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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到下,又前后左右翻来覆去的刺。有好几处又痛又痒,痛痒过后还让人憋闷得很,尤其是那个地方。”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要幽明立细心一点,数数他的帕巾再翻翻装血帕的桶子,就会发现他不愿说出口的秘密。

“哪个地方。”幽明立紧张地开始检查仓义身体被刺过的地方,手指轻碰每一处红肿的地方。

被幽明立这样一触碰,那折磨人的难耐又开始明目张胆地潜伏在他身体内,等待着他伺机将它们宣泄出来。仓义扭着身子不让幽明立碰他,他怕自己受不住在幽明立面前泄出来而遭幽明立笑话。但是不说心里又憋屈,只好闷声说:“就那个你笑话它没长毛的地方。”

幽明立闻言向仓义说的那个地方看去,虽然有帕巾遮挡,但耸起的高度着实让他一目了然,心中欢喜不已,紧抿住嘴不让嘴角咧开。他的小心思达到了效果,此时此刻恨不能速速将这刺青完成。他悄悄看了眼仓义,发现仓义也在看他,很快地移开视线,佯装在看即将完成的刺青。

仓义见幽明立目光躲闪,追问道 :“你到底在刺什么图案,连个镜子都不让人照。”他不知道幽明立在卖什么关子,房中一面镜子都没有,就连这柜子里的镜子也被牢牢地锁着,好似幽明立给他刺了个什么见不得人的图案一样。

幽明立一想到自己的小心思即将被知道,他也开始难为情起来,不知如何是好,低着头说:“刺完了你就知道了。”目光再次扫视到那还未消下去的耸立,没忍住,哧哧笑起来。他心想要是这人知道刺青背后的秘密后悔了怎么办,后悔了也只能干受着记他一辈子,奈何他不得。

仓义扭着身子,嗔怪道:“不准笑,都怪你。”

幽明立伸出手掌,隔着帕巾覆盖住那一耸立,或轻或重地一边揉搓一边附身下去,用嘴唇摩梭仓义的唇瓣,说:“给你赔个不是,可好?”

仓义被幽明立握得紧实,手掌的温热恰到好处地揉散开积郁已久的一团淤火。舒服得他想要蜷缩起来,无奈手脚被绑,只得扭扭身子偷偷摸摸用力蜷着脚趾。

幽明立感受到手掌中硬物动了动,捉弄似的停下动作,挨着仓义的红唇说:“好点了吗?”

仓义不想回答这个臊人的问题,他只想探出舌尖舔开幽明立的唇缝,将那藏在里面爱说臊人话的舌头勾进自己嘴里,狠狠吮住。哪知心思被幽明立识破,反被对方狠狠吸吮抽回不得。直到仓义发出求饶般闷哼声,幽明立才满足地退开,笑眯眯直起身子俯视着他。

仓义一脸旖旎之态地看着幽明立,说:“还没好。”为了得到幽明立更多的抚慰,他有意无意地耸动胯部,提醒幽明立继续握住,不要停。

幽明立看仓义看得痴迷,即便是未完成的刺青,在仓义这样的状态之下,一丝快意正蛊惑着他,使他心神荡漾。他喜欢仓义因他而这个样子,想要看个全部,他掀开帕巾,将一片蓬勃景象展露出来。

仓义的身子伴随着一声“不要。”而变得越发红润,手脚徒劳地挣扎着。幽明立安抚地握住,没了帕巾阻隔,手掌中的滑腻感让他险些招架不住。他紧紧握住,手指不停摩挲冒出手掌的那一截肉头。

听着仓义哼出来的享受之声,幽明立脑内一片混沌,另一只手死死扣住竹榻,挽回一点快要消失殆尽的理智。为掩饰自己的不适,心机地将抚慰自己之意转接到仓义身上。

而幽明立没有发现,仓义正将他的克制隐忍尽收眼底,并欣赏着他的微妙表情而达到顶点,喷泄出来的那一刻仓义满足地闷哼一声,身子渐渐舒展,连同脚趾也一并张开,感叹一声“喜欢。”

“那就继续忍着,直到我刺完为止。”幽明立擦去手上的琼浆后,拿起刺针继续他的刺青,也不再管仓义是否受得住了。他想尽快完成,尽快看到完成后的刺青效果,那一定会比刚才还要让人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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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上)

屋内烛灯燃至过半时,幽明立也完成了他的刺青,仓义因承受不住持续疼痛而早已陷入昏迷。幽明立愧疚地伏下身子,在仓义紧皱的眉头处盖上一吻,沾上一唇湿汗对一旁掌灯的仆役说:“去打一盆温水来。”然后一边解开捆着仓义手脚的绳子,一边小心翻转仓义,仔细检查刺青是否有没刺好的地方。确认无误后满意地松了口气。

在烛光的映照下,为仓义特殊调配的药色此时红艳异常,使得刺青也变得异常夺人心魂。幽明立越看越满意,直到仆役端来温水,他才收回心神。退去仆役,亲历亲为地浸湿帕巾,避开因扎针而红肿的地方,轻轻擦拭仓义身上的汗渍。

擦至手腕处时,幽明立看着捆绳留下的印痕,抬眼看了看仍在昏迷中的仓义,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嘴暗笑。正是因为那次偶然将仓义捆绑的行为让他对刺青有了新的认知,并且将这一新的认知落实在了仓义这里。他将那天的那股冲动变成了行动,只不过现在的刺青比当时所想的又多了一点特殊意味。

幽明立已将仓义擦拭干净,可人仍未醒转。因药色的特殊性,仓义接下来还要再承受一次疼痛,幽明立不忍用偏门法子将人提早弄醒,只好耐心等待。

闲着无事,幽明立开始时不时摆弄起仓义,一方面他有些等不及,想通过这种方式悄无声息地唤醒仓义,一方面他已经忍不住想先一步独自赏玩刺青。

他先将仓义的手放置其背部底下,呈现一副被人反手捆绑之态,再屈起仓义的一条腿压至其胸前。这样一看,仓义身上的刺青就像捆绳一样,随着姿势的变化而变换出不同的捆绑方式。

幽明立越摆弄,兴致越浓,甚至单膝跨跪在竹榻上,将仓义另一条腿也屈至其胸前,双手压着对方的双膝,低头看着对方。此时的仓义就像被他捆着压在身下,因无力反抗而被迫受屈服。这样的姿势也像极了欢爱的姿势,好似身下之人随时会被他进入一样。念头闪过,心头聚起一团火热,愣在原地蠢蠢欲动。

恰在此时,烛影猛烈跳动,一丝凉风卷过,也让幽明立寻得了借口。他意识到仓义还光着身子,但私心不想给这人穿上衣裳,不仅仅是因为他还没有玩赏够。他目光微动,悄悄分开仓义屈在胸前的腿,缓缓俯下身去,将整个身子紧紧贴上,美其名曰是给仓义暖身子,实际上是满足他自己的浮想联翩。他一手虚撑着身子,以极近的距离欣赏仓义的睡颜;一手捣蛋般戳戳仓义的脸又数数仓义的睫毛,甚至还扯动睫毛试图拉开仓义的眼皮让其快点醒转,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仓义迷迷糊糊间感到胸闷无比,除此之外胸前还一片滚烫,呼吸也越来越艰难。直到眼皮被人扯动才渐渐恢复意识,察觉闻着的是熟悉的气息才渐渐放松警惕。胸前的滚烫一瞬间融进了身体里,呼吸再难受也变得可以忍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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