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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是舍不得了?”傅和深问,“我不明白,只是让他走而已,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我就不会默认你的做法了。”李厌欢很冷静,“至于你说的大费周章,我觉得没有,我们需要他分散一部分人的注意力。”
“我希望这是你真实的想法。”
李厌欢没说话。
“那是不是代表我还有机会?”傅和深笑笑,“虽然我一直跟你开玩笑,但这些话都是认真的。上次你拒绝了,那我现在再说一次,我喜欢你,就算你们之间来来去去纠缠,我也可以等你。”
他很认真地说:“原本我以为可以一辈子做你的朋友,但是,把你让给蒋赴成,我又实在不甘心。”
“和我试试吗?”
很多事情都有预兆,像总统这么惜命的人注定不会放弃唾手可得的宝座。蒋赴成和他你来我往这么多年,十分清楚他走到今天的地位靠的是什么,也很明白他们之间是相互制衡的关系。以往利益没有发生冲突,还能同桌举杯共饮,现在却再不能够了。
局势开始稳定下来,意味着短暂的平静将会被打破,迟迟未曾现身的方端,更是个定时炸弹。而且,事到如今已经不是江家宝藏的事了,就算现在把那些财富拱手相让给他们,也不可能回到之前的局面了。
阿头提起行李,出门的时候和小冬打了个照面。小冬愣了好几秒,然后看见他身后的蒋赴成和李厌欢。 网?址?f?a?b?u?y?e?í??????w?é?n?????????⑤????????
她觉得自己应该问一句“你要走了?”,又觉得很刻意。同时还有一点愧疚,那天和蒋赴成谈话后她回去想了很久,觉得自己当时是不理智的。她不能因为从厌欢角度看蒋赴成,觉得他可恶,就要用她自己的思维揣测厌欢的想法,把蒋赴成赶走。
“你们……”
“他伤好了,要回去了。”李厌欢说。
“这样吗……”小冬皱了下眉,明知故问,“不会回来了?”
李厌欢嗯了一声:“不会。”
李厌欢没有送多远,在一个路口就停下了。蒋赴成看着他,和他对视,两个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李厌欢说了再见,就准备回去了。蒋赴成看着他突然说:“对不起。”
李厌欢愣了一下,有点反应不过来。他不知道对方是为哪件事情说抱歉。
蒋赴成走了几步又回过身,发现李厌欢和小冬已经转身慢慢回程。他看了一会,直到他们的身影变得很小,阿头突然说:“蒋爷,走吧?”
很久没有听见这个称呼,蒋赴成有种恍然入世的感觉。两侧黄墙和碎石小路延伸至嘈杂人声的尽头,蒋赴成站在最后一个路口,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某种美好的仙境重新坠入凡尘俗世。
真累啊,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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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回程的车才刚停下,蒋赴成就看见房子前站了个人。那人没有撑伞,几步跨过来,睁着一双红眼,压着音:“你究竟把她送去哪了?”
罗诉的眼神恐怖、疯狂,像是只要蒋赴成敢说他不知道,他就会跟他拼命。
“你说啊!”罗诉喃喃,“明明很快我们就要结婚了!戒指也戴了,婚纱也准备好了,什么都安排好了!就算……就算她想见你,我也随了她的意!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仇恨地看着蒋赴成,“你根本就不喜欢她,也不会对她好,为什么非要跟我抢?”
他颠三倒四说了这么多,像个疯子。蒋赴成只觉得好笑:“方雪是你的私有物吗?你今天来我这里发疯,无非就是不想承认,不管你做得有多好,方雪一开始就不喜欢你,也不会想跟你结婚。”
罗诉和总统不同,失去方雪就已经足够击溃他了,蒋赴成根本没把罗诉放在眼里。方雪肯定也明白她的离开会对罗诉造成什么样的伤害,可她还是这么做了,不爱一个人某种程度上与刽子手无异。
蒋赴成脚步停了一下,身后的罗诉一把扯住他的衣摆,一旁的阿头皱了皱眉,抬手要把他分开。只是不想,罗诉用的力气比预想中大很多,阿头没扯开。再看他神色,心头一跳。
“……还给我!”
他侧身去挡,还是慢了一点,罗诉擦过阿头,一拳揍在蒋赴成脸上,之后被阿头一脚踹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摔得面容扭曲。
他在地上边哭边笑:“哈哈哈蒋赴成!你也有今天!她不是不出来吗?现在该出来了吧?我把他给揍啦,快来打我吧,打死我吧……”
天冷,实打实的一拳让蒋赴成的嘴角裂了一个小口,不过并没有流血,他一手握拳抵住嘴角,看也没看被阿头往别处拉的罗诉,就这么走了。
阿头扯着罗诉衣领,罗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瘫着身体。阿头说:“你该庆幸你足够可怜。”他手一放,罗诉顺势倒向地面。
听到他的话,罗诉咧嘴一笑,最后笑得根本控制不住。
已经走远了,还是能听到刺耳的笑声。
当初把蒋赴成扣留的时候,他的府邸也被人清空了,下人们通通遣走,现在一片空荡荡。蒋赴成没让阿头动他的东西,而是问:“木盒呢?”
他让阿头拿回来,他现在就要。
按原本的打算,是由方雪和阿头通气,阿头另找时机将蒋赴成弄出来。可偏偏天算不如人算,蒋赴成在南京保卫战中被人为转移了,只来得及给阿头留下一点信息。
阿头把木盒拿给他,蒋赴成打开数了两遍,才抬头:“罗诉没和罗付生一起?”
“嗯,他应该是在半路和总统分开的。”
“难怪,”蒋赴成冷笑,“不然也跑不到我这发疯。一个方雪就把他弄成这样了,能成什么事?罗付生怎么生出这么个儿子?”
阿头低着头没说话。
蒋赴成沉默了几秒,问:“阿头,我从来没见过你和什么人亲近过,为什么?”
阿头说:“没遇见喜欢的。”
“我以为我会听见不一样的答案。”蒋赴成笑了,“找一个家室相当的不好吗?至少没有了爱也不会随随便便分开。”
阿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以前的蒋爷不会问这种问题。蒋赴成其实也没想他回答,问完交待了一些事情就让他下去了。
淮嫂和老刘被重新叫回来了。老刘还好,淮嫂离开那段时间变化太多,一时之间她还无法适应少了李厌欢的蒋府。但她不敢表现出来,在下意识多倒了一杯茶的时候,抬手就要拿走。
蒋赴成摆手示意不用,说一会有客人来。
淮嫂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客人,能够让蒋赴成早早等着,没有多问,只是让下人多准备几个点心。
没让蒋赴成等多久,人就被阿头送来了。淮嫂让人把点心送上来,留下他们相谈。
蒋赴成和对方闲聊了片刻,提起了正事,他拿出一个镶嵌着花纹的木盒,拿出碎成两块的玉,说:“只要能复原,价钱随你开。”
这人是专门做玉石生意的赵老板,他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