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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要是说的羊灵久这个名字,可别让那人产生什么误会为好。

浑身绑着绷带的祭阿虎见李四总是往小医护那边看,好奇道:“你在看什么,他叫什么名字,等他路过我时我好谢他。”

李四觉得这个小护医极其眼熟,他收回目光对祭阿虎说:“你为什么不自己问。”

“我不好意思,他手可有伤着?”祭阿虎没想到英雄救“美”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的脑袋还差点砸伤人家的手。万一伤了筋骨可如何是好。

“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要不我帮去问问?”说着就朝羊灵久招手。

祭阿虎连忙扯住他挥舞的手说:“你做什么,我都说我不好意思了。”

李四说:“你不是说要谢谢人家的吗,说真的,当时我都没注意,要不是他眼疾手快将手垫在下面,你的脑袋就要撞到石尖尖了。现在想想怪让人后怕的。”

祭阿虎心头一热,看向羊灵久,见人已走到他跟前,不自在地说:“你手可有伤着。”

羊灵久一愣,活动了下自己的手掌说:“没事,休养一段时间就好。”

祭阿虎极快地瞅了眼,见白净的手背上有块淤青,想抓过来仔细瞧瞧,见自己的手脏,只好假装挠痒痒作罢,说 :“谢谢你。”

“分内事,你还是躺下不要乱动为好,有几处伤口容易崩开。”

祭阿虎十分听话地躺了下去。这时,李四插嘴道:“小医护,你叫什么名字。”

羊灵久玩味地看着李四说:“我叫张九。”

李四浅浅一笑,转头对祭阿虎说:“他叫张九。”

羊灵久不知道李四是装的还是真的不认得他,又见李四向祭阿虎转达自己的名字,便疑惑地看向祭阿虎。祭阿虎则憨笑一下立刻闭目假装养神。

正要离开,李四突然叫住他:“张九,你是哪里人,我觉得你好面熟。”

“凌都的。”

“凌都......”这会李四也想起来了,他心虚地看着羊灵久迟迟没下文。慌乱的眼神被羊灵久尽收眼底,羊灵久说:“我一直都是张家医馆的学徒,想必你之前是有去那里看过病。”

李四松了口气,忙说:“啊,对对对,难怪......”

祭阿虎突然睁眼,朝李四问道:“等等,你不是说因为家里穷吃不上饭才不长个的吗,咋滴还有钱上医馆?”

“啊?”被祭阿虎这么插一脚,李四彻底慌了,不等他开口,羊灵久抢先一步说:“你不是凌都的有所不知,张家医馆每隔五日会有一日问诊不要钱,开的药方也都是能吃得起的药。”

“噢。”祭阿虎一直觉得李四可疑,但被张九这样一说,他的疑虑莫名其妙地打消了。他觉得能舍身救人的人可靠。

李四趁机转移话锋说:“祭阿虎,忘了跟你说,陆大将军在这次立功的人里面相中了我俩,我俩以后就是他的兵,还是骑兵。”

“真的!”祭阿虎眼睛一亮,想把这份喜悦分享给张九,抬眼时,人已不见。

*

仓义睁眼时幽明立已不见人影,他忍着后脖子上的酸痛支起身,看了看地面透进来的阳光,原来已日上三竿。他叫了声李公公,无人应答也就作罢。起身时眼尾余光瞥见榻上的一片狼藉,脑海里回想起夜里与幽明立掌掌相叠握管盘浆,缱绻出满指暗香温情。想着想着,情不自禁地举起手看了看,指缝中还渗着一些干涸残余。仓义害臊地瘫了回去,摆着腿痴痴笑起来。

李公公一夜未睡躲在暗处听动静,他一方面震惊自家主子的胆子,一方面又担心侗西王会秋后算账。直到鸡鸣时分,他看见侗西王衣衫凌乱且耳根烧红地离开后,悬着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回到自己的小屋补眠。

日上三竿,李公公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打开院门见是两个护卫,李公公好不容易安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不等李公公开口,其中一护卫说:“王爷有令,请义殿下洗好,吃好后跟我们走,李公公也一起。”

“去哪?”

护卫并不回答李公公的问题,而是强调:“义殿下可有洗好,吃好。”

“请两位稍等片刻。”

说着李公公轻手轻脚跑上楼,见仓义已醒,正在痴笑,便小声叫了声:“殿下。”见仓义没反应,敲了敲门板,这才引起仓义的注意。

“何事?”

“殿下,侗西王派人来说要带我们走。”

仓义愤然起身,怒道:“他竟然来真的!”

李公公不明所以,心里猜不透这俩人到底为什么会和自己想得不一样。仓义心里憋着气,行动刻意变得拖沓而缓慢。院外等候的护卫也不催促,硬生生等了两个时辰才见人出来。话不多说,护卫立即将李公公的眼睛蒙住。

仓义疑惑道:“为什么要蒙他眼睛?”

“王爷的命令。”

仓义对这行为嗤之以鼻,又是一趟跋山涉水,而这次却没有马,只能靠脚走。走得仓义两脚生疼,在心里不停地痛骂幽明立。

就在即将临近目的地时,仓义抬头看见了那条熟悉的藤索桥,扑哧一笑,心中怒气顿时消散,说:“你们家王爷什么毛病,喜欢拐弯抹角折腾人。”

护卫并不答话,又行走了一段路后,在一条岔路口停步,其中一名护卫说:“义殿下跟在下往这边走,李公公跟着他往那边走。”

仓义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王爷的命令。”

仓义不再多问,如果真的是被幽明立请来刺青的话,李公公回避一下也正合他意。

布阿公给幽明立配好药色后,从药箱里摸索出一瓶药膏递给幽明立,他说:“这个把你,暂时就着用,我等下给你搞个好的,做那事前涂到谷门那里不会被伤到。”

幽明立一愣,随即把药瓶推回去,羞道:“阿公……我没有。”

布阿公将药瓶往幽明立衣兜里一塞,挥手走人,边走边说:“你那脖子看起哈死人。”

幽明立立即捂住脖子,被仓义箍着脖子乱啃舐的记忆一下被唤起,背脊窜出一股麻痒。正当他难为情时,传来仓义的声音:“你落枕了?”

幽明立放下手,将手叉在胸前,用责怪的眼神看着仓义,却对护卫说:“将他的腰带,套袖,鞋袜给脱了。”

仓义的目光被幽明立脖子上那几处斑点给引了去,顾不得阻止护卫解开自己的腰带,他忙说:“要做什么?”

幽明立走到他跟前,用脚点着散落在地的几颗药丸说:“你说呢,还挺多。”

“干嘛呀,还不是因为打不过你。”仓义老老实实脱掉鞋袜。

见鞋袜里没有藏幽明立轻哼一声,他挥退护卫,决定自己来检查这人身上到底藏了多少。于是抓起仓义的手解开他的套袖,又是几粒掉落,幽明立打趣道:“草都被你给拔光了吧。”有那么一刻幽明立很想把那后山上所有的草给拔了,但一想到这人可以用来防身也就作罢。

仓义反抓住幽明立的手,稍微向自己一拉,而后抱住幽明立,脸颊微微蹭了蹭那几块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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