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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些做完,我,撑不了多久。”
阿盏凝眉不敢直视,只微微喘息着,不去面对眼下难堪的场面。
云澈松下口气,凑近他耳边说道:“没想到你会的还挺多,这么刺激的场面我还真有些不大适应。”
阿盏咬牙怒视,“你到底还做不做!”
“做,这么难得的场面当然要做。”云澈转头看了眼祈夏,“便宜这小子了,下次一定锁好门。”
虽然之前说要玩儿温柔的,可是兴致到了,之前的话就成了狗屁。
速度越来越快,云澈以一种偏执的角度贯穿到阿盏的深处。为了不发出声音,两个人只能拼命拥吻。
在急促的撞击之下,云澈终于将心底的怒火发泄了出来。
灭顶的舒爽穿过颅顶,云澈紧紧抱着阿盏发出一阵颤栗。
阿盏被吻的嘴唇通红,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样,掌控的蛊虫再也不受控制,屋外的人开始逐渐恢复神智。
祈夏听见动静急忙跑出去查看,云澈趁机起身穿戴好衣裳。
可阿盏就没那么精神了,只承受了一波高潮就直接昏了过去。
云澈帮他盖好被子,然后再放下帘子遮挡,走了出去。
“出什么事了?”他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说道,像个刚睡醒的人。
“殿下?”祈夏看到他连忙跑了过啦,“殿下您去哪儿了?”
“我?我一直在寝殿睡觉啊,一觉起来后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乱死人了。”
祈夏满脸疑惑,“寝殿我刚刚去过啊,您什么时候……”
“外面那么吵,我当然是把脑袋蒙进被子里了,你到底有没有仔细看,眼睛不好就去找御医。”云澈冷言冷语的打发,赶忙转移话题,指着下面一众人等,“你们怎么回事,赶紧干活儿去!打扰了本王的清净,小心吃板子!”
下人闻言慌忙退开了。之前的事情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得,想来也和阿盏的蛊术有关。
云澈看了眼祈夏,“从南疆回来可有查到蛊王的消息?”
祈夏目光从他身上收回,说道:“殿下,蛊王事情有些复杂,不过我在南疆探听到了一件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祈夏少有这样谨慎,云澈问道:“什么事?”
祈夏上前一步准备耳语些什么,忽然一队内监带着士兵闯了进来,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为首的太监面色紧张不敢直视,身后跟来的士兵怒气冲冲目光高傲。
“殿下……”内监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什么人,竟敢带兵闯云殿!”祈夏站出怒道。
内监:“殿下,大皇子府派人来报,刚刚的那场比试,出了点意外。”
云澈:“意外?什么意外。”
身后士兵不耐的推开内监,粗着嗓门儿在院内叫嚣:“南疆质子阿盏涉嫌杀害北蒙质子,他现在必须跟我们走一趟。”
圣蛊
此人是大皇子府上的卫兵,仗着自己姐姐成了大皇子的新宠小妾,所以最近格外嚣张。
只是这人蠢得厉害,看云澈眉目清秀就觉得好欺负,反正旁边的内监听后默默移开了一步。
云澈冷哼一声慢慢靠前,目光平静的盯着那人,什么都没做,这是这样的气势就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大皇子有令,带走疑犯阿盏,交由内察院调查处置。”
内察院属大皇子管辖,专门调查皇族相关案件。
云澈轻笑着摇了摇头,眼神忽热狠厉,撩起下摆一脚飞出,那人直接被踹到了石阶上,力道之重导致那人直接呛出一口血来。
云澈已闪身在前,踩在了那人的胸口上,“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放肆。”
“祈夏,把他嘴给我缝上,留一点缝隙,我就把你嘴缝上。”
“???”祈夏只觉得自己脑袋上莫名顶了口锅。
但冲撞皇子罪过不小,的确应该惩戒一番,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祈夏还没来得及动手,门外士兵持圣旨闯入云殿。
“皇帝有令,南疆质子阿盏涉嫌杀害北蒙质子,现交由内察院调查处置。”
宣旨士兵将圣旨交出,“殿下,臣等现在需要带南疆质子离开,请您将他带出。”
圣旨已下,几乎没有转圜的余地,之前被踹飞的那人开始暗暗得意。
握着冰冷的圣旨,云澈说道:“阿盏在之前的比试受了很重的伤,人还没醒,等他在我这里修养好后再行处置吧。”
“殿下,圣旨已下,还请……不要为难属下。”
“可是……”
云澈还想争取,却被祈夏拦下,“南疆质子身受重伤,出了差错我们九殿可不好向南疆那边交代,还是在我们这里养段时间再说吧。”
“你说受伤就受伤了?谁不知道你是想故意包庇那个人。”大皇子的卫兵走上前来,像是找到了靠山,“使了下三滥的手法赢了比试,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云殿里偷偷养蛊呢!”
“放肆!”宣旨士兵怒骂,“九殿下府上岂容你叫嚣,来人给我拖出去打四十大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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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兵慌了神,但也只能像死狗一样被拖出去挨棍刑。
“殿下,南疆质子伤势如何还请让臣等查验一下,若果真严重,那臣定当回禀皇上。”
想想阿盏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还有来路不明的青紫痕迹,云澈偷偷动了口气,于是答应了。
引士兵进入屋内大家有些疑惑,阿盏不过是身份卑微的质子,哪里有资格住皇子的寝殿,但云澈才不管他们怎么想。
来到床边,他掀起一角帘子,“看吧,他伤的确实不轻,难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士兵上前端详片刻,难为情的揉了揉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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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云澈看他脸色不对,掀开床帘的一幕让他震惊。
阿盏确实躺在床上,只是面色红润,不见一丝病态。
这怎么可能?云澈掀开了被子,光滑的肌肤水润如玉,没有半点伤痕,甚至连淤青也不曾留下。
士兵没有让人难看,“殿下,既然质子伤势已好,那臣就带走了。”
阿盏被人抬了出去,只剩云澈在屋内一脸茫然。
祈夏扶着状态不对的云澈,“殿下,你怎么了?”
而云澈只是看着人群在眼前消失,反复呢喃——“怎么会这样,这怎么可能?”
。
“阿娘在你体内种下圣蛊,它是我们圣蛊族最强大的蛊虫。”
七岁那年,阿盏在母亲的木屋里被强制种下圣蛊,随后意识全无。他只知道醒来后听闻自己的母妃刺杀父皇未果,被赐酒毒杀。
念在他身上流着王族血脉,南疆王将他逐出宫外,自此生死不问。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毒杀两次都除不掉的阿盏身上,一只蛊正在悄悄生长。
圣蛊乃万蛊之首,得之可百毒不侵。但需以肉身为床精血为养,才能让圣蛊发挥最大的功效。
圣蛊可召万蛊,号令所有蛊虫为己所用,可是说,拥有圣蛊,就是拥有了一只“军团”。
当然,拥有这样的东西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一旦种下圣蛊,体质将大不如前,而且还需经历一场情劫。
若能成功度过情劫,宿主的身体不仅能更胜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