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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乃南隐国的’贵客’,我岂能冒险......”说着收起笑容,看着仓义严肃道:“本王再提醒一下仓义殿下,你在南隐国的衣食住行以及安危可都是本王负责,只要不给本王添麻烦,仓义殿下自然也就会好过一些。”
仓义重重地叹了口气,看向幽明立:“那......马呢?”便见幽明立朝他伸出一只手。仓义心领神会,虽感意外,但也无力再多问,带着一股气将手狠狠地拍过去,灵巧地跨越到幽明立的马背上。残留在手上的触感激起一阵麻痒,仓义不适地扭了扭身子,双手不知如何搁置,想了想,只得规规矩矩地背过手去,死死抓着马鞍,望天暗自伤神,看管我就看管我,什么衣食住行安危你负责。
幽明立心知肚明仓义这一掌是在趁机打他,原本想要使点坏拆穿仓义的小心思,结果在两手相碰时分了心神,不仅被仓义掌中的热气烫得莫名心痒,还被那手背滑腻质感勾出一丝悔感,后悔松手太快。幽明立暗自好笑,突然地,就不再对看管一个质子而不耐烦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小心思,他想要,但皇命不能违。斟酌片刻后,朝身后的人示好:“不愿意叫我王爷,那就叫我幽明立吧。”也不再计较身后的人搭不搭理,便策马扬鞭赶路了。
*
“爷爷,快来看,这里不仅可以看到无忧城,还能看到城外不远处的大营......”羊灵久拿着千里镜兴奋地朝羊弘瀚招手。
“是吗,我看看......”羊弘瀚快步走上前,接过千里镜顺着羊灵久指的方向看去,接着肯定道:“还真是......不得不说你爹还挺会找地方,竟然把楼隐在这里。”
羊灵久见他爷爷心情不错,亮着一双眼睛试探道:“爷爷,我可以下山去城里玩几天吗?”
羊弘瀚哼笑着拒绝道:“你也就会打我的主意,你是来受罚的,不是来玩的,老实在这呆着。”
“爷爷,您怎么也像父亲那般了。”羊灵久丧气地嘀咕道。
羊弘瀚欣赏着楼外的景色,依然拒绝道:“你父亲哪般?你父亲都还是我亲自教大的呢。”
羊灵久挨过身去,用肩膀有一搭没一搭地碰着羊弘瀚的肩膀,撒娇道:“嗨呀,爷爷——我都在这呆两个月了,就让我透透气好不好。我发誓,绝对罚玩两不误。”
“哼哼,少废话,《胡少保治兵语录》在哪里?”
“离位外三。”
“《百战奇略》呢?”
“乾位内六。”
“《问玄女兵法》呢?”
羊灵久往楼上指了指道:“残缺,等着修补。”
羊弘瀚看着羊灵久笑而不语,羊灵久见状又用肩膀碰了碰羊弘瀚,眨巴眼睛示意着。
羊弘瀚会意,呵呵笑起来,嫌弃地推开了羊灵久,说道:“许你每月七天,不得贪玩。”
羊灵久当即鸡啄米似地连连点头。
远处的大营内,祭阿虎正站在新兵队伍里等着点兵操练。这时身旁匆匆跑来一位瘦弱小子,祭阿虎低头看着对方,见对方还不足自己的胸膛,不禁忧心起来:连小孩也来参军了,这场仗得多严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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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弱小子侧头见祭阿虎正愁眉打量着他,笑说:“我叫李四,家中排行老四,你呢?”
“祭阿虎,有俩哥。你多大啊,这也能让你进来?”说着,祭阿虎比了比身高。
“嘿——有十六了。”
“啊?”祭阿虎不信,但又不好意思拆穿李四。
李四见祭阿虎满脸透着不相信的表情,狡辩道:“真的,是你太大个了,没个十六是不让从军的。”
“是吗?”祭阿虎环顾四周,发现跟他差不多体格的到是有一些,但是跟李四差不多的就还没看见。
“真的,我就是长得慢了点,毕竟穷苦人家有的吃就不错了,哪里还能长个。”
祭阿虎听了觉得说得在理,但又觉得哪里不对,还想说点什么,见李四立即站定,用下巴往某个方向指了指。祭阿虎心领神会也不再说话,跟着站定目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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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幽明立一行人到达渡口已是黑夜,他耸了耸肩,试图叫醒睡趴在他后背的仓义。见仓义没反应,转过头对着那沉沉的脑袋幽幽道:“醒醒。”等了一会,还是没见人醒,嫌弃地啧了声,叫过来一个侍卫,让侍卫将仓义扒下马去。
许是侍卫得令的声音吼得太响亮,仓义被惊得抖了抖,迷迷糊糊抬起头。幽明立见人终于醒了,刚把马鞭抛给侍卫,准备下马时,仓义又将下巴重重地支在幽明立肩膀上。幽明立始料未及,差点没稳住。本想要推开仓义骂他个几句,可一侧过脸,只见仓义眯着眼睛呆望前方,时不时还懒懒地哼哼几声。
看着仓义这傻兮兮的模样,幽明立好气又好笑,放下想要推开仓义的手作罢。他的肩膀已开始泛酸,奈何肩上的人还在醒神。幽明立如是想着:看来这东临太子日子过得实属安逸,一点警惕性都没有,睡一觉醒来竟要醒神这么久。也好,于他来说是个好事,没有什么警惕性他就好办事。于是又耸了耸肩,没好气道:“醒醒,船上厢房睡。”说着又朝侍卫说道:“把他随行的那位公公叫来。”
仓义看着眼前的灯火出神,他太累了,只觉浑身无力,脑内空空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身处何地,还在纳闷这是哪里,怎么会有大船。正想得出神,脑袋被莫名颠了几下,晕眩感让他有些烦躁,不悦地啧了啧。
幽明立见肩上的人还生起气来,心里窜出一股闷火,他被这人靠得肩膀酸痛都没说什么,这都是什么臭毛病。憋闷火最难受,幽明立决定不跟这人耗着了,提高声调说道:“仓义殿下靠够了没有,本王可是累坏了,不想陪你露宿渡口。”
“嗯?”仓义疑惑地偏过头,迎着一股温热清新的气息,见一双明亮的眼睛正瞪着他,距离还如此之近,扣抓了几下眼睛,待看清眼前的幽明立后,才彻底清醒。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的姿势不对劲,惊恐地往后退开身子。
幸亏夜色正浓,掩盖了仓义浑身滚烫的异样,他慌乱地摸抓找缰绳想要下马,却被幽明立一把拦住,对方说:“慌什么,稍微等一等,我派人叫你的公公去了。”可是仓义恨不得立刻躲起来,他的心都要蹦跶出来了,他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咳了咳,虽然故作镇定,但声音却颤得厉害:“原本是精神着的,许是你身上的熏香对我有些助眠......嗯——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趴了......我又失礼了......”说完心虚地垂下眼帘斜眼看着地上。
幽明立心里嗤笑,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胡言乱语的。他算是确定了,这东临太子从一见面起就对他建立起戒备心,没说过坦诚话,明明就是累极了,坦然说自己是因为累了才睡着的会没命不成。见仓义一身疲态,也懒得较真,没好气道:“这怪我,一路只想着疾行,都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