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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看了才知道,赶紧的,把我绑在这里这么久不会就只为了让我看这女子对镜梳妆吧?”

幽明立的目光继续在仓义身上来回打量:“等着就是。”便坐回一旁的椅子上。

女子终于梳够了秀发,但并未将秀发束起,依然让其垂在玉颈两侧。也不知她动了哪里,包裹在身的帕巾自然滑落,恰到好处的露出幽明立留下的杰作。

仓义觉得不可思议,除了震惊还是震惊。震惊得都没有注意那“画作”的内容以及女子正在变幻的姿势。这跟那“黥刑”简直天差地别,一个恶俗丑陋,让拥有它的人痛苦不堪饱受精神折辱,一个美艳勾人,让拥有它的人增添不凡魅力。就这一瞬,仓义眼睁睁地见证原本平平无奇的女子突然变得超凡脱俗起来。

他看了眼幽明立,惊叹幽明立竟有这样的技艺。在人皮上作画能画得如此栩栩如生,竟然跟在纸上作画无异,尤其是那色泽,甚至比在纸上还要鲜活。仿佛这样的画作就应该是在人皮上才能突显它的美。他不自觉地向前探去身子,想要看得再仔细一点,要不是腿也被绑着,甚至都想连人带椅一起走上前去用手摸一摸。他毫不掩饰自己有所折服,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幽明立对仓义的反应感到意外,但对他问出来的问题有些不想搭理:“你偷看了那么多天都在看些什么?还要问我怎么做到的。”

“不是,是这色泽怎么做到的,不会被洗掉吗?”

“布阿公调的药色,用的是你们黥刑的方法掉不了。”幽明立特意将黥刑说得比较重,仿佛是在向仓义暗示着什么。

“在纸上就能呈现出来的东西,为何你偏偏作怪要在人皮上,让人平白无故地饱受皮肉之痛,你这不是害人么。”

幽明立不否认他的刺青确实害人,但也仅仅只是那些承受不住疼痛让刺青只完成一半的人,而承受得住疼痛的那些人可不受苦,他不咸不淡道:“因为有的钱赚。”

“你一个王爷还差钱?”

“不差钱,但爱钱。”

仓义一个大白眼就当着幽明立的面翻过去了,嘴里嘟囔:“这不就是抠门吗?小气扒拉。”

“看你这样倒是不怕。”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怕?”

幽明立浅笑着起身,走到仓义的身后,毫无征兆地从后方伸出手快速且精准地扯开了仓义的衣领。仓义猛然回头却被幽明立压着脖子使身体往前倾。

这一下子太过突然,仓义猝不及防,后脖子被人扣着,他不停地甩头试图挣脱掉幽明立的魔爪,愤然道:“你想做什么!”

“你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如你现在看到的,我想要在你的皮上做对她那样的事。”幽明立又将仓义往下压去一点,将他的衣服又扯开了些,衣物在捆绳下脱离仓义的身体,直到仓义露出大半后背才罢休。

仓义无力挣脱,恰好发现双手正被退至腰间的衣服给遮盖,他一边说着“不嫌弃这些疤了?”转移幽明立的注意,一边悄悄摸索出小竹管夹于指间藏好。

“你如果喜欢这些疤,我倒是可以将它们添点色,变成新鲜的。”

仓义嗤笑:“你不敢。”

“有何不敢。”

“我就算不是储君了,嫡长子也不是说弃就能弃的,我父皇不要我了不代表朝臣们不要我了,尤其是你们,更是不会让我这个质子变得没有毫无价值。”

“还挺有底气。”幽明立直直地盯着仓义的后背,他刚才说想要将这些疤变成新鲜的话没能刺激到仓义,反而刺激到了他自己。他看着这些已消除大半,依稀只剩几条顽劣的鞭痕在捆绳下若隐若现。他滋生出一股冲动,这种冲动让他难得地开始燥热。

“看够没,看够了就让我起来。”幽明立正想得出神,被仓义不合时宜地打断,皱了皱眉松开手,一言不发坐回座位。

仓义见幽明立眉头微皱,像是在克制着什么。心说这人真经不起逗,但他还想继续,他扭了扭身子,努力往幽明立方向侧了侧说:“药膏我有擦的,只是这药效还差点。好几个月了都没能恢复如初,好可惜,你的心思白费了。”

幽明立没好脸色地侧头看过去,发现这人越看越欠揍,明明是他自己不老实擦药,还要说药效差。明明心知肚明,还要装傻充愣。如此表里不一的人,就该好好的被绑着。幽明立移开视线,他不能再看下去了,因为他看着仓义现在的样子,身体竟邪门地燥热起来。想着或许这人就适合这一点瑕疵:“好不了就好不了吧,现在也没有那么想了。就算换成别人我也会制药膏给他,好皮对于我来说就像文人墨客所追求的笔墨纸砚一样,遇到好的就想试上一试看看效果过过隐,遇上有瑕疵的会觉得可惜,就会忍不住想要修补一番。”

仓义越听神色越暗淡,尤其是亲耳听到幽明立说换成别人也会这样。他轻轻咳了咳,为了掩饰自己的不适,他转而说:“听茶掌事说这些人经过你手之后会被抬高身价,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身份。” 网?址?f?a?布?页?ǐ???ū?ω???n?②????????.????o??

“在我们这叫刺青,他们是塔图街的卖艺人,分三六九等,不管什么等级,一旦选中被刺青,就代表只接待权贵巨贾。至于身价,就看给他们身上刺青的刺青师了。南隐国有很多刺青师,像我这样身份和手艺的就一个。”

“他们卖的什么艺。”

幽明立直视前方淡淡地说:“你往她身上看,看清楚她身上刺的东西。”

仓义看过去,这会才认认真真地看明白女子身上的“画作”,也是一位女子,和眼前这位女子现在的妆扮,姿势一样。同样支撑着身子半侧半卧,双腿屈膝过分张开,尤其是上方的腿,膝盖与肩相碰。而那一处暴露在外的隐秘正巧妙的用一只纤纤玉手虚掩着,指尖似拨弄琴弦般灵动地在隐秘处召唤着:“这......秘戏图!这不就是我住的那院子里的那些画么。”同样没有脸。

“为什么都没有脸。”

“你再往柜中的镜子看看。”

视线抬上镜中的那一刻,仓义明白了,人脸就是这些卖艺人的脸,他虽然不懂为什么要这样赏玩,但一种说不上来的新鲜让他愉悦,这样的愉悦还不够,他说:“就这样?也不至于要到花金子的地步。”

“都说要花金子才能看了,这里当然不会让你看。”

“那你说说,诱惑一下我。”

“卖艺,卖的就是这声色场所之艺。你没发现那图案的位置并不规矩吗,为的就是能与男子身上的图案重叠相交,使这残缺的秘戏变得完整。而要完美重叠需要两人按着这姿势行事,从而达到人与画一起在扭动。什么样的卖艺人配什么样的姿势,这些都是选中他们的人决定的。”

仓义看着镜中的幽明立,突然好奇起来:“我都看热了,你怎么这般冷淡。”

“见多了。你好几年只吃一种食物试试。”

幽明立满是嫌弃地语气让仓义开心地笑起来,一想到刚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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