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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冬磕磕绊绊地说,“你在乎他还对他不好?”
她忍了忍,总算把“你是不是有病”这句话咽了回去。
“你觉得他现在需要我吗?”蒋赴成说,“他过得那么充实。”
小冬缓了缓:“我以为你是在情感上也很霸道的人。”想了想,她又疑惑地说,“你以前,不会就是这么做的吧,默默喜欢妻子以外的人什么的。”
见蒋赴成不说话,似是默认,小冬一下暴怒,一连骂了好几句,最后说:“......厌欢那么好你居然这样对他?你现在就是活该。”
“我也觉得活该。”蒋赴成不反驳。
默了一会,小冬说:“我也有错,给了你机会对他死缠烂打。你伤已经好了吧,什么时候走?”
“……”
小冬评价:“你这样只是给厌欢徒增困扰,你觉得你这是在追求,在挽回?”
“……”他拿李厌欢一点办法都没有。
小冬打量着他:“你以前追过人吗?”
蒋赴成叩心自问,没有。
“喜欢你的人应该很多吧,你会因为别人喜欢你而和你在一起吗?”
蒋赴成想起那堆莺莺燕燕,嗤笑:“怎么可能。”
“所以你自己也清楚,厌欢根本不会因为你喜欢他而和你重新在一起。破镜难圆,不是你后悔了他就会接受你,不是你对他好那么一点点,就能把伤害抹平,更不是你像个傻子一样待在他身边,他就会对你心软。”小冬说,“我认识的厌欢,对身边的人特别好,我想,他喜欢你的时候一定对你百般容忍,他能够狠下心和你离婚,说明什么?”
一个答案在心里冒出来,蒋赴成心口像被人狠狠拧了一下一样。
后来的谈话内容,蒋赴成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原来不管在谁眼里,他对李厌欢的冷落与伤害,都是不可饶恕的,连挽回的资格都没有。他又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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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和深走进李厌欢的卧室,环视了一圈,说:“他对我意见好像很大,你就没什么感慨?”
“没有,”李厌欢伸出手说,“图给我。你找到人没?”
“……”傅和深很无奈,“你每次都要看,又看不懂。”
他把图拿出来,绘制的图纸容易坏,他一向是贴着身体放的,拿出来纸张都是热的。不过因为看得频繁,尽管小心呵护,边角还是有少许磨损。
尽管有这张图,他们的进度还是很慢,其中有两个原因,一是,李厌欢同意他画图的时间比较晚。二是,这么多年过去,地形地貌早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饶是傅和深做了充足的准备,也依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在一边研究地形的同时,他们决定先找找笔记上标记着的人,可惜同样艰难,因为大多部下都因为种种原因消失不见。
“你也知道你们江家干的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产业,就算人家还在,也会拼命藏着,哪那么好找。”傅和深叹气,“不是什么好差事就算了,明里暗里还总是能发现几只耗子。我都在想要不干脆让他们自己努力去,省得我天天往外跑。”
李厌欢抿了抿唇:“哪怕毁了,我也不想让给外人。”
“你这意思就是说,我不是外人?”傅和深随意地把弄桌上的茶壶,“竹叶茶,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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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顾自倒了一杯,李厌欢自动忽略了他后半句话,说:“确实也有点关系,不是吗?”
“我会当成你对他余情未了的。”
“你想多了,”李厌欢说,“他忍受不了多久的。”
傅和深没忍住说:“你对我怎么就那么果断,我有那么差吗?”
不过如果让李厌欢对他温水煮青蛙一样疏离、拒绝,钝刀割肉,傅和深反倒庆幸李厌欢那么直接了当地拒绝了他。
李厌欢没说话,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是错的。傅和深就说:“我还以为……”
“以为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李厌欢笑笑,“你如果见过他对不喜欢的人的态度,就不可能看不出他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他的喜欢与不喜欢,我见过太多了。”
“我累了,我觉得以前的自己真是勇敢,把未来当赌注。”现在他不敢,也不愿意了。
傅和深久久没说话,好一会,才感慨:“你真的变了很多。”
李厌欢温柔地笑:“可能是因为,我从来就不是李家人。”
很快,他们又说回了正事。
蒋赴成在门缝里看到了一份崭新的报纸,有点厚,被关紧的门夹出了印子,纸张的触感是冷的,也是硬的,像冻干的腊肉。拿起来的瞬间他有种奇妙的感觉,他没有急着看,而是揣着回了屋,慢慢打开,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见罗氏父子返程的相关报导。
傅和深昨晚和他挤在一张床上睡,被光刺得睁开眼,颇为不爽:“太困了,就不能让我多睡会吗?”
床太窄了,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根本无法入睡,傅和深熬了快一夜,蒋赴成早起后他才补了会觉,结果才眯了一会蒋赴成就又回来了。
他目光放到蒋赴成手上,抓了抓头发从那张窄到不行的床上下来,眼底发青:“今天的报纸怎么那么早就送过来了。”
蒋赴成面色憔悴,看来也是一夜难眠。他看了他一眼:“这不就是你想让我看的吗。”
傅和深反驳:“如果不只是我呢?”
见蒋赴成不说话,他又说:“你不回去,上海就要姓罗了,你舍得?”
蒋赴成没理他的话:“你最好在我走之前离开这里。”
“哈,不然呢?”傅和深偏偏和他唱反调,“李厌欢连你都让住了,你走了,我想住多久住多久。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蒋赴成目光微沉。傅和深又说:“你之前就知道吧?李厌欢身上的图。”
根本不需要傅和深挑明,蒋赴成瞬间就想到他在确定这件事时,和李厌欢不由自主发展的那场莫名的、单方面欢愉的床事。
理智消失了。蒋赴成知道怎么打人不留痕迹,也从狱卒身上学到打哪最痛。每一拳他都用了极大的力,好像站在他前面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石头。傅和深一开始措手不及,后面拼了命的和蒋赴成对打起来。
两人宛如野兽般在搏斗,只是没有猎物作为胜利者的收获。最后,傅和深仰躺在地,看不见的地方全是淤青,喘着粗气:“蒋赴成,你打我只能证明你已经没救了。但你也知道李厌欢是什么个态度,你很清楚,”他转头看向撑着墙的蒋赴成:“对吧?”
蒋赴成低着头,太久没理发,也没有好好打理,过长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整个人看起来是颓废的。他说:“和你无关。”
比起蒋赴成,傅和深下手根本没有顾虑,就像是提前知道李厌欢根本不会为此生气一样。傅和深对李厌欢说:“这下他该死心了。”
“你根本没必要激怒他,”李厌欢把药膏丢给他,“他会犹豫,可我对他没你想的那么重要,他终究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