你不认得我啦?”

“不是,你这也太像了,不死盯着真看不出来。”

“这会该相信了吧,我没有骗你。”

羊灵久没好气道:“赶紧的,陛下要传什么话。”

祭阿虎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陛下说,既然有胆子行刺,想必是有能耐自己回去的。”

仓义回道:“替我问一问父皇,听书楼出了个新话本,他是否有兴趣请个口技师傅进宫解个闷。”

不日,仓义如愿以口技师傅的身份被仓禾请进宫中。仓禾对着男扮女装的仓义看了好半天才认出人来,就连口技也像模像样的。

仓禾忍笑说:“还挺能耐,那么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说着叫出“太子”。

章义仁快步跑到仓义跟前蹲在他身旁,抓起他的手说:“太好了,你没死。”

仓义心情诡异地看着这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刚刚有那么一瞬间让他以为自己灵魂出了窍。那场大火让他心有余悸,想必这人当时是在场的,他抽回自己的手冷声道:“在父皇面前就别装了,那火能烧起来说明你也是希望我死的。”仓义不懂自己的父皇这是要搞哪出,不解地看向仓禾。

仓禾说:“你们俩是孪生兄弟,被章显之耍手段而藏了一个。”

仓义一想起罪魁祸首就气愤:“要不是我命大,我早已被他活活烧死。父皇您要如何处治那个人。”

“你们真是让朕左右为难,一个求朕饶恕,一个让朕处治。”

仓义横眉冷对朝章义仁厉声说道:“是他有预谋地毁了你该有的生活,你还替他求情。”

“舅舅是为了我才那样做的,你有什么气冲我来。”

仓义哑口无言,站起身来步步紧逼:“行啊,那就把这个身份还给我。”

章义仁眼神慌乱地看着仓义:“还给你,我怎么办。”

仓义一字一顿地说:“自己想办法。”

仓禾危险地看着章义仁,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很明显感受到章显之是把他当傀儡来教养的。如果此人心性不纯的话,留在这里只会是个祸患。

他转向仓义道:“行了,你把你的妆洗了,穿朕的便服出去,把章显之带过来。”见仓义愣怔原地,又说:“你就不好奇他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要那样对你吗?”

仓义说:“我找过他,他说要您去跟他算这笔账。”

“当着你的面,跟他算这笔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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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下)

李公公看着仓义缓缓走向他,熟悉的感觉扰乱了他的呼吸,对方眼神里的冷漠刺激着他的泪腺,他的殿下回来了。

“殿下。”

仓义顿足,面无表情地审视李公公。刚刚那一声殿下和看他时,充满负罪感的眼神,仓义知道李公公认出了他。他如以往一样很自然的抬起手搭在李公公手上,走下台阶。

“去丞相府。”

李公公最终扛不住内心的煎熬,在无人的地方跪了下来。当他看见仓义从殿内走出来时他就已经明白,陛下已知晓所有。

“殿下,奴才罪该万死。”

仓义居高临下俯视着李公公反问道:“你何罪之有?”

“奴才没能及时发现章丞相的阴谋,让殿下受苦了。”

“原来你背后的主子是他。”

李公公急道:“奴才的主子从来都是殿下。第二天醒来,奴才发现自己不对劲,怀疑中了迷药。慌慌张张找到殿下的厢房时,就看见章丞相和您在一起。不,应该是和您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当时奴才碍于章丞相没有近身的机会,直到在下一个驿站歇息时,奴才才得机会近身。发现殿下被替换已为时已晚。回宫后奴才立即给侗西王传了一只信鸟,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奴才的意思。”

“你为什么要替章显之办事。”

“奴才本是罪臣之子,不忍家中女眷沦为娼妓,章丞相找到奴才说他能帮奴才,条件就是让奴才把殿下的日常起居事无巨细地记录下来,除此之外并无其它。所以奴才答应了,家中女眷也确实都正常嫁人有了新的生活。”

不知怎的,仓义竟心生怜悯:“你为什么告诉幽明立而不告诉我。”

“奴才猜了十几年都猜不出章丞相的阴谋,想着侗西王心思缜密,又十分挂心殿下,可能会猜出来,就算猜不出来也会比奴才有法子保护殿下。”

仓义深吸一口气,好笑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的没本事吗?竟找他帮忙?你失策了,他也没猜出来。不过他给的药丸让我及时醒过来,死里逃生,也算是帮了忙。起来吧,等处治了章显之再来治你的罪。”

*

章显之被仓义带到仓禾面前,此时的他已没了任何负担,他望着那高高在上的人,开门见山道:“你终于敢见我了。”

“朕该把你关押进宗族府呢,还是大理寺。”

章显之拿出册印,展现在手掌上。注视着仓禾说:“你认我便是宗族府,不认那便是大理寺。”

仓禾示意仓义看一看那个册印,仓义看过后,震惊地看着章显之:“左勋王!”仓义面露难色地看向仓禾,当年左勋王惨案轰动整个东临,也难怪章显之会有这么大的仇恨。

“先帝造的孽,你却把仇恨发泄在义儿身上,他何其无辜。”

“我父亲左勋王又错在了哪里,王府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又错在了哪里。他为东临鞠躬尽瘁,没做错任何。只因声望过高,怕年幼的你镇不住他,怕你被夺位,所以那人连个罪名都懒得扣,直接秘密灭门,甚至把罪名推卸给土匪。我不过是把我的遭遇还给你们而已。”章显之语气里没有任何的情绪,平平淡淡地说着。

“那你私藏一个皇子又是何意。”

“不过是在当时的境况下产生了其他想法,从而改了计策,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将计就计。”

“是怎样的计策?”

“让其中一个成为我的傀儡,然后偷梁换柱。”

“你原本是成功了的,为何又放过义儿,还向他承认罪魁祸首是自己。”

章显之对上仓禾的目光说:“对你动了真心。”见仓禾皱眉,他自嘲地笑笑:“冤冤相报何时了,怕你记恨我,不忍再伤害他第二次。毕竟真正该让我泄愤杀死的人早就死了。”

“把册印交上来,从此以后你是章显之,而不再是左勋王世子。有两个太子的事情,如果被别的人知道的话,便是死罪。”

仓禾叫出章义仁,对章显之说:“他被你教歪了,朕让他继续顶着太子的身份,接下来该如何做你该懂朕的意思。”

章显之不解仓禾为什么会这样处治他,纵使满心疑惑,在仓禾躲开他的目光时,眉眼生出一丝笑意,他恢复以往的姿态,毕恭毕敬道:“臣明白。”

“你带着他退下吧。”

等章显之和章义仁退出后,仓禾问仓义:“朕没有降罪于他,也没有让你恢复太子身份,你心里可有不满。”

“我不懂,这是为何?”

“因为朕现在还需要章显之这么个人在朝堂上牵制一些势力,暂且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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