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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微动,但很快就恢复原状,安慰道:“用它们认定的宿主精气养着,养得越好活得就越久。”

仓义对幽明立这话深信不疑,喃喃道:“那我们再养一养它们吧。”

幽明立还未从先前的抽搐中缓过劲来,当即拒绝道:“不必,它们刚刚已经餍足了。”

仓义不依,按住想跑的幽明立,将他抵在池壁上说:“你体内的好像没有餍足。”

幽明立被仓义舔嘬得哭笑不得,半推半就说:“弄多了伤身。”

水花溅起,两人嘻哈打闹,仓义抓过幽明立的手按在自己的胯间说:“又不要你的,你帮我的弄出来养一养你体内的。”

幽明立听话地将仓义箍在怀里,宠溺地帮仓义盘浆。蛊虫岂是懂得节制之物?仓义最后如掏空般倒在幽明立怀里沉沉睡去。

李公公看了看天色,已过子时也不见仓义回来的迹象,正要出门寻找便远远瞧见幽明立抱着个人朝他这边走来。

临近时看清被抱着的人是熟睡中的仓义,他赶忙跑向房间铺床。一切都很轻很静,包括幽明立临走时给他一个借一步说话的眼神。

李公公给仓义掖好被子,默默跟在幽明立身后。两人走走出院子一段距离后,幽明立才幽幽开口:“本王不懂,既然李公公将本王与他的情事都传回去了,为何不把刺青之事也传回去。还有那金丝蛊,你这传一些又留一点是个什么意思。”

夜色模糊了李公公的表情,只听他说:“之前在眼皮底下只能本本分分听从命令,现在出门在外有了变数,自然要反过来看看,殿下身边除了奴才还有没有别的人在看着他。顺便再看看那个人手伸到了何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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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要叛主?”

“奴才的主是殿下,侗西王何来叛主一说。”

幽明立紧紧盯着眼前的人影,嘴上说着,心里却在细细琢磨,说:“若是被发现,你会死掉。”

“奴才为了殿下,不怕死。”

“李公公啊李公公,本王捉摸不透你了。”幽明立说着便转身离去,他有私心,因为仓义回国是必然。原本计划着等仓义回国后,让李公公给他传消息。现在细细一想,打消了这个念头,恐怕不仅会让李公公提前死,还会让仓义更危险。他还是另作打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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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祭阿虎每次夜巡都会有意无意地往张九帐中看,当看到帐中有人影走动时,心中会莫名生出一股踏实感;当看不见人影时,心中会莫名空落落的。

他发现自己已有几月不见张九,甚至连张御医也不见人影。问了人才得知张御医去另一个营问诊了。

这天祭阿虎终于寻得出营的机会,当他兴高采烈地找到张翻白时,被张翻白告知因缺些特殊药材,让张九出城采办去了。祭阿虎扫兴而归,纳闷要在军营里见个人真难,默默哀叹不知要等何时才能看见张九。

时隔几个月羊灵久依然为那天被张翻白发现自己对陆将军使用蒙汗药而懊恼不已,以至于他被张翻白赶出了大营。虽然被赶出了大营,但他不急着想办法回去,因为紧要关头,医护总是缺人手的。

他先是回了趟藏书楼,跟爷爷羊弘瀚交代了自己在大营里的事情,再托爷爷给陛下去一封信。他认为重要的事情还是让陛下点明陆将军比较好。手记的内容十分重要且珍贵,不能落入飞黑之手,请务必保管好严加防守恐有飞黑乔装改扮。

羊灵久看着爷爷将信送出后再回到书坊。白天当个游手好闲的伙计,静静等待神秘人再次找来,飞黑迟迟不得手神秘人不可能不着急;夜里全副武装潜入大营,因为大营近期又招进几批新兵。好在跟着张翻白当小徒弟时没闲着,早早就悄无声息地将大营摸了个透。现在他能来无影去无踪地进出大营,精准藏身,隐于暗处观察异样。

*

幽明幻将战报往桌上一摔,愤然道:“没想到北离国如此凶悍,我们根本不敌。”

幽明立此时有些紧张,他此次进宫是想将仓禾有意御驾亲征的消息告知皇兄,但见皇兄此时心情不佳,不是说这件事的好时机,只好改口说:“皇兄如何打算。”

幽明幻拿起一旁仓禾写给他的国书,对幽明立说:“他早就料定我们打不过北离。我们一败,他的国书就来了,说帮我们守住亳州。”

“他就没别的意思?”

“别的意思?你怀疑他是想借着这个名义而夺回亳州?”

“是。”

幽明幻冷笑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朕还能不知,就算他想收回亳州,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他一定是想等着朕主动送回亳州。”

“老鬼!”

“亳州虽然烫手,但朕偏偏不遂他的意。他送过来的儿子可安分?”

幽明立心头一紧,答道:“十分安分。”

幽明幻若有所思,问:“那密信的事情可有落实与他无关?”

“臣弟已落实,与他无关,反倒是他们自己人想要害他。”

“哼,儿子也是个烫手的。看住了,别让他被害死在这里。”

幽明立暗自松一口气,正准备告退,却听幽明幻说:“我看幽诺莎对那小子挺有好感,总是往你那里跑,不如让他俩处一处,为了亳州破例联个姻也不是不可以。”

“蛊女不能联姻。”

幽明幻想了想,又说:“那换个公主好了。”

越怕什么就来什么,幽明幻联姻二字一说出口,幽明立胸闷得快要无法呼吸了,他满含亲昵地叫了声:“皇兄。”

幽明幻一愣,看着他问:“怎么了?”

“为何会有联姻的想法?”

幽明幻哼道:“他仓禾不是想帮我们守亳州么,朕遂他的意,顺便两国联姻,加深交好,亳州朕安安稳稳拿在手里,他想守让他守着吧。”

“万一他不帮着守了呢?”

“所以才想着联姻。”

“万一他们把亳州又夺回去了呢?”

幽明幻被幽明立绕晕了,不耐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幽明立见幽明幻铁心想要联姻,正色道:“臣弟认为联姻毫无意义,不如质子划算。”

幽明幻不知道幽明立今天怎么了,突然跟他呛起来了,他说:“只有能继位的质子才有意义,要继位就得回去,又不能拿他一辈子在这里。”

幽明立见自己无法说服幽明幻,急得脑内混沌一片,他顿了顿,鼓足勇气说:“如果皇兄真要联姻的话,就让臣弟联姻吧。”

幽明幻难以置信地看着幽明立,一股火气聚在胸口,他早就耳闻幽明立与仓义的事,他以为两人只不过玩玩而已,没想到幽明立还动了真情。他吼道:“你疯了!”

幽明立难受地低下头,说:“臣弟喜欢他。”

“朕知道!玩玩就得了。他是什么身份,他的妻位必须是女人你懂不懂。你竟也犯这样的糊涂。”

幽明幻终究没忍住这股火气,他还是第一次对这个弟弟发火,原本火气一泻有些懊悔的他在看到幽明立仍不死心的样子后更气,逼得他说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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