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7


起倒向榻上。幽明立这下彻底恼了,恼自己总是因小看这人而吃亏。此时不仅被这人腾空摔倒在榻,还被这人双手双脚钳住难以动弹。

仓义用尽全力死死钳住幽明立,他隐隐感觉到幽明立对他有意,只是有顾虑,他壮着胆子说:“你不把话说明确,就别想走。这个情债我欠定了,你放不放债。”

“不.....不是,你怎么这么不死心。”

“我要是能让父皇下婚书呢?”

“就算能下婚书,也要看我皇兄同不同意。”

仓义渐渐展露笑颜,一连两问都没拒绝,更加大胆起来,他说:“促进两国交好的事情他为什么不同意。”

“那要看你们跟北离国的这场仗打得如何了。”

幽明立不再与仓义废话,既然言语解决不了这人的念头,那就拳头解决。于是蛮力挣脱一点仓义的束缚,手肘全力向后撞向仓义的腹部,仓义吃痛一个扭转将幽明立压在身下,一口咬住幽明立敏感的脖子,迅速将一颗药丸塞进幽明立的嘴里,再将幽明立的下巴一抬,直到看见幽明立喉结滚动后才松开手脚瘫在一旁喘气。

“咳咳,你......”

“还是上次那个,只不过将它稍作改良了一番。”

和上次一样,幽明立连抠喉的时间都没有就开始浑身酸软。他不再挣扎,索性摊在榻上骂道:“上次的事不跟你计较你还得寸进尺了,天亮就把你丢给别人。”

他真是肠子都悔青了,为什么偏偏要对这个人处处忍让。忍让的后果就是让这人处处得逞,使自己处于被动又奈何不得。

仓义缓缓坐起身,低头看向幽明立说:“好啊,那就在天亮之前让我再乘人之危一回。”

幽明立头大,他就不明白了,无奈道:“为什么?以你的身份,要什么就会有什么,做什么要死赖着我。”

话毕,幽明立感受到腹部一沉,便见仓义附身下来趴伏在他胸膛之上,两手手肘撑在他的头部两侧,只一指的距离,俯看着他。

仓义呼吸着幽明立吐出来的鼻息,让他有些意乱情迷。像是试探又像是无意的,仓义的鼻尖轻点了一下幽明立的鼻尖,他很快退开,红着脸说:“要的就是你,我这脖子上的刺青可不是让你刺着好玩的。我能接受你的刺青,说明对你心仪已久。你敢把家徽刺在我身上,说明你对我也有意。”

心思被点明,幽明立耳朵一红,无法动弹只好慌乱地闭上眼以作掩饰,他说:“没结果。”

“都还没开始怎么就知道结果了。”

幽明立睁开眼,正色道:“要么永远呆在南隐国,要么死了这条心。”

仓义噗嗤一笑,他懂了,原来幽明立不想被分开。但他私心作祟,不愿想那么远,他只想做当下就能做到的事。仓义鼻尖划过幽明立的脸颊,换做唇瓣在和他一样暴露心思的耳后根处覆上一唇温热。幽明立眼睛微闭,他被刺激得只能靠紧皱眉头来隐忍这股漫向全身各处的情欲。

“你起开。”

仓义摇摇头,两手穿过幽明立的臂膀将人抱住,而后慢慢贴上整个身子,撇着脑袋不自然地扭了扭,说:“心要是死了,人就死了。我有好好涂药,背上的疤除了那一两条顽劣的,其它的都好了。刺青为证,这个情债我还得起。”

“刺青的痛你受得住吗?”

仓义抬起头看着幽明立说:“皮开肉绽的痛都受过了,刺青的痛又算得了什么。”

幽明立目光闪动,仓义的满腔赤诚让他动摇,此时此刻他也狠不下心了,“你......试试......”

仓义急切地吻住幽明立,他不想让幽明立把话说完,停止这三个字上刚刚好。他闭着眼,青涩而小心地舔舐着幽明立的唇瓣。和上次一样,他忘了时间,只是这次幽明立没有反击,而是将他抱住一个翻身变换两人的位置。

两人唇齿分离,互看一眼后,又各自羞涩地闭上眼唇齿交融。激起的情欲让双手不服输似的在对方身上游移,好似要告知对方你看我的情意有多浓。

23:27:56

第二十四章

羊灵久一边给伤兵换药,一边偷瞄不远处的祭阿虎和李四俩人。脸上的泥垢一旦洗净,模样也就看得清楚了些。羊灵久的目光一直在李四身上打转,他越看这人越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看着看着,突然跑去张翻白那边。

见张翻白正在倒腾药膏,就用手肘碰了下他,闷头做事的张翻白没空搭理人,手上动作不停,头也不抬地说:“何事?”

羊灵久倾身过去,小声说:“快看那边那个人。”

张翻白起了好奇心,心想,难道这里又来了个老熟人不成,抬头看向羊灵久指的方向,并无发现认识的,问道:“哪个?”

“就是我弄回来的那个人......”

张翻白看也不看连忙说不认识。因为他认识里的人里压根就没有那样高大身段的。

羊灵久没好气道:“不是,你听我把话说完,那个正在和他说话的小个子。你不觉得眼熟吗?”

张翻白再次看过去,目光在李四身上停留了会,迟疑道:“那人......好像是有些面熟。”

李四感觉到有人在看他,朝羊灵久和张翻白这边看了过来,三人相视一笑。惹得羊灵久和张翻白尴尬地背过身。

羊灵久压低声音说:“连你也觉得眼熟,说明这人是凌都哪家的公子。”

张翻白想了想,他说:“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宫里,极少去官员的府上。估计是在宫里见过,我想这人要么是哪个皇子的伴读,要么就是......”

说着说着,张翻白逐渐睁大眼睛看向羊灵久:“我想起来了,他是......是......四......”张翻白不敢大声,睁着眼睛对羊灵久唇语出三个字:四皇子。

羊灵久也想起来了,惊奇道:“他竟在这里做步兵,他犯事了?”

张翻白猛地摇头说:“没听说。”

话毕,两人又偷偷地回头看向李四,羊灵久越想越奇怪,他怀疑没人知道李四的身份,他问张翻白:“你来这么久可有听见过有人叫四皇子?”

张翻白回想了下,摇头说道:“没有,你说,我们要不要过去请个安?”

“就依那高大个对他的态度,我觉得他是隐瞒身份的。你说,他认得我俩吗?”

“在宫里时,我倒是有给他看过病,认不认得我还不都是他这个皇子想不想的事。你呢,太子的伴读没人不知,他有没有认出你?你俩可是一起抬回来个人,还能没认出你来?”

羊灵久挑眉:“他有十六了吗?”

“他才十五吧。”

说到这,俩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不再交谈,各自继续忙活手中的事。破格进军营定是有人授意,既然是隐藏身份那说明是来历练的。但羊灵九却有些慌张,他倒不怕四皇子好奇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因为有张翻白做幌子。他是担心四皇子向祭阿虎说他名字时,说的是张九还是羊灵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