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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可以的,正好就需要他这样的女声。”
“你的意思是可行?可他这个子不想被人好奇都难。”
“这个好办。装瘸。”
仓义一听,连连点头表示自己愿意。
“先别高兴得太早,还是先打扮打扮看看。要是样子能够像,我就去找木匠打造一把能藏暗器的轮椅。”
李师傅笑眯眯站起身,眼里透着蔫坏,看向仓义说:“眼下先让为师给你绞个面吧。”
“绞面?是要做什么?”仓义看着师傅走进屋内,不一会拿着一根细线走出来,走到他跟前。
同时他的师丈也拿着个小板凳向他走来,凳子一落地李师傅便说:“相公,将他按住。”
仓义被师丈按在板凳上,他本想再问,却被一团沾满白粉的棉花糊了一脸开不了口,紧接着就瞧见他师傅两手转动几圈后,细线奇迹般在手中灵活伸缩,在他脸上夹来夹去。面上又痛又痒,让他感觉要被毁容一般,护着脸直喊疼。
李师傅哈哈大笑,每一个被绞面的人没有不喊疼的,只是她没想到男人被绞面反应也会这么大,她取笑仓义道:“你个大男人怎的还怕疼,我们女人用这个可从不喊疼。”
仓义使劲揉着脸,被线夹过地方让他痛得直发麻,没了知觉。他长吐一口气说:“师傅您肯定骗我,您看看我的眼睛,眼泪都给痛出来了。”
“那是你娇气。”
李师傅强忍住笑,看了眼自己丈夫说:“相公,把他手掰开。”
仓义不肯松手,暗里跟自己师丈较劲,皱起脸看着师丈,他师丈好笑道:“你忍一忍,这是在除你脸上的汗毛和胡茬子。女人脸上可不像我们似的有这些胡茬子。”
“今后还会长胡子吗?”
“当然还会长,你若一直扮女人的话,得一直绞面。”
仓义在心里叫苦连天,这绞面比刺青还痛,他缓了会说:“师傅您能不能轻点。”
“我已经够轻的了,忍一忍,习惯就好。好在你的眉生得好,可男可女不用怎么修,不然还有的一遭痛。”
仓义面目狰狞,忍着痛艰难地说:“这要多久才弄得好?”
李师傅敷衍道:“一下下。”
当仓义痛得头晕眼花时,李师傅终于停下手中动作。他人还没回过神,就被师傅拉进屋子,按在镜前,散去他的发髻,给他盘了个女子的发髻,头上还插满了各种发饰。
看着镜中女子模样的自己,仓义终于从绞面之痛中回过神来,定睛一看还真有那么个意思。
就连他师傅也盯着他女子模样啧啧称奇:“看不出来啊,你这长相变成女子模样竟意外的好看。若换身女装,再添个妆,铁定会被官媒相中送进宫去。”
“师丈,您觉得如何?”
“成。看来还得给你去订做几套女子的衣裳。从现在起要开始学女子的仪态和女子的梳妆打扮。我等会就去找木匠,看看轮椅要怎么做才适合你。顺便给少东家传个信。差不多等轮椅做好就能上路了。”
仓义开心得晃了晃头上的步摇,李师傅冷不丁道:“忘了忘了,还要给你扎个耳洞,女子都是要戴耳饰的。”仓义闻声立即收起笑意捂住自己的耳朵直摇头,他今天是痛够了。
*
今日轮到祭阿虎跟李四巡视仓禾的营帐。李四一副心不在焉,甚至还有些探头缩脑的样子引起了祭阿虎的好奇心,他胳膊肘撞了下李四,悄声说:“你怎么了,这可是陛下的营帐认真点。”
“我怕。”李四心里发慌,当初他没跟父皇请示就自作主张偷偷尾随陆将军,以甘愿丢弃皇子身份,从步兵做起为由求陆将军让他进营从军。他不知道陆将军有没有告知他父皇,想必是没有,不然他父皇怎么不找他问罪?但以陆将军的脾性来说不可能不告知他父皇。李四心里没底,越靠近这营帐他越虚,不知他父皇要怎么处置他先斩后奏进军营的事。
祭阿虎当李四是没见过世面,受不住圣上威严:“你又没犯事,怕什么,再说大半夜的陛下都歇了,连人影都看不着。人家都巴不得抓着巡视的机会能目睹一下圣颜,你倒好,给你这份荣幸还受不起了。”
“不是。”李四看着祭阿虎欲言又止,也不知道这人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后还会不会和他继续称兄道弟了,闷声说:“唉,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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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阿虎哼气道:“是我真不懂还是你不想被我问来问去的?我家大哥就是这样,被我问烦了就拿这话来搪塞我。”
“没有没有,绝没有搪塞你的意思,是我说不清楚。”
“行呗。赶紧干正事,你守前,我守后。”
祭阿虎急匆匆跑去营帐背后,因为他瞧见个熟悉的身影从仓禾帐里冒出来。那人身手敏捷异常,随机而变,动作十分干净利落。祭阿虎一路尾随看在眼里,换做眼力差点的根本就察觉不出此人不对劲的地方,只会当那人是夜里抓地鼠。
那人影是张九,祭阿虎震惊之余却不愿对张九多想,但张九诡异的行为又让他不得不多想。他不明白张九为什么会深夜从皇帝的帐内出来,黑灯瞎火的在皇帝帐内做什么?而且未着夜行衣,就这么明目张胆行鬼祟之事。
祭阿虎越想越歪,连张九被陛下看上当男宠这样的歪念都想出来了。想着是不是碍于在军营,所以才会这样。这么一想,祭阿虎心里很不是滋味,说不上来的不舒服。为了否掉这样的歪想,他夜夜跟人换班蹲守在某个暗处观察张九。虽然没有听见欢爱之声,但他只能看见张九从帐中出来,却没有看见张九是何时进入帐中的。是时间不对吗,祭阿虎如是猜想。可他只有丑时才能来这里巡视。
旧的歪想被否掉后,新的歪想又起了。祭阿虎决定试探试探。他实在不愿把张九往细作上想。张九一出来,他就堵在张九必经的黑影里。
羊灵久既震惊又愤怒地看着祭阿虎,他就快要偷偷抄录完了,一旦抄录完他就可以离开这里去找仓义。他接到无名镇的传信,虽然仓义有两个师傅护驾,但他仍旧不放心。连守书人都能糊弄的人他可不敢掉以轻心。已经耽搁两年多,不能再耽搁下去。
“你怎么会从陛下帐中出来。”祭阿虎压着声音问。
“请不要多管闲事。”
张九语气不善让祭阿虎有种被凶的感觉,仿佛是他做错了事情一样:“怎么就与我无关,陆将军派我来这里巡视,守护陛下安危,你行迹可疑,我按规矩盘问你几句。”
“你要么把我抓了去送到陛下面前,要么让开。”
祭阿虎哑口无言,要不是看在张九救过自己的份上心存私心,他早就抓人了。让他不解的是,张九怎么一副不怕被抓的样子:“你大半夜在陛下帐中做什么?”
“让开。”羊灵久要被祭阿虎给气死了,怎么半路杀出个他来坏事。
祭阿虎不但不让,还上下打量了一番羊灵久:“你衣兜里装着什么?”他眼疾手快地从羊灵久衣兜里掏出东西,还未看清是什么就被羊灵久一个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