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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母亲那会已难产而死。”

“阿婆?布阿公的妻子吗?”

幽明立轻轻弹了一下仓义脑门,“别一个被叫阿婆,一个被叫阿公,就把人家当成夫妻。阿婆可是太妃,她之所以让我这样叫她,是因为她觉得这样亲切。阿公是她还未进宫时,家中的家医。”

“其实那里也不是冷宫,只不过是先帝一时兴起的宠幸,年纪大了,宠幸完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后来先帝驾崩,皇兄继位。那时皇兄为巩固帝位残害了不少让他感到威胁的手足,阿婆怕我受牵连,一直将我藏得很好。因她是先帝的女人,也没人敢为难她。后来她也走了,先帝的后宫也渐渐无人踏足,久而久之跟冷宫也没什么区别。好在皇兄发现我时也没了早些年的戾气,对我还挺好。”

仓义歪着头呆呆地看着幽明立,过了好一会才说:“太妃是个好人。”

“嗯。不仅是个好人,还很有才学,她教了我很多东西。”

“刺青也是她教的吗?”

“是也不是,她只是将她在书中看到的方法说与我听,是我自己琢磨的。”

仓义此刻很欣喜,他没想到幽明立会和他说这么多。有了一次例外,难免有些不知足,他突然叫了一声:“幽明立。”

“嗯。”

仓义又叫了一声,他想对幽明立说他喜欢他,可又不敢说出口,怕被拒绝,只好呆呆地看着幽明立不语。

“怎么了?”

仓义不好意思地撇过头去,极为小声地说:“你能喜欢我吗?”

“什么?”幽明立不太确定自己是否有听清楚,仅仅只是喜欢二字就让他心头一热。

仓义闭上眼睛,提高了一点音量,说:“幽明立,你能喜欢我吗?”

“呆够五年你就要回东临去了,你我也不会有相见的机会,喜欢你做什么?”

幽明立不咸不淡地回答让仓义两手滑落:“你听见了吗?”

“听见什么?”

“期待破碎的声音。”

幽明立嘴唇抽动忍着笑,不动声色地说:“这么容易就碎了,也太不堪一击了。”

“那要怎样才可以坚不可摧。”

“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在这之前,他从没想过这样的问题。

仓义重重地叹了口气,幽明立提醒了他,要是他回国后该怎么办。两地相隔无法见面,光想想就难受。

“酒醒了?”

“没有。”

幽明立笑笑,再一次抓起仓义的手臂,重新环抱住自己,说:“那就抱稳一点。”

两人不再说话,各怀心事直到幽明立将仓义送至房中榻上。刚要起身离开,却被仓义死死抱住。也不知仓义哪里学来的巧劲,幽明立被仓义一个趔趄扑倒在榻。仓义整个身子压上去完全不给他逃脱的机会,甚至直接一口衔住他的脖子。

幽明立身子顿时本能地紧缩,不知如何是好,太过用力推开人又担心被这人咬伤,不推开就这样一直被占便宜也不是事。这时他瞥见站在一边不知所措的李公公,说:“傻站着做什么,把你主子给我拉开。”

那边李公公见仓义不但没事,还敢对侗西王无礼,一下子转过弯来,原来白天的事是侗西王诈他。见侗西王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赌错。

这边仓义完全不给幽明立喘气的机会,幽明立见李公公依然傻站着不动,有些动怒地吼道:“快来拉开你主子。”

李公公不想破坏自家主子的兴致,留下一句“殿下他喜欢您。”就飞速溜走了。

幽明立被仓义衔得浑身暗痒难耐,在这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男人激发出情欲。他奋力推开仓义,喘着粗气。见仓义又要扑上来,立刻用手抵住人说道:“你要是装醉对我做这样的事情,我立马将你交给别人看管。”

仓义愣住,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敢如此无礼。大概是舍不得这难得的亲密,又或是不甘心幽明立拒绝他的理由是因为将来俩人会相隔两地。

他握住幽明立抵着他的手,满含情意地看着幽明立,说:“我让你刺青,你让我喜欢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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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话一说出口,仓义心跳得好快,他感觉到自己正在发热,且不受控地越来越热。握着幽明立的手有些无措地紧了紧。想躲却又舍不得放手,不得不掩耳盗铃似地埋下头,有意无意地将身子往幽明立的手掌上压。

幽明立抵着仓义的手正感受着对方强烈跳动的心和一团火热。不知是被这团火热烫得失去了自控力,还是他也有些心动。因为他的心也跟着手掌上碰着的那颗,一起猛烈跳动。不知不觉,抵着人的手逐渐失去力道。

仓义感觉自己正一点一点挨向幽明立,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刚一对上幽明立的目光,又被那人给抵住了。

那人说:“胆子挺大,敢在南隐国欠情债。”

仓义目光微动,试探性地往下压了一点,说:“你给欠吗?”

幽明立犹豫,他无所谓自己喜欢的人是男是女,他只在乎有没有结果和这个结果是不是他想要的,他没有回答仓义的话,而是反问:“情债,你还得起吗?”

仓义不懂幽明立说的“还”是什么意思,他想了想说:“东临国可以娶男妻,只要你愿意。”

幽明立料到仓义会理解错他的意思,不过仓义提到嫁娶这事给他提了个醒,也让他不再犹豫。虽然他对仓义有些好感,但不足以让他违背现实,他说:“你那父皇肯给你下婚书?”

仓义一听,失落地垂下眼,为什么幽明立总是连机会都不给,就给他泼冷水。他微微皱起眉头,不甘心地说:“他不肯我就自己下婚书。”

看着仓义失落的样子,幽明立心里也不是滋味。可结果已是注定,时候一到,他俩就是会相隔两地再无交集,又何必造孽留下一段不明不白的露水情缘。若仓义是个普通人,他才不会想这么多,要是敢始乱终弃他会有各种办法讨这份债。可仓义不是普通人,他是一国太子,始乱终弃也好,长情也罢,他既讨不了债,也追随不到。想到此处,就算于心不忍也要灭了这些的念想,他沉声道:“我可不等你。”

仓义正暗自谋划如何让父皇下婚书,结果听到幽明立这样一说,猛一抬头,亮着一双眼看着幽明立说:“你愿意?”

“没有。”

仓义不理会,自顾自说:“我不让你等,只是婚书来时我不会管你是否已娶妻生子还是心有所属,你都得履行承诺嫁给我。”

幽明立赫然:“我什么都没说,哪里来的承诺。”

“你只是说不等,可没说不嫁。”

幽明立烦躁起来,这人怎么说不通。他没想到自己的委婉拒绝反而让仓义变本加厉。不再于心不忍,奋力将人推开起身,他是个男人,不嫁两字难以启齿,只好说:“你别胡搅蛮缠。”

今天的仓义不仅格外缠人,就连功夫也变得不一样。幽明立刚一站起,就被仓义箍住腰往后一甩,两人同时腾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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