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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停歇过,更没考虑到你身体是否吃得消这马不停蹄的奔波,定是累坏了吧。现在好了,船上佳肴热汤都已准备妥当,上了船好身歇息歇息,有什么需求尽管跟那位手提风灯的妇人说。”说着,朝船的方向指了指。

仓义好奇地朝船上看了看,夜太深,看不出那人的年纪,便应付地点点头。又看了看幽明立,犹豫着要不要客套地感谢一番,但又认为没什么好谢的,幽明立一路都在提醒他,他是来做质子的,一切都要听从南隐国的安排。想到这,仓义撇了撇嘴,耸拉着眼皮。

幽明立将仓义的表情看在眼里,消下去的闷火又窜了出来,直言道:“你这什么表情,不满意?有什么想法请直说,别让本王看着你这臭表情猜来猜去的。还是说,怕本王设圈套陷害你?啧!你们东临国人的疑心病是生在骨子里的吗?老的这样,小的也这样。说了以礼待之就是会以礼待之,爱信不信。你给本王赶紧下去,忍你一路了。”说着幽明立将缰绳塞给仓义。

仓义被幽明立这一番说辞激得又羞又恼,他初来乍到,跟他侗西王又还不熟,更不知道他侗西王会对他这个邻国质子定什么刁钻规矩,他可不想有什么错处给这侗西王抓。

这时李公公喊着殿下小跑过来,正处于恼羞中的仓义立即朝李公公的方向拖着长音哀声道:“公公——”幽明立看不惯,啧声道:“多大的人了。”

仓义被李公公扶下马后,挂在李公公身上,朝幽明立瞪眼,故意说道:“快十七了。”

紧接着不给幽明立回嘴的机会,又说道:“哼,侗西王带人游览青山碧水的方式可真特别,除了你的后脑勺,本殿一路看的都是碧绿幻影。”

幽明立对仓义的话不以为意,心里却思量着要不要借此探一探这个质子,看看是这个质子有能耐,还是他身边有能人。于是一边下马,一边淡淡道:“这么年轻,又久居深宫的你,却能对南隐国的林中小道说出一二,又何须在意这官道上的碧绿幻影,你说是不是啊,仓义殿下。”说完,探究地看着仓义。

仓义不明白幽明立为什么突然这样说,慢慢直起身,退开身边的李公公,斟酌道:“哪国还没个邻国的地图了?”

“那些地图可都只是官道,本王很是好奇仓义殿下是如何得知连南隐国人都不一定知道的梯田村......嗯?”幽明立定定地且没有任何表情地看着仓义,看着仓义微妙变换的神情,直到对方额角沁出细汗才幽幽地转身朝船上走去。

李公公感受到气氛不对,又见自家主子站立原地,半露在袖外的两手却抖得厉害。他悄悄挪着步,小心地挪到他主子身旁,压低声音轻声唤道:“殿下,可有不适,需不需要奴才背您上船。”

仓义只轻轻地摇了摇头,扶着李公公的肩,想要跟着走,却怎么也迈不开腿。李公公虽不明白俩人的对话,但善于察言观色的他心里明白,侗西王刁难了自家主子。可当下这情境,作奴才的也只能看在眼里,做能做的,他再次轻声道:“还是奴才背您吧。”说着背起仓义追上幽明立紧跟其后。

幽明立听着身后的动静,刻意调整步调,一边等身后的人跟上,一边肚里盘算。幽明立对方才试探的结果略有失望,他倒是希望这个质子有能耐一点,这样才能感受到东临国的诚意。待走上船跳板时,幽明立顿了一顿,转念一想,若这个质子是个废物的话,那他的这些“招待”就太浪费了。

一想到皇兄给自己的这个任务,幽明立就心生不快,想要立即找个乐子排解一番。于是开始有意无意地加重每一步的脚力,为的是要让船跳板弹起来,让踩在上面的人被颠得失去平衡。当感受到身后的人脚步开始不稳时,又加巧妙的加重了脚力,跳板也跟着加大了弹力,直到身后传来惊叫与落水声。才满意地踏上船甲板,而后转身冷眼看着水中慌乱挣扎的主仆和跳下水捞人的船丁。

这时,一位半身浸湿的船丁急步跑来说:“王爷,那个东临太子昏过去了。”

幽明立皱起眉头,看着岸边躺在地上的人,难以置信地反问道:“这么浅的水位,还能溺水?”

“属下检查过,那位殿下只是呛了水,呼吸是正常的,鼻喉也未呛入泥沙杂草。就是......就是有点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他装的呗。”幽明立直觉仓义是装的,但又见仓义像模像样地躺在那一动不动,心里又不安起来。

“不是装的,就因为不是装的,属下才觉得怪。按理说这么浅的水位就算是受惊也不至于昏迷,呛水,也不会呛太多,咳几下就能缓过来.....可仓义殿下就这么的昏在那了。”

幽明立深吸一口气,踱步走到仓义近旁,蹲下身,用手掐了掐仓义的脸颊,沉声道:“别耍花招,要是不醒就让你今晚睡在这地上。”

跪坐在地的李公公见状,连忙怯声道:“王爷您误会了,殿下幼时溺过水,险些丢命,烙下了心病,以至于后来一旦见到能淹死人的水就会害怕甚至心悸。这定是被刚刚的落水吓得丢了魂,奴才正在用老办法让殿下苏醒,只怕眼下要耽搁一些时间,还请王爷不要怪罪......”

幽明立听了,缓缓吐出胸口的浊气,也心安了几分。转而看向李公公,指使他屈起仓义的双腿并使其张开。

李公公不明白侗西王要这样摆弄自家主子的用意,小心地问道:“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用南隐国的方法让他快点醒过来。”幽明立说着,又指使李公公道:“按他的鬼藏穴。”

李公公一听,愣在一旁,无措道:“奴才不懂,还请王爷指点。”

幽明立极为不情愿地移步至仓义的两腿间,估摸地用手指丈量着其裆部。待找准鬼藏穴的位置后,用指关节在那一处穴位上用力揉压。

李公公见状,傻眼了。他在宫中也算是见过御医们各种穴位医治过的人,还从来没见过用这藏于裆部的隐晦穴位治人的。想要阻止,奈何当下的处境不友好,避免惹出不必要的事端,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侗西王在自家主子身上动作着。

不多时,仓义闷哼着身子一挺,有些岔气地咳了咳。李公公连忙将他扶起,靠在自己身上帮他顺气。

仓义悠悠醒转,只觉浑身难受,尤其下体,在某个位置团聚着一股酸胀感。他本能地蹬了蹬腿想要舒展一下,霎时间,刚伸出去的腿被一只手狠力抓住,仓义吃痛,受惊般慌忙收回蹬出去的腿,可怎么也收不回来。他艰难地支起身子,定睛看着抓他腿的幽明立,见幽明立蹲在他两腿间,姿势诡异而暧昧,又想起方才醒转时裆部地异样感觉让他惊愕地呵斥道:“你在做什么!”

“敢踢本王,找死。”幽明立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丢开仓义的腿,站起身用手掸掉衣袍上的泥沙,怒视仓义不语。

“你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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