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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什么?”仓义继续追问。

“哼,中气十足,看来是没有什么大碍了。还请仓义殿下赶紧上船,本王累了。”幽明立说完,转身朝船走去,对仓义的错愕置之不理。

仓义见幽明立如此无礼,便要起身对峙,却被李公公拦住。李公公一脸歉疚地边给仓义顺气,边自责道:“都怪奴才没站稳,落了水,害了殿下......殿下方才一直昏迷不醒,侗西王就使了点偏门法子......殿下才醒转......”

“什么偏门法子?”裆部的不适感还未消散,仓义回想起那暧昧姿势,一股燥热直冲头顶。

“侗西王说是南隐国的法子,奴才也是头一次见识。在裆部竟然也有治人的穴位,叫鬼藏穴......侗西王就是按压了那个穴位,殿下才醒得这般快......”李公公边说边将仓义扶起来,照旧背起仓义缓步走向跳板。

“公公请慢一步,等他走完跳板公公再走。”仓义小声地提点道。

李公公心领神会,他也觉得蹊跷,他武艺虽不精湛,但也没有差到站不稳这跳板,原来是被算计了。李公公也压低了声,悄声说道:“殿下,这侗西王的武艺胜过奴才。”

不用李公公说,仓义早已感受到了,不禁在心里掂量起来。从刚刚弄醒他的方式来看,幽明立对他还算客气,虽然方法离奇,但也算是医理。但幽明立对他昏迷不醒的态度太过淡定,又让他开始质疑自己在这次两国交好中的分量。

幽明立将主仆两的对话听在耳里,轻蔑一哼,朝女掌事鲜于茶眼神示意,鲜于茶行礼领命后,迎步上前等候仓义。待仓义落了脚,行礼道:“义殿下请随奴走,奴带您去厢房。”

仓义见一位仪态端庄,慈眉善目约,四十左右的美妇人上前说话,好奇道:“你是?”

“奴是王爷家的女掌事,叫鲜于茶,殿下往后有什么需求就差人找奴......这边请......”鲜于茶边说边领着仓义进入船舱厢房。

推开厢房的门,仓义便被眼前的四页折叠书画屏风所吸引。确切的说是被屏风上的画作所吸引,单单几根线条就勾勒出未穿衣服的女子身形,曼妙且柔软,却又并无女子的模样。但在身形之上,又描绘了精美的图样,这图样仿佛是生长在这女子身上似的。不知长相的曼妙女子又被作画者以不同的姿势分别画在了这四页屏风上,就连身上的图样也跟着变换出四种不同的观赏感。让仓义不禁疑惑,这到底是想让看客赏人还是赏这人身上的图样。

“这画是何人所作,画法甚是新奇......”仓义赞叹道。

鲜于茶含笑,回道:“回殿下,这是王爷所作,只不过是闲暇之时的习作,原本是不要了的,奴觉得弃之可惜,便拿来做了屏风,王爷见这样甚好,也就默许了。”

“他?”仓义为之震惊,原本还想再赞赏的话被果断吞进肚子里,立刻嗤之以鼻:“呵,这还挺像他的作风......敢公然将秘戏图摆在这......”仓义一想到幽明立这一路来对他的态度,怄气般不再欣赏,转身走入里间,哪知里间也有,还多了男子的,只不过变成了各种灯。

鲜于茶见仓义的反应如此,只笑了笑,默默将仓义往隔间的浴房引,浴房早已备好热汤膳食,还有两位侍女待命。仓义见之,担心是幽明立给他设的美人局,对鲜于茶说:“我无需人伺候,将人退下吧。”鲜于茶听令将人带出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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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义见人真的都退下后,长长输了口气,走到桌边夹起吃食就往嘴里送,还未到嘴就被李公公一把夺箸。

“公公,我饿坏了......”仓义不悦地看着李公公。

“先让奴才试毒后,殿下再吃。”李公公说着迅速将每一道菜和茶水细细查验后,才放心地将箸归还仓义。

仓义一把拿住,饥不择食般吃了几口,边吃边说:“放心吧,只怕这里比那宫中安全,至少我的死对南隐国来说会是个麻烦。”

“小心些终究是好的。”

“哼,我看啊,先防着他们的美人计吧,你看看这些屏风和地灯上的男人女人,有穿着衣服的吗?”仓义说着,张开双手示意李公公为他解衣沐浴。

“这......奴才不懂,奴才只是觉得这跟奴才所知的秘戏图完全不一样。奴才所知的秘戏图都是有模样的美人,而且谁看了都难藏体内暗痒,可殿下您......”这时从仓义的内兜里掉下一本书,李公公蹲下身子将其拾起。

仓义低头看去,见是《南隐国游记》,警醒般接过书说道:“我怎么了,公公继续说......”

李公公接着说道:“可殿下看着这些画一点反应都没有......”

仓义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阳物,嘟囔着:“难道是我多心了?”接着踏入浴桶,与《南隐国游记》一起没入水中,而后舒服地靠着浴桶。

李公公急道:“书......”

“不要了,公公帮我洗头吧......”李公公应声松开仓义的头发,一点一点地帮着梳洗。

蓦地,仓义懒懒地说道:“啧,越琢磨越觉得这个侗西王不简单。恐怕章显之说与我的传闻不可全信......公公你说,他不是闲散王吗?为什么行事总是这么的赶,一路上都未停歇过。”

“还有,你当他为什么会邀我共骑一马,完全是为了快点赶路,马车累赘跑不快。我累得半路睡过去,可他连气都不带喘,更未显疲态。”

“再看看这些器具,哪有浴桶旁还架着案板的,这明明就是让人边泡汤边吃饭,省时间......”说着说着,仓义又好笑起来。转了个身,用手臂支着脑袋,看着地灯上的画,继续赏鉴起这似秘戏又不是秘戏的画作来。

李公公也思量着,说道:“奴才也觉得侗西王不像个闲散王,就这一路的作风来看,倒像个领兵打仗的将军......”

“是啊,很像,可他确确实实没有领兵打过仗......”

“唉——”

仓义不知李公公为何突然叹气,转过头问道:“公公为何叹气?”

李公公擦洗着仓义的身子回答道:“奴才现在才知道殿下身上的鞭伤有多严重,陛下下手太狠了点,这都好几个月了,疤还未消,奴才看着心疼......”

仓义扭身看了看,看不见后背的状况,却见肩头上有一道淡淡的鞭印。回忆涌现,伤感地垂下眼帘,似是不想继续回忆,用手盖住那道浅疤,偏过头不再看它,忧声低语着:“这伤疤能让人长记性......”

*

船舱另一头的厢房内,沐浴完毕的幽明立,一边品着茶晾湿发,一边听鲜于茶的汇报。末了,对鲜于茶交代道:“今后给他的浴汤里加醒肤散。”

鲜于茶听之一愣,她心里明白幽明立让她这样做是为什么。因为需要泡这汤的人,那必定是王爷色中的皮囊,可是那人不仅身份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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