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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监视的可能性比较大后,幽明立突然不适起来,这人在被谁监视?如此大费周章监视的目的又是什么?

屋内,仓义正抓着李公公的手,将自己没入浴桶水中闭气。只一瞬仓义就憋不住冒出水面,发愁道:“怎么这么难,你是怎么学会的。”

“殿下,这要慢慢练,都是从闭气开始的,只有闭气时间越长在水里呆的时间就会越长。学会了闭气,就能下水感受水的浮力,在这个过程中,慢慢地从水驾驭人到人驾驭水,学会了驾驭水也就能游水了。”

“那我再练练。”仓义心急,他恨不得立刻马上就能像幽明立那样在水里窜来窜去。

李公公哪里知道仓义真正的小心思,以为是不想再像今天这般被幽明立吓了才想着学游水。见仓义还要继续忙说:“殿下,水凉了,明天再继续,这个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越心急反而越学不好。”

“好吧,那你把药膏拿过来。”

“殿下您不担心侗西王另有目的啦?”

“不怕,有草汁防身呢。”仓义此刻就像被幽明立迷了心窍,只要能和幽明立挨一处,管他有什么目的。

就连第二天他潜入幽明立的独乐园时都没有那么的小心翼翼了,故意留下痕迹让幽明立发现。

幽明立发现了仓义留下的痕迹,但密信实在让他摸不着头脑,怕对方使诈不敢轻举妄动,至少在弄明白密信背后的目的之前他不能动,不过他倒有个大胆的想法试探这密信背后是哪一种可能性。

仓义以为自己留下的痕迹不够明显,直到有一天他打了个喷嚏,才明白幽明立不是没有发现他,而是默许了他这样的行径。为了再次确认这一想法,仓义索性不白费功夫提前潜入守株待兔,而是睡饱吃饱在幽明立之后光明正大的从藤索桥悠哉走来。

“王爷,义殿下就这样直接走过来了。要拦住他吗?”

“不必了,他是明白过来我已默许。让门外的人都撤走,看他有没有胆量进来。”

“是。”

“等等,他进来后就将他回去的路堵着。”

“是。”

一路走来无人阻拦,仓义心慌得很,开始疑心幽明立为什么会默许他这样,此刻细细想来这恐怕不是幽明立的默许,而是他设下的圈套。仓义摸了摸藏于腰带处的小竹管,即便已和李公公反复演练能十分熟练地从腰间取出将汁液导入对方的口中,可临到关头心里仍旧发虚。李公公毕竟不是幽明立,幽明立的功夫要更胜一筹。

还差一步,仓义就要跨入园内,他怕幽明立真的会在他身上“黥刑”,可他也想像那天那位女子一样被幽明立触碰着。

仓义羞耻地好奇幽明立触碰自己会是怎样的感觉而缓缓跨入园内。见园中空无一人把守迅速爬上檐柱藏于檐缘下,屏息静听园内的声音和扫视檐下是否藏有暗卫。

几番查看后仓义才缓缓靠近檐窗,轻轻推开一条缝隙朝里看去。屋内只剩下一女子泡在浴池内不见其他人,尤其不见幽明立人影,去哪里了?正想着身后传来幽明立的声音:“在这看多没意思,何不进去坐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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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仓义逃跑未遂被幽明立反手绑在椅子上,好在绳结是活结,他可以动就是变不了姿势,以至于浸泡在浴池内的女子通体赤着走出来时,都不能用手含蓄地遮挡视线,只能直接撇开眼睛。

幽明立坐在仓义身旁,一边将他的头摆正一边说:“撇开眼睛做什么,不是想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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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义闭上眼睛说:“她没穿。”

“假正经,我赤着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撇开眼睛?”

仓义心虚地红了脸,狡辩道:“不一样,男女有别。”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人。少矫情赶紧睁开眼睛,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想要再看就要去塔图街花金子吧。”

仓义当即睁开眼睛,直视眼前已经擦去身上的水珠,用帕巾包裹好身子的女子。不忘追问道:“塔图街是做什么的,幽都的风月之地吗?”那女子走到竹榻边向仓义行了一礼后,便背对仓义跪坐于竹榻之上。

“是不是风月之地和你有什么关系?”幽明立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走向仓义一直好奇但又不敢冒然打开的墙柜。

仓义的视线从女子身上挪到幽明立的背影,说:“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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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明立打开竹榻正对着的柜门说:“你有金子吗?”

原来柜子里是几面超大铜镜,仓义看着很多个镜中幽明立说:“亳州都给你们了,破费请我这个质子玩一趟塔图街不亏。”

“亏的,亳州只够你在我府邸的花销。”幽明立从另一面墙柜中取出一个梳妆盒递给女子。

仓义的视线又好奇地回落在女子身上,虽然知道帕巾之下是什么,但还是好奇就这“黥刑”留下来的东西有什么好值得花钱的,竟然还要花金子才能看得到。仓义不敢苟同:“先欠着,归国还你。”

“归国?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早了点。听说你们跟北离的战事吃紧得很。你那父皇为了稳住南边还挺大方,又是割地又是送储君的。尤其是你这个储君,跟不要了似的。”幽明立漫不经心地说着。女子接过梳妆盒,开始对镜梳妆,原本规矩的跪坐姿势渐渐舒展开来,变得慵懒而曲线勾人。

仓义沉默着,他不想面对这个问题。即便知道这只是幽明立的言语挑衅而非真正意义上的不要了,但他还是会抑制不住地恐慌。对比被关在宗族府时,能决绝地对羊灵久说不想当这个太子的心境,现在的他想继续当这个太子,因为只有这个身份才能平等地和幽明立交集在一起。

心里一面这样想着,一面又逆反地好奇万一他不是太子了,南隐国会怎么对他,幽明立又会怎么对他?仓义看着女子散掉自己的发髻,优雅地将乌黑秀发分拨于玉颈两边,一下一下地梳着,看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也觉无比乏味,便看向幽明立说:“我可不是什么储君,不过是个嫡长子,没用了可弃之。”

幽明立哼笑一声:“你自己都这么认为了,我凭什么要借钱与你,要是有个什么万一我向谁讨债去。”

仓义受不了了,心里揣测着这不就是想要我主动满足你的目的么。猜归猜,但万一猜错就便宜幽明立了。这样一想,仓义深吸一口气说道:“这才几个钱,就算我被废了,这点钱还是还的起的。不借就不借呗,风月之地大同小异,我也不稀罕。”仓义被绑得难受,也不端坐了,直接就着被绑的姿势摊靠在椅子上,扬起下巴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盯着幽明立。

幽明立莫名被仓义这样子吸引住,明明是被绳子捆绑着的,却一副并不在意甚至还有些享受的神情,与他那平时儒雅规矩的外表形成强烈的对比,就连束缚他身子的绳子都变成了他的装饰物件并融为一体。以至于一丝奇异想法在幽明立脑内油然而生,幽明立看了好一会才说:“这可未必,东临国可没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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