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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幻这个老皇帝说话难听,就被后庭处的粘湿转了话锋,“这里怎会有这东西!”话毕,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麻痒刺激着他扭动着身子,加上蛊虫游窜已久,身子稍微被幽明立一撩拨就已酥软无比。他无力地将手臂搭上幽明立的肩膀。

幽明立蹭着仓义的脸颊说:“各处角落都有。”

话不多说,幽明立小心翼翼地耸进仓义谷道内。即将分别,他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只想多温存温存,让彼此之间互相填满。将来会是什么结果,他也早已在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是,在这个坏结果来临之前,他也想试一试另一种可能。他奋力地将自己与仓义融为一体。

光天化日之下行交媾之事,仓义羞耻得像只煮熟的河虾缩在幽明立身下,咬着幽明立垂落下来的发丝不敢出声。即便不远处有瀑布声做掩盖,也还是怕被耳力好的人听了去。

可他耐不住幽明立的猛烈耸动和蛊虫的躁动,他不得不绷紧着身子压住克制又享受的贪欢声。幽明立察觉出了他的心思,停下来扯出被仓义咬着的发丝,逗弄道:“不咬自己的唇,咬着它做什么。”

仓义舒展了一下身子,喘着气说:“咬自己会痛。”

幽明立手臂穿过仓义的后膝,将人整个叠在自己身下,压着仓义缓缓恢复耸动,明知故问道:“为什么要咬着东西。”

仓义最受不这个姿势,一旦幽明立对他用这个姿势他就知道幽明立接下来会是怎样的癫狂,而他也会同样癫狂乱叫不能自已,他手臂挡着自己的脸说:“怕被人听见。”

幽明立低声笑起来,继续捉弄道:“怕你羞,都没敢告诉你,你在房中贪欢的声音连大门那里的护卫都听熟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仓义身上的刺青越来越清晰,幽明立感受着身下人的热度又说:“这里人是没有,但会有些鸟啊,虫啊,鱼啊什么的......你说它们会不会听懂我俩在做什么?”

此话一出,羞得仓义连忙扭动身子挣脱幽明立的压制。嘴里不忘求饶道:“不做了不做了,它们肯定能懂的,你放开我吧。”

幽明立被仓义这一扭动,差点喷泄出来。赶忙连亲带哄地说着:“好了好了,刚刚说笑的。你还跟动物搞避讳。人都被我清走了,放声叫都不会有人听见。”

“那我先前的声音呢,真有那么大吗,能传到大门去!”

幽明立忍不住笑起来:“骗你的,声音是大了点,但屋外的人听不见。”

仓义不相信:“为什么?”

“我的私密事岂能被人听去。房间我特意请能人特殊改动过。屋内的人能听清屋外所有的动静,但屋外的人就算耳朵贴墙也听不见屋内的声音。放心吧,没人听见过我们欢爱的声音。”

话一说完幽明立见仓义满脸好奇地看着他,心知这人被自己带偏了,全然忘记正在做的事。他堵上这人的嘴,将跑偏的事情扭正,继续未完成的情事。

仓义无奈,心想既然无法让这人将那句话说第二遍,那么就让这人好好伺候伺候自己。于是他渐渐放松身体尽情承受幽明立对他的撞击。

几日后,仓义在一声声急促的号角声中与幽明立分别。临行前幽明立在他脖子上挂了一颗银质镂空珠,珠内有一颗药丸。幽明立对他说:“这颗药珠藏在领口不要让人看见它。在吃喝时,动作慢一点,如果有刺鼻的味道就立马扔掉。还有,睡觉不要睡太死,睡梦中也是能闻到味道的,闻到刺鼻的味请立刻醒过来。”

仓义抱着野兔说:“接我的使臣是我舅舅,不会有危险的。”

幽明立戳了戳仓义的脑门:“长点心吧你,你可是犯过事的,那个皇子我有简单了解过,至少他的母亲不会轻易放过你。毕竟太子在外遇土匪绑架啊,杀害啊什么的也是能说得过去的事情,小心一点。”

仓义连连点头:“知道了,被你弄得紧张兮兮的既不敢吃也不敢睡了。”

“就是要这样,至少回到宫里之前要有这样的警惕心。”

“你可要等着我啊。”

“不等。”

仓义眨了眨眼,凑到幽明立耳边说:“岛嘞搞......”

幽明立挑眉看着仓义说:“谁教你的。”

仓义向后退开一步,嬉皮笑脸说:“实不相瞒,南隐话我会说的。你第一次带我去见布阿公时,你俩的对话我有听明白的。”

幽明立就知道这人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不想生气,连忙驱赶道:“你赶紧走吧。”

等不到幽明立一句肯定的话,他不想走了,他看着幽明立说:“岛嘞搞,搞里嗯欧。”

幽明立不自然地轻咳一下,回道:“戎,搞岛嘞靠。”

仓义这才满意地跟着宫人离开了侗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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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再次见到章显之,仓义内心依然有几分别扭,但这几分别扭不影响他欣喜地奔向这个人。简单寒暄后章显之便带着他匆匆离去。

仓义被颠簸得在马车内晃来晃去。他拉开车帘看了眼,发现是一条完全陌生的道路,正疑惑时突然想起他来时是走的水路。似是想起了什么,撑着车壁问章显之:“舅舅,这路太颠簸了点,晃得我难受,要走几天?”

一声舅舅,让章显之略显疲惫的脸色瞬间化作慈爱:“回殿下,快马加鞭五日便可离境。”

仓义惊道:“这么快?”但很快反应过来,心里嘀咕着,想必你当初改走水路的正在原因是嫌这路太颠簸了吧。回想起幽明立初见自己时的样子不禁闷声笑起来。

章显之疑惑地问道:“殿下笑什么?”

仓义不想被章显之看出心里藏着秘密,随口一说:“能提前回去,欢喜不已。”便端正身子,目视前方。

章显之这会才得闲心细看仓义,三年不见,褪去稚气的仓义竟有七分那人的神采。仓义方才的笑,也让他意识到已很久没有看见那人笑过了,一想起那人,章显之内心翻搅,看仓义也看入了神。

仓义感受到目光,以为被看去了秘密,有些不自在地看着章显之,问道:“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章显之收回思绪,浅笑道:“臣再次见到殿下,殿下不仅长了个子,人也成熟不少,长成大男人了。”

仓义心虚地笑笑,转开视线说道:“南隐国对我不差,除了没有自由,吃穿跟在宫里没差别。”

章显之眼光微动,定定地看着仓义的侧颜说道:“殿下受苦了。侗西王可有拿殿下当人皮画布?”

仓义警觉地对上章显之的目光问道:“为何会问这个?”

他不知道章显之问这个是出于何意。他虽有被刺青,但这是属于他跟幽明立之间的情趣。他不想被人误解并拿去做文章,更何况刺青常态之下看不见,于是面不改色道:“原本是被他捉了去的,得亏受鞭刑留下的疤才让我躲过一劫。他不喜欢有疤的皮。”

章显之舒一口气说道:“殿下没有被刺青,臣就安心了。之前对南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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