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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身也会成长为蛊城内不可战胜的霸主。

至于这场情劫的人选——第一个与宿主承鱼水之欢的人,就是他此生的情劫。

南宫云澈,将是阿盏此生需渡的情劫。

情劫

情劫渡与不渡差别很大,或者说,根本没有选择。

和他第一次交合的人身上会生出一枚红点,名为结,寓意“劫”。渡劫的方法说来也简单,只要对方不再爱宿主,宿主也死心,身上的曼珠沙华便会花落一瓣,等到对方身上的结消失,情劫才算真正的平安度过。

但如果有一方没能死心,那宿主的身体就会被体内的圣蛊蚕食,直到血肉再也无法提供养料,蛊虫外露,那么召来的万蛊将会毫不留情的吞噬宿主。

圣蛊族早前种下此蛊的人通常会找一个自己不喜欢也不喜欢自己的人度过此劫,杀了也好埋了也罢,总之圣蛊修成后带给宿主的好处太多太多。

可阿盏呢,自从种下圣蛊后,他独自在外隐姓埋名。他知道自己不会做出先辈那样的事,所以此生注定孤苦。

只是没料到处子之身有朝一日会被破除,情劫之势在所难免。



一盆冷水浇下,阿盏在监牢里醒来。

他被绑在一根十字木桩上,缠绕在身上的铁链冰凉刺骨。身后一排小窗透出些许光线,洒在他单薄的脊背上。

不知中间发生了什么导致自己出现在这种地方,阿盏看着四周墙挂着的冷冰冰的刑具,猛地打了个冷颤。

“小美人儿,终于醒了?”大皇子南宫云泽走进监牢,手里拿着一条马鞭。

比试现场二人曾见过一面,从那时云澈对他的态度分析,阿盏大概知道二人的关系如何。只是从面相上看,这人有些阴冷。

“先别怕,今天带你来内察院,是想请你帮点小忙。”

阿盏挣动的手带动铁链碰撞,觉得可笑,“帮点小忙?”

大皇子笑了笑,“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进了内察院的人是没有行动自由的,这是规矩。”

他绕到阿盏身侧,语气居高临下,“你知道为什么你会落在我手上吗?”

阿盏不语,大皇子冷笑。

“你为了赢得比试在赛场上故意下蛊,导致北蒙质子中毒而死,这个责任你推脱不掉。”

阿盏不可思议:“你胡说,我没有!”

“有没有你说了不算。”大皇子冷哼,“你是王室中人,这种事情就算没经历过也见过不少吧。”

“你的命现在就在我手上,想要想要,你回个话。”

这是在要挟,可阿盏搞不明吧,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可以和他交换的。

“你想让我做什么?”

“质子不愧是个聪明人。”大皇子放松的坐在身后的椅子上,“你是云澈从南疆带来的,按照圣月的规矩,你算是他的人。之前的比试没能把你赢过来是我的损失,不过你既然留在他的手上,还是有些用处的。”

阿盏喘了口气,“大皇子觉得我这样的人会有什么用处?”

大皇子翘起一条腿,压低声音说道:“听闻你们南疆国擅长使用蛊术,不知是不是真的啊?”

这是活下来的筹码,所以必须抓住。

“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南疆蛊术繁杂风格各异,我会的也只不过是低阶蛊术。殿下要想让我做复杂的事情,恐怕我就无能为力了。”

“放心,我怎么会为难美人儿呢。”大皇子大笑起身来到阿盏跟前,轻轻嗅了嗅,“事情不难,你肯定能完成。”

他靠近了阿盏耳侧,轻声道:“只需你悄悄在南宫云澈身上下点儿东西,让他神不住鬼不觉的从我眼前消失就可以了。”

“如果你肯答应,我现在就宣布北蒙质子是旧疾发作,他日事成,我还会放你回南疆。”大皇子信誓旦旦的保证,“怎么样,这个买卖划算吗?”

阿盏听后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是苦笑一下,“原来大皇子是让我帮你除掉眼中钉啊,可是怎么办呢,杀人这种事……我做不来。”

尽管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活路,但阿盏还是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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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对他而言易如反掌,可是相处以来他能感受到云澈不是一个绝对的恶人。

兴许是初见时看到云澈眼中的泪光。

他看到,沙漠中圣月士兵的尸体被随意丢掷,那时的目光无比愤恨,又是那样心疼。身为勇士却不能得以安息,云澈的眼中是深深地自责。

阿盏那时推着水车站在他的身旁,兴许云澈已经忘记,始终有一个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尽管他后来做了许多过分的事,但阿盏始终觉得,这样真性情的人能在皇宫里确实少见。所以对他下手这种事,阿盏做不出这样的事。

“我劝你还是想清楚的好,别忘了,你现在的命在我手上。”说话间,大皇子将挂在墙上的皮鞭拿了下来。

“可是我真的不会,大皇子也不能强人所难吧。要不你先放了我,让我拿刀杀他也行。”

“哼,你真当我好骗啊。从我这里走出去,转眼就宰了那小子,你觉得我能脱得了干系?”

皮鞭从阿盏脸侧划过,挂着刺痛。

他手里拿的不是普通的皮鞭,而是编有千千万万倒刺的皮鞭,行刑前沾上盐水,抽裂的伤口会感受到超出寻常皮鞭数十倍的痛苦。

唰——!

和这人的面相一样诡秘,一鞭毫无预兆落下。

阿盏只觉得胸前一瞬火辣,低头看胸前已是血红一片。

“云澈那小子有什么好的,他把你推出来可从没估计过你的死活,难道……”大皇子露出邪笑,“听说你是从云澈寝殿里带出来的,浑身光溜溜的,你们该不会是我想像的那种关系吧”

“你!”阿盏气急。

“如果是这样,那我劝你还是认清圣月现状的好。”大皇子不慌不忙那个慢慢说道:“云澈确实是父皇心尖尖上的皇子,可他为人偏激性格高傲,做个塞外将军还行,储君之位?想都别想。”

又是一鞭落下,阿盏忍痛盯着眼前这只恶鬼。

“我这个人不喜欢啰嗦,尤其是对长得好看的人。”大皇子掐起阿盏的下巴搬到眼前,“就问你最后一句,做,还是不做?”

阿盏被掐的疼了,但还是挤出一个笑容,他笃定的回应道:“不做。”

恶鬼直勾勾的盯着阿盏,忽然露出阴诡的笑容,“没关系,就算你不肯帮我,我也有办法除掉他。”

“可是你……”他松开了手,“小美人儿,你在我这里,没有作用了。”

他将皮鞭丢给身后走来的壮汉,背手转身离去,边走边高声说道:“南疆质子阿盏因比试失利蓄谋报复北蒙质子,下蛊诱杀导致质子身亡,经审讯证据确凿。”

“无奈南疆质子体弱多病,经审讯一病不起,因自觉受辱,于三日后自尽狱中。”

行刑

质子死在别国是一件严重的事情,按照规矩需要通知本国王室,派使者前来了打点后事。

大皇子南宫云泽决定秘密处决阿盏,但碍于将来使臣查验,所以他必须保证阿盏的尸身完整,没有虐身的痕迹。

这天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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