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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在想,二皇子他是不是撞见过章显之和那位,他把那位当成了我,所以才会对我说那样挑衅的话。要是当时没有一时冲动,克制住了,是不是就会猜到一些事情。”

“如果你那时肯把这个话说出来,说不定就不会去做质子了,更不会被章丞相陷害。”

“不去做质子就不会认识幽明立了。我还要娶他呢。”

“啊?!娶?!你可别忘了皇家的祖制,皇家人不可娶男妻!”

伴随着羊灵久的震惊,两人的马车在城门关上的那一刻驶向城外密林深处。

*

转眼,北部告捷的消息很快传到凌都城,仓义每天数着日子练着弩,等待仓禾班师回朝。

北部大营里,仓禾看过亳州送来的军报后,原本的好心情顿时消散:“怎么又是这个幽明立。幽明幻这个老东西还挺会藏人,怪不得迟迟不让人去封地。稀奇,老东西为了这个宝竟能扛住细作散步的谣言。”

仓禾一脸不悦地看着送军报的小兵问:“南隐国还说了什么?”

“南隐国说,亳州是他们的,他们自己会守,北离的人他们自己也能打。请东临国遵守两国休战条约,地已经给出去了就别再占着了。”

仓禾哼气道:“既然他们如此狂妄,那我们就撤吧。”

“是。”

仓禾被这事气得胸闷,走出营帐透气。抬眼就远远瞧见自己的四儿子缩头缩脑跟在陆尚谷身后。他站在原地玩味地看着两人向他走进。

两人噗通跪地请罪声引来一众将士好奇,仓禾直觉这样太过丢人现眼,嫌弃驱赶道:“行了行了,别在这丢人。你俩继续留在这里,等朕回朝后恐北离那边反悔。”

“谢父皇开恩。”

“谢陛下开恩。”

一句谢恩的话,李四再也藏不住皇子的身份,他在人群里看见祭阿虎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他挠着头走到祭阿虎面前说:“我是偷跑来的所以隐瞒了身份,我是四皇子仓礼。虽是皇子,但我跟你一样也是从步兵开始的不是吗?”

祭阿虎一时无言,他初见李四就觉得这人有问题,但没想到李四会是这么个身份。他也听出了李四话里的担忧,他笑着打量了一番李四后:“早就觉得你有问题了,哪个穷苦家的孩子生得白白嫩嫩的。不过现在看上去黑了不少也壮实了不少,甚至还长高了不少,像个战场杀敌的了。”

仓礼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他会心一笑。

这时,仓禾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冒出来:“你叫什么名字?”

仓礼抢先一步替祭阿虎答道:“他叫祭阿虎,战场上救过我的命。”

仓禾斜了一眼仓礼,看向祭阿虎说:“你让朕印象深刻,朕回朝时就由你来护送。”说完仓禾便与陆尚谷一起悠然离去。

“恭喜你,被我父皇看中了。”仓礼在一旁祝贺。

“我是要将陛下送到凌都去吗?”

“当然。”

祭阿虎暗喜,想着自己有机会去凌都找张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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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义估算着时间,早早潜伏在大军必经的谷口。大军声音越靠越近,他也越来越紧张,不断地深呼吸,因为弩在他手中不停颤抖。一旁的羊灵久伸手稳住弩说:“让我来吧。”

“不行,必须我自己来,万一失手也是我一人的罪。”

羊灵久没好气道:“我在一旁看着你这样做,同样有罪。”

“你离我远一点,你这样盯着我更紧张。”

“离再远也是你的同谋。”

仓义突然笑起来,拍开羊灵久碍事的手说:“走开走开,父皇他来了。”

羊灵久探头看去,发现人群中有个熟悉的身影。同时,仓义也看见了祭阿虎,他惊喜地对羊灵久说:“老天助我,救我的那个人竟然在,就在父皇车辇旁边。”

“好好把握。”

仓义屏住呼吸,瞄准仓禾车辇射出飞镖。飞镖划破车帘扎进车内,车停拔刀声起。羊灵久拉着仓义爬上马背火速逃离。

“你说胜算几成?”

“等我俩顺利跑回了去再说吧!”

仓义好笑地跟在羊灵久身后策马,直到马再也跑不动了才停下来。

羊灵久瘫在草地上说:“你还笑得出来,我魂都要没了。”

仓义靠在树上笑个不停,继续问羊灵久:“你说胜算几成?”

“我不知道。”

“等着呗,救我的那个人肯定会找上门来的。到那时我要看看父皇他是会以皇帝的身份做选择呢,还是会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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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祭阿虎余光瞥见一飞镖向车辇袭来,即使在车辇另一侧他也精准判断出飞镖扎入的方向,连刀带鞘将刀从身侧的车窗插入挡掉飞镖。之所以敢这样,是因为飞镖的位置并不是朝车内人的位置。

第一次护驾就遇到行刺这种事情,让祭阿虎后背发凉。飞镖落地后,他战战兢兢掀开车帘,忐忑地唤了声:“陛下。”

直到里面传来一声无碍,他才敢躬身进入车厢。一进入车内祭阿虎就瞪大眼睛看着仓禾手上的飞镖,支支吾吾好半天也说不出话来。急得仓禾一声呵斥才把话说清楚:“这个飞镖我见过!”

“你怎会见过?”

“大概是两三年前,我从亳州送完军报返程的路上遇到过一位公子,他当时正被人追杀。我跑过去阻止时,他正好身中此镖。当时飞镖上有毒,他危在旦夕。”

祭阿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掏出自己的手帕展开在手上提醒道:“陛下小心些,恐飞镖上有毒,将它放在这手帕上吧。”

“后来呢?”

“幸好那位公子身上有颗百毒夺命丸保得一命。他醒来后说他是太子,我没敢信又不敢不信。因他身上毒的没有全解,我就将他送到我家让阿爹照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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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禾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确认道:“太子?!”

“昂,说得跟真的了。”

“你因什么不敢信,又因什么不敢不信?”

“因为我没见过太子尊容所以没敢信。但他身上有南隐国的刺青和蛊虫,还让我帮他找当过丞相的羊家人,让我觉得他非富即贵,所以就有点不敢不信了。”

仓禾胸口突突猛跳,一股不详的预感充斥着他,他揉着眉头质疑祭阿虎:“刺青?蛊虫?这些又是什么?”

“我也不懂,一开始没有看见刺青,是他后来身子受凉开始发热后才发现有刺青。他说身体发热刺青就显现出来了,我好奇问他怎么弄的,他说那刺青是南隐国的什么王爷在他身上刺的。蛊虫是我给他清理伤口的时候扯出几条虫子来,他说是南隐国的什么公主给他种的。这两样东西我还是头次见,尤其是那蛊虫极其诡异让我印象深刻。”

有这两点,才像是个在南隐国做过质子的样子。让仓禾不解的是,回宫的那个是如何冒出来的,他当时出征在即,疏忽了这一点,也没察觉出异样。就连神态也丝毫看不出年龄的差异,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人。

仓禾稳了稳情绪,接着问:“你是如何撞见的?在哪里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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