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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被羊义谦刮了下鼻子:“多学着点。”
许是力道重了些,羊灵久啊呜一声,眯着眼捂住鼻子,朝羊义谦连连点头。
羊弘瀚笑着摇摇头,转而若有所思地说道:“罢了,不管是南隐国的哪路人咱们都不要招惹,要尽快想办法重新绘制才行。”
羊义谦点点头,有些焦急地问道:“父亲,那本南隐国游记可还在手上?”
羊弘瀚疑惑道:“那书你交与我时,我就给了陛下,现已入秘书监,怎么了?”
“儿子当时也是怕地图出意外,就把关键的几个隘口小道用文字谜的方式藏在了那本书里。如果有那本书,重新绘制会更快一点。”
一听到南隐国游记,羊灵久的心突突直跳,他不知道要不要说他偷偷抄写了一本,可他却给了太子殿下。但他不仅看出了书中的文字谜,还全给背了下来。
羊灵久偷摸地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转而又看了看自己的爷爷。肚里掂量一翻,屁股心虚地往爷爷的方向挪了挪,寻找庇护似地说:“我......我偷抄过那本书......”
羊义谦皱眉看着羊灵久确认道:“偷抄?”
羊弘瀚却像是看到一丝生机道:“在哪?”
“太......太子那......”
羊弘瀚和羊义谦齐声惊道:“什么!”
羊灵久身子一颤,哀声道:“可我背下来了。”
羊义谦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他容不得人坏规矩,怒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皇家秘本你也敢偷抄,还给了太子。”
羊灵久心里委屈:“太子殿下要去南隐国做质子,我是怕他过去会被欺负,就想着若是懂点重要的东西会不会好过一点 。”
“自作聪明,你凭什么就能断定那重要的东西能护身?你可知重要的东西有时会更加陷人于不利。”
“我......”
“哼,我看你做伴读这几年是荒废了,家规祖训怕是忘得一干二净!你怎么不想想要是陛下知道了,羊家将会如何?”
羊灵久起身,双膝跪地说:“没忘。我也是深思熟虑后才这样做的,我相信太子殿下。”
羊义谦还想继续教训,却被羊弘瀚打断:“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现在让灵久把文字谜默写出来才是紧要的。完了再按家规受罚。”
有羊弘瀚护着,羊义谦只得无奈地干瞪一眼羊灵久,没好气道:“就在这跪着默写出来,过几日随我去一趟鄂州祭家镖局。”
“去那做什么?”
“去拜见你的恩人。”
“契兄弟?”羊灵久一想到莫名其妙的契兄弟有些烦闷,碍于父亲还在气头上,也是有怨不敢言。
“哟,知道了啊。”
“迷信......”羊灵久一边点头一边小声道。
“还不都是被你小时候的一场大病给急的......”
羊弘瀚见羊义谦还没有消气,便转移话锋问道:“可有安排妥当。那孩子现如今怎么个品性。”
“品性端正,但情况有变,祭家来信告知说,那个孩子从军去了。”
“从军?在哪个营?”
“北边的,只打听到现已被招兵的收录了,还不曾被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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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处的羊灵久心中暗喜,又不好意思明着开心,随口胡揪:“不会是不想当男媳妇借口跑了吧......”
羊义谦用手指戳了下羊灵久的额头说:“说什么胡话呢,就算是世人眼里的男媳妇,你也得给我好好对待人家......不准欺负。”
“我哪会欺负人阿......万一是我被欺负呢?”羊灵久不满地嘀咕着。
“那就让人家欺负着......”羊义谦愤愤道。
羊灵久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一入军籍,终身军籍,这得好几年回不来,见不着。”
“不要对军人说这不吉利的话。”
羊灵久又转念胡揪道:“现在北边不太平,他正好在那边,我担心。”
“呵,然后呢?”羊义谦显然不信。
“那我去北边的藏书楼受罚。”
“再然后呢?”
“暗中先认识认识。”
“哼,他叫祭阿虎,身上戴着你的保命锁,别认错了人。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唯你是问!”
“嗯嗯嗯......”羊灵久赶忙应付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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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仓义透过车帘模糊看见驿站外整齐排列的一队人马,为了看清,他微微掀开一条缝隙,抬眼望去,仓义的视线便被站在队伍最前边的一个人所吸引。远看那人一身独具南隐国特色的素雅劲装,两侧无人,独自挺拔站立在队列最前边。偶有一两人上前在他身后俯首说些什么,而他依旧目视前方,只一个手势回应。让人忍不住好奇他的模样猜测他的身份。
仓义回想起在牢中所翻阅的那本《南隐国游记》里有提,南隐国的男子也会像女子一样佩戴耳饰,并且耳饰有严格的等级制,什么样的身份佩戴什么样的耳饰,不可越级,如有违者当即处死。仓义长这么大还不曾见过戴耳饰的男子,心想正好趁此机会看个新鲜,不由得将头探出车外一点,却被章显之拉回了车内。
“最前边的那个人是谁?”仓义等不及了,他急切地问章显之,但声音却有些颤。即将要开始质子生活的不安与即将会目睹佩戴耳饰男子的新鲜感,随着马车的靠近交织在一起,仓义不自觉地蜷缩起手指,连带着心也跟着紧缩起来。
章显之顺着仓义视线的方向看过去,忽地皱起眉头,说道:“没有着官服,却能站在最前列,人又如此气宇不凡,是南隐国的闲散王爷,侗西王幽明立无疑了,可明幻帝怎会派他来......”
“舅舅知道他?快跟我说说他样貌如何,品性又如何?”仓义挪了挪身子继续追问道。
“样貌极好,以至于明幻帝都舍不得让他去封地,而且南隐国也没人敢得罪他。”章显之边说,边抚平皱起的眉头。
“没人敢得罪?像芩贵妃和二皇子那样吗?”仓义揣摩着问道。
“臣不知,臣也只是有所听闻罢了。”章显之摇摇头。
“说来听听。”仓义更为好奇了,缠着章显之继续说。
当看到侗西王时,章显之本能地感觉不详,可为时已晚,他又被仓义缠得紧,只好无奈地不再细想,接着说道:“传言明幻帝最是宠爱纵容这位幼弟,因此侗西王十分骄横跋扈。早已弱冠,却仍未娶妻,也不愿娶妻,多次拒绝明幻帝的婚配。还有传言说他骄奢淫逸,只要皮肤好,男女不忌,各路官宦商贾为讨好他纷纷各地觅人,以至于府邸经常会有一批批面容较好,皮肤光洁的年轻男女进出,就连明幻帝有时也会送人过去......更有传言说,被送去的人,大多会在深夜被人抬出府不知去向,且无一人留下......”
章显之越说声音越小,像是想到了什么,警醒似的看向仓义,眼珠不停地闪动,欲言又止又若有所思。面对符合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