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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就拔了一点点。”
幽明立被蹭得直哆嗦,顺势将人按在怀里一掌拍在仓义屁股上以示警告,许是声音有些响亮,幽明立又歉疚似地揉了揉,嗔怪道:“你怎么这般好色,刚来时可不是这样的,真是被你外表给骗了。”
“你一开始凶巴巴的,还不得装一装。”
“那你还藏着什么鬼主意赶紧招了。”
仓义笑着说:“那要等婚书下来你不得不做我太子妃的时候我才招,免得中你美人计被你反水。”
幽明立轻笑一声,说:“都是让着你才会让你鬼主意得逞。倒是现在,确定要刺青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一旦躺到那竹榻上就不给你机会了。”
仓义直起身退开一点,看着幽明立正色说:“不后悔,回去就让父皇把黥刑给废了。”
幽明立就着俩人相拥的姿势将仓义抱起,走到竹榻边,将仓义安置在榻上开始一件一件解开他的衣裤。
李公公被护卫带到一个园子,看着满园的鸟,李公公心里也有了数。护卫说:“王爷让李公公履行承诺,信可以继续传,但信的内容王爷要过目。”他朝护卫点点头后,便开始一一过目每一只鸟,心里陷入沉思。他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只是凭自己多年来的识人经验赌一赌罢了。
仓义浑身通红躺在榻上,双腿绷得笔直,两只手徒劳地捂着裆部,翻着脑袋对幽明立说:“你别笑了。”
幽明立手指戳了戳仓义的脸颊,嫌弃道:“你毛都没还长齐就学人扒裤子。”
仓义皱了皱鼻,不服气道:“你就因为这个才打晕我跑了的?你怎么这样,享受完了才跑。”
“你占我便宜还有理了。”幽明立一边摆好刺针和药色一边满意地欣赏着仓义如玉雪般的躯体。
“你不是说受得起我这个东临太子给你握管盘浆吗?跑什么跑。”
幽明立装蒜:“什么时候说过?你还是等毛长齐了再想学人扒裤的事吧。”
仓义没好气道:“我都成年了,它不长毛我能有什么办法。”
幽明立憋着笑,努力掰开仓义的双手,说:“你这样捂着妨碍我刺青。”
“你给个东西遮一遮,这样光着怪难为情的。” 网?址?f?a?布?y?e?ī????μ???é?n?Ⅱ????2????﹒??????
“你扒我裤子的时候怎么不难为情?”幽明立说着,用力掰开仓义的手,结果看见仓义把自己的阳物夹藏在大腿根处,像没了那东西一样,不受控地哈哈大笑起来。而仓义则难为情地捂住自己烧红的脸一动不动。
幽明立笑够后,拿过一块帕巾盖住仓义的裆部,说:“好了,给你遮起来了。”见仓义捂着脸,俯下身在他耳边说:“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刺青了。”
仓义悄悄松开一条指缝看着幽明立,翁声应答。幽明立抓过仓义的手轻啄了一下后用捆绳捆在两侧。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之前为了想要刺青而设计的种种一个没派上用场,不停地因这人而变来变去。就连想要刺青的图样也变得越来越私密,这将是属于他俩的刺青,也只有他俩才懂才能看的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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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数日后 ,羊灵久接到刘丁传来的消息,无忧城有飞黑出没。他终于等到这个消息,这意味着飞黑们也断定或者已经证实陆大将军的手记被随身携带到了军营。可他这么久以来始终不得机会靠近陆将军的营帐,一来陆将军有自己的私医,二来非陆家军的兵,其他人需镇守将军或其他将军的手信才得进他的营帐。
营帐各方都有士兵把守,要混进去只能穷装改扮,这样挺好,省了不少心力。他只需记住陆将军营帐的士兵面孔和习惯就好。只要有可疑人物混进,他就能有办法引起注意,飞黑们再怎么乔装也装不过军人的身姿。可是,羊灵久有私欲,一旦有人重金寻求而他们守书人没有的,就会忍不住想要窥看一番。
羊灵久疾步走进张翻白帐内,走到张翻白跟前狠狠叹了口气后坐在一边,却又不做声,见张翻白不理会,又是一声叹息。
张翻白余光扫了下羊灵久,前段时间那么累也不见这人叹一口气,这会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叹气是做什么?张翻白以为羊灵久病了,正眼看了看,发现这人面色红润,印堂饱满,气色好得很。他迟疑片刻后问:“你怎么了?”
“愁人。”
张翻白心里隐隐感知这人恐怕又有事情要他帮忙,又问:“军营呆不下去了?”
羊灵久摇摇头:“有你在这里,我哪里会呆不下去。”
“是哪里不舒服?给你把个脉看看?”张翻白说着却不动,只似笑非笑地看着羊灵久。
羊灵久眨眨眼说:“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这脑袋突然有些沉,有个问题怎么想也想不通。”
张翻白走到羊灵久身旁,慢慢坐下,说:“或许一本《怪疴单》能让你好点?”
羊灵久眉眼一弯,歪着身子将手搭在张翻白肩上悄声说:“小神医,你变了。”
张翻白肩膀一扭弹开羊灵久的手说:“那我还是等仗打完了去秘书监借吧。”
“这书,秘书监只有书目可没有本。”
张翻白心里惊讶羊灵久连这都知道,面上故作淡定道:“你怎么会知道。”
羊灵久得意地笑着,说:“秘书监的书可都是守书人整理的,我能不知道吗?民间的书自然是民间藏,秘书监再大也藏不了所有呀。”
“说吧,又有什么想法。”
“没什么,就是带我进陆将军的营帐走一走。”
张翻白一惊:“你不会是知道陆将军的私医是我表哥吧?”
羊灵久同样一惊:“这么巧,那能否帮我在陆将军营帐内呆上一些日子?”
张翻白立刻摆谱:“再加一本《保婴秘录》”
羊灵久诧异:“你还管接生?”
“什么呀,接生自然是女御医的事。这是讲小儿推拿的,表哥需要这东西,他说芩贵妃这次生的小皇子身子虚,陆将军问他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调理一下。你也知道芩贵妃失了二皇子,这个小皇子看得格外重要。表哥这方面学浅,就问我有没有这方面的医书。”
羊灵久笑嘻嘻说:“这一本哪够,只要能让我在陆将军营帐内呆够,我能把他想要的书给找全。”
张翻白催促道:“赶紧地,拿书见人。”
羊灵久当即向张翻白抱拳告辞。
*
幽明立这些天快要被仓义给折磨死了,他没想到有一天刺青对他来说也会是件难办的事。不知道是这人故意的还是他刺青的位置真的很痛。不仅让人身体反应剧烈,还让人叫得一声比一声惨烈吓人,一声比一声委屈揪心。每每听得他不忍继续,原本一天就能刺完的图样,硬生生刺了好些天。
他放下刺针,用帕巾安抚着仓义微微抖动的身体,说:“这么多天了还没有习惯这痛吗?”
仓义难为情地绷着身子,他不是受不住痛,而是受不住疼痛过后身体产生的奇怪反应。他梗着脖子说:“你到底在刺什么图案,整个人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