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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因他们家孙少爷被陛下看中做了太子伴读,这事就耽搁到现在......”

“啊...啊?”祭阿虎是真不记得当初是怎么个样了,只有个模糊印象自己和羊家人结契了。

“啊什么啊......契兄弟的本意就是给久病不治,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续命......是后来被另有所图的人利用做了幌子,变了意思。你当你脖子上戴的是什么?聘礼啊......那是你续命之人的贴身之物,好好戴着,不可弄丢了。”

“万一他们家孙少爷也学别人那什么呢。”

“羊家可是官宦世家,书香门第,正派人士.....这些年来,咱们镖局没少受人家恩惠,就算有别的想法,那也要看看人家孙少爷看不看得上你,就你这黑不溜秋五大三粗的样,图你啥?人家可是太子的伴读,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要是能入他的眼,不要聘礼都行.......赶紧把门给我关上......要是敢踏出去半步,打断你的腿。”祭镖头高声呵斥着。

“阿爹——”祭阿虎死死扣着门,不但没有听祭镖头的话把门关上,反而借机把门又推开了一些。

“少废话!别逼我动手......”祭镖头作势上前,被祭阿虎转身制止。

“阿爹——我哪学得会他们的东西啊,跟过去还不是寄人篱下当佣人,那多痛苦啊......身为男儿,大哥二哥跟着你走镖长了不少本事,偏偏我一人在家游手好闲,空练了一身武艺没地用,凭什么啊......”

“怕你出事,你当走镖是游山玩水呢,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怎么和羊家人交代......”

祭阿虎双膝跪地,看着祭镖头说:“阿爹,求你了,这事缓缓行不,我不是要解除契约违背诺言,也不是离家出走,我是想出去建功立业.....”

“建什么功,立什么业......羊家人不日就要过来了,你跟着他们照样可以长本事......不需要你出去闯荡。”

“北边,北边不是有战事吗,我想去从军,你不带我走镖,那我保家卫国还不行,一身武艺也有地方施展,既然羊家人是正派人士,那么我去从军,他们一定不会说什么的。”

“你疯了不成,打仗比走镖危险多了,你以为从军了就能立马当将军了啊。你以为有一身武艺就能从战场上活命了啊!你知不知道,老百姓从军只能从步兵做起。步兵是做什么的,那可是在战场上要冲在最前边当人肉盾的!能活下来的就没几个!从步兵做到将军的,更是少之又少。不行!要是战死,别说你娘了,我都受不了。”

“阿爹,我都能替人续命,不会那么容易死的。你就让我去吧,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祭阿虎立刻俯下身子,给祭镖头磕了个头,可手上却没闲着,随即在地上抓了把沙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祭镖头脸上一撒。

“不......他娘的,敢跟你老子使诈!”祭镖头闭着眼睛大骂道。等他视力恢复正常时,已不见了祭阿虎的身影。“你个逆子!要是不活着回来,老子才不给你大老远的去收尸。”祭镖头愤愤地朝门口喊道。

*

“殿下,我们快要到两国交界的驿站了。南隐国的使臣已经等候在那里,臣也只能护送您到驿站就该止步,接下来所有的事情就需要殿下独自面对了……南隐国的民风和咱们东临是不一样的,谨言慎行总归不会错,切记。”章显之不舍地忠告道。

章显之的话让仓义紧张不安起来,要说在敌国做质子安然无事是不可能的,虽然早已做好心里准备,可临到关头还是会害怕。他看着车外完全区别于东临国地貌的南隐国边境,茫然地说:“我还会回东临吗?”

“当然会。”

“什么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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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定五年。”

“父皇会不会不要我了?”

章显之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看向仓义,安抚道:“殿下切不可胡思乱想?陛下怎会不要自己的儿子,如果殿下是弃子的话,陛下就不会与南隐国协定五年的时间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章显之看向他,仓义转过头来对上章显之的目光,冷不丁地说道:“五年好长,使我渺茫,让人有种回不去的感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将这句话脱口而出。因为他从进入宗族府的那一天起,就再也没有回到过宫里,而期间也只有羊灵久主动看望过他。

“舅舅为什么没有来看望过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仓义确认似的问道。

这一路上的重新相处,章显之已经适应仓义现在的性子,轻笑了一下,柔声回答道:“臣怎么会不去看望殿下,只是那个时候殿下很是疏离臣,臣不敢唐突,只好借陛下的光,以及夜里趁殿下睡着的时候偷摸看看殿下。”

仓义心头一暖:“我害怕,要是父皇到了期限不要我了,舅舅会来接我吗?”

章显之轻叹,微微抬起手,又觉不妥,缓缓放下搭在自己的腿上,言语安抚地说道:“会的。”

即便得到肯定的回答仓义内心还是无法平静,无奈地垂下眼帘,继续看马车外的风景,不再言语。

*

羊灵九跳下马车,雀跃地奔向羊义谦大喊:“父亲——”

羊义谦被羊灵久扑个满怀,差点闪着腰,一两年未见,儿子不仅长了个,人也满面红光,越发俊朗了些。他欣慰地拍了拍羊灵久的后背说道:“没规矩,先把你爷爷扶下车。”

羊弘瀚远远听着,一边被下人搀扶着,一边摆手说道:“无妨,无妨,他很久没见着你了,随他吧。”

羊义谦迎上前去,亲自搀扶羊弘瀚,将人往商铺的后院引,羊灵久紧随其后。临近书房,羊弘瀚示意羊义谦屏退左右,等下人们退去后,羊弘瀚开门见山地问道:“地图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追踪的人回来复命说那人最后消失在南隐国的地界。”

羊丞相思索片刻后,看向羊义谦道:“看来南隐国也有人知道了无名镇。是南隐国的哪路人,可有查到。”

“那人行踪诡秘,身手也了得,追踪的人进入南隐国后就跟丢了。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是南隐国有身份的人。”

“怎的说?”

羊义谦笃定道:“他身有余香,且是上上等的千金香。”

原本呆在一旁安静听着的羊灵久不合时宜地插嘴道:“这个是如何判断的?香还能断身份?万一是随身佩戴的香囊呢?”

羊义谦宠溺地刮了下羊灵久的鼻子,说道:“厉害的人是不会佩戴饰物行动的,一是会造成行动不便,二是容易被抓扯,留下证据。那人之所以会暴露,还是因为他熏的这千金香。所谓千金香,一斤千金,香味宜人且持久,熏一日香三月......南隐国到无名镇少说也有一两个月的路程,这么久了香味还留存于身,那必定是上上等的香。能用得起这等香的,不是显贵就是巨富了。”

羊灵久不自觉的闻了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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