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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殿内恢复安静后,那枚印章上的字使仓禾敏感地腾起一股危机。到底是下面的人为了应付任务而私自以假乱真来领赏,还是那位有遗孤,他没有明确点明假的是哪一个,因为他不想在出征前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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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仓义坐在竹筏上,将半截腿浸在潭水里纳凉。幽明立怕他晒着,特意让人在潜水摊上搭建了一个竹筏式的小亭子,让他在遮荫的地方玩水。

哗啦一声,幽明立抱着一条鱼冒出水面,远远朝他这边抛来炫耀功绩。仓义笑着接住后,庆贺般用脚在水里拍打几下,荡起圈圈水波送往幽明立那边表示夸赞。见幽明立向他游来,又将鱼放回水中,等着人靠近时,以脚代手将人拥进腿间。

幽明立搭上仓义的腿,将人环抱住,就着姿势埋头在仓义腰腹处的衣衫上擦蹭,将脸上的水渍擦掉。期间脸颊与下巴有意无意地划过仓义胯间,感受到对方猛然绷紧大腿后才不怀好意地抬头看着仓义笑,说:“今天怎么不下水扑腾了?”

仓义被幽明立这一擦蹭,腰腹处热烘烘且湿痒一片。再加上两人挨近,蛊虫开始游窜,让仓义浑身上下开始苏痒。浸在水里的腿渐渐变得不安分起来,脚趾有预谋地在幽明立身上一点一划,划过幽明立某个地方时,被幽明立拍腰警告。他憋着笑捧住幽明立的脸说:“你总笑话我游水的姿势,不想游了。”

幽明立握上仓义的手腕,微微一侧头在仓义手心上落下一吻,说:“是你说要和我一起捕鱼的,结果只有我一个人在捕鱼。”

手心上的一吻让仓义下腹一热,两脚不自觉夹住幽明立,脚跟在其后背上来回摩挲,低头对他说:“我捕你这一条鱼足矣。”

幽明立当即埋头在仓义大腿根上轻咬一口。力道虽然轻,但仓义反应强烈,整个人差点腾空而起,因为那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仓义只觉浑身又痛又痒,他手脚乱舞,试图挣脱幽明立,可幽明立趁他挣扎时将他连拖带抱拉入水中。

因为在水中,仓义有些狼狈地紧紧抓着幽明立。欲要破口大骂时,被幽明立献上一吻赔罪,弄得仓义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一口气被堵在胸口吐不出,也咽不下,他想也不想地反咬住幽明立的唇,将这股气化作啃咬折磨幽明立的唇舌。

一通又痒又痛的亲吻结束后,仓义看见自己的衣裤正往远处漂。他惊讶地瞪了眼幽明立,正要伸手扯回漂远的衣衫时,却被幽明立一个翻转,带着他游到一块岩石背后的隐秘处。仓义脚一踩地就将幽明立推开,在水里的仓义哪里敌得过幽明立,还没走出两步,就被幽明立从后面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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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明立下巴抵在仓义肩头说:“你都快回去了,还要瞪我。知不知道接你的人马上就要到了。”

仓义垂着头,按理说,能被提前召回国事件开心的事,可他现在一点也开心不起来,泄气道:“我不想回去,可又不得不回去。”

“虽然不懂你父皇为什么要冒御驾亲征之险,但是你不回去的话你的太子位不仅会变成别人的还会让朝堂内乱。所以你必须回去。”

仓义仰天长叹,他确实要稳住他的太子位,只有特殊的身份才会让他有底气做些特殊的事情。他靠上幽明立说:“你皇兄怎么就同意提前放我回去了,难道我在他眼里就这么没有要挟价值吗?”

幽明立低声笑着,在仓义白净的脖子上亲了一下说:“那是因为你们东临确实强盛。皇兄他年纪也大了,不想费精力跟你父皇这个年轻皇帝斗来斗去的。所以要挟着你做什么呢,和平共处不好吗,为什么要像北离那样打来打去的。”

仓义意有所指地喃喃道:“父皇不在,婚书就要不到了。”对于婚书一事,他一直是没有底气的。当初为了让幽明立接受自己,连哄带骗,将人哄骗到手后又开始心虚。他瞥了眼幽明立心虚地说:“一定要婚书才能在一起吗?你跟我私奔吧。”

一听这话,幽明立生气地在仓义身上一顿乱掐乱捏,痛得仓义嗷嗷直叫,他说:“想始乱终弃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是不是。南隐国的王爷不值得你回去抗争一番还是你只是想要一段露水情缘。”

幽明立觉得方才的掐捏还不够解气,在仓义喉结处又咬上一口。考虑到会留下红印怕这人在使臣面前尴尬,力道又减轻了几成,愤愤道:“真想咬个印子出来让你们东临国的使臣看看。” W?a?n?g?址?F?a?布?页?ī???????è?n??????Ⅱ?5?????ō??

仓义吃痛但被幽明立禁锢着无法挣脱,只得红着眼干受着,他声带委屈道:“不是,你值得我闹父皇。我是担心时间太长,你不等了。”

幽明立半信半疑,置气道:“看你这样,我皇兄教训得没错,还算我及时清醒过来没把你的话当真。真是太喜欢你了才会被你哄骗住。”

仓义此时眼睛突然睁大,他转过身抱住幽明立惊奇道:“你说什么?”

幽明立耳根一红,仰着头故意强调说:“我皇兄教训得没错。”

“不是这句。”仓义欲要抬头,脑袋却被幽明立一把扣住。

幽明立不让仓义看见自己发红的脸颊,耍赖道:“就是这句。你能做到自然是好,做不到我也不会一直等你。蛊虫一死我就自由了,倒是你可不会好过,有我的刺青伴你,自己欠的债自己记一辈子。不过我警告你,回去之后可要记着南隐国对你的好是我的功劳,我皇兄要是派公主跟你和亲什么的,你老老实实给我拒绝掉。”

仓义枕着幽明立肩膀开心地直乐呵,他说:“你皇兄为什么还是执意要嫁我公主?我父皇他不好吗?”

“他嫌你父皇年纪大,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嫁老丈夫。”

仓义不服道:“我父皇虽然四十好几,但看着年轻,而且我父皇英俊得很。”

幽明立相信仓义说的,因为看仓义的模样就能看出个几分来,可他哪里管得着自己的皇兄,他说:“总之,把我的话记在心里。”

仓义伸手探进幽明立的裤裆,滴溜着一双眼说:“你再把之前的话说一遍,我就记着。”

幽明立不吃他这套,任他对自己上下其手,弄得兴起时,他将人抵在石壁上威胁道:“不肯拉倒。”

仓义后背被石壁硌得生疼,眉目虽狰狞,但话里带着撒娇意味,他说:“我都要走了,也不说句我想听的。”

幽明立摸了摸仓义的后背,托住仓义的臀将人抱出水面,找了块光滑的石壁继续抵着仓义,他转移话锋说:“你想听什么?皇兄教训我的话吗?”

仓义被幽明立架着,脚尖点不了地,顺势夹住幽明立的腰。好奇地问道:“这个也想听,那天他到底说你什么了,能让你回来后面壁思过那么多天。”

幽明立不知从哪里摸索出一个药瓶,熟练地运用药瓶里的东西,一边在仓义臀缝里探洞,一边附耳说:“他说我竟然不顾南隐国的颜面,想给东临太子当男宠。”

“他怎么……”仓义还没来得及痛骂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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