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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的姿势就让仓义有所不满,甚至有些抵触,加之进入时又被弄痛,这会还被弄得支不起身来。心生一股不安和委屈,仓义受不住地哭了起来。听到哭声,这才惊得幽明立找回一点理智,放缓了动作。他双手从后环抱住仓义将人揽在怀里,亲吻他的鬓边柔声问:“弄痛你了?”

仓义忍着哭腔说:“你这是怎么了,猛得吓人。”

幽明立抚摸着仓义,胯下动作不停,只稍稍放缓,他低喘着说:“还能怎么了,陪着你一起玩蛊。”

仓义吸了吸鼻子说:“哪里是这样玩的。”

“你知不知道,蛊分阴阳,雌为阴,雄为阳。阴阳结合才能成蛊。蛊不成,蛊虫就会在宿主体内乱窜寻偶,寻不到偶就会让宿主如万虫噬心般痛不欲生。金丝蛊也是如此,你真以为是拿来看着玩的?”

“幽诺莎说这蛊就只是拿来看着玩的。”

幽明立气笑了,在仓义肩头衔了一口,说:“你竟然信她的话,她正愁没人试蛊,你倒好,屁颠颠送上门去,她能跟你说实话吗。还让她保密,笑死人。”

仓义惊觉自己被幽诺莎捉弄,嘟囔道:“那怎么办?”

幽明立又开始恢复耸动,搂着仓义说:“你是不是觉得那里面的麻痒比以往更猛烈些了?”

仓义连忙点头道:“受不住。”

“那是雌虫被我的精气所吸引,它们正等着我泻出来,可能又要遭受刚才那一遭了,你忍一忍。”

幽明立说着,搂紧仓义恢复刚才的猛烈撞击。仓义吃了定心丸,心中的委屈于不安消退,扶上幽明立的手与他一起癫狂至高潮。当幽明立喷泻出来的那一刻,他的谷道不受控地紧缩起来,紧紧包裹幽明立的肉棍,弄得幽明立也如他先前那样抽搐不停,呻吟不断。仓义担忧地询问,只听幽明立含糊道:“无碍,雌虫在吸精气。”

过来好一会,幽明立才得到舒缓,他说:“你体内的蛊虫都已配好,这样来年开春时它们就不会在你体内乱窜寻偶了。”

欢爱过后,仓义也渐渐恢复理智,他回想了一下,似是琢磨出了什么,突然问道:“我先前抽搐不停,是不是你体内也有金丝蛊?”

“哼,衣裳为你敞开那么久,最后也都给你脱了,你都没看见,还要我明明白白说给你听,你眼里根本没我。”幽明立说着说着来了气性,置气般推开仓义不让他靠着自己。

仓义好笑地反手搂住幽明立脖子,说:“我只想着让你看我的去了。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了?”

幽明立掐了把仓义的脸颊,没好气道:“她要是能替你守住秘密,那我这个王叔就白当了。”

仓义撇嘴道:“既然你早就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生我的气。”

“你说不理我就不理我了,把我当什么了,当然生气。”幽明立又是将人一推,那股气让他瞬间不想被仓义搂着。

仓义双手搂住幽明立脖子不让他推开自己,急道:“当然是把你当心肝郎,还能当成什么。”话毕仓义羞得单手捂住自己的脸。

幽明立当即气消,反问道:“谁的?”

“我的,东临国太子仓义的心肝郎。”仓义说完赶忙双手捂脸,这话实在是太羞人了。

幽明立这才满足地将人打横抱起,一边往浴房走,一边附耳悄声说:“你也是我幽明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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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幽明立抱着仓义进入浴池,仓义看了眼浴池,连忙转过头搂住幽明立脖子做害怕状,他说:“你这浴池太大了,我怕。”

“少装,我知道你早已不怕水。”幽明立放开手顺势将仓义往水里推了推。

浴池不深,仓义被幽明立推坐在内,他笑着在水里变换了个姿势,挪到幽明立身边跨坐在其腿上,揉捏了几把幽明立的胸膛后问道:“怎么发现的?”

幽明立靠着池壁边回想起当时自己还在睡梦中,被一暗卫叫醒说闹了人命。惊得他差点以为有人要暗杀他。在他欲要吹哨叫出府兵堵山抓人时,另一个暗卫及时赶到说不是闹人命,而是眼前这个人在偷偷学泅水。

那时两人还没有像现在这么亲近,让他又气又笑,掬起一手水就往仓义背上泼。说:“你大半夜悄悄漂在水上一动不动的样子让守夜的暗卫以为闹了人命。”

仓义听了咯咯直笑:“我怎么没听见动静,还以为瞒过你了。”

“他们是训练有素的暗卫,只悄悄行事,怎么会轻易在夜里大喊大叫,以免打草惊蛇。”

仓义盯着幽明立身上的金丝蛊闷声说:“没意思,什么都瞒不过你。我还想着今年夏天和你一起捕鱼玩呢,哪知你出去散心散了这么久,错过了。”

幽明立若有所思道:“来年夏天一定。”

仓义这会才有心思好好观察幽明立身上的金丝蛊,越看越觉得这蛊虫游窜的方向和他身上一样,他疑惑道:“怎么和我身上的一个方向?”

“蛊虫跟着自己的配偶走,方向当然是一样的。”幽明立心里装着事,说话有些心不在焉,不想被仓义看见他此时的表情,于是环抱住仓义,将两人胸膛紧紧贴住,转而说:“你再好好感受一下,看看还有什么不一样。”

他此次出去探消息特意在无名镇买了仓禾的。让他意外的是,仓禾竟有御驾亲征的打算。如果真的御驾亲征,那么仓义就有被提前召回国的可能。如果仓义提前回国,他该怎么办,是被迫等待还是主动追随,如果主动追随,他要如何跟皇兄交代。

仓义全然不知幽明立的心事,他闭眼又睁眼,反复确认幽明立并没有抚摸他后,奇道:“怎么会有种被抚摸的感觉。”

“因为雌蛊在与雄蛊温存。这才是金丝蛊真正赏玩的方法,不仅能看还能让宿主快活。只有配好对的蛊才不伤人,不仅不伤人反而还养人。宿主挨得近时,它们就会活跃相互追随,依偎温存;宿主分离时,它们就会沉睡毫无动静。”说到这里,幽明立顿了顿,抵着仓义的额头继续说:“要是宿主一直分离的话,它们会因为长久感受不到对方而慢慢死掉。”

仓义神色一变,有些难以置信,看着幽明立问道:“为什么?蛊还能自己死掉?”

幽明立吻了吻仓义,说:“金丝蛊只是普通的观赏蛊,寿命有限,你还想要它陪你一辈子?”他以为自己会无所谓这人的去留,当他预感仓义会提前回国时的胸闷以及小别几月再次看见仓义时内心泛出的甜蜜,让他越发舍不得这个人离开。越是舍不得就越会想方设法在这人身上做标记。刺青如此,他默许幽诺莎给仓义下金丝蛊亦如此。

仓义想到日后自己归国会与幽明立分离,如果父皇不允他的话,就意味着他与幽明立要很长时间相隔两地。本以为这个金丝蛊能像刺青一样一辈子伴随他,没想到这蛊也有寿命,不禁伤神,他说:“那要如何做它们才不会死掉?我还挺喜欢这金丝蛊的。”

见仓义一脸欢喜落空的样,幽明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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