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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身上发泄发泄,看看到底能不能灭了身上这团该死的火。”
听见这没羞没臊的话,阿盏睁大了眼睛坚决反抗,“南宫殿下,请你自重!”
“好,我自重,但是得让我先尝尝你是什么味道。”
南宫云澈不自制的将阿盏死死压在身下,强行分开了他的双腿。
这种被人侵犯的感觉糟糕极了,阿盏知道在圣月皇宫不会好过,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会被一个男人这般羞辱。
阿盏蹬着双腿想要逃脱,无奈头已经顶到了尽头,“南宫云澈,你疯了!”
可南宫云澈毫不慌乱,轻轻勾起嘴角,“别怕,今夜外面没人,你可以大声叫出来。但要是喊坏了嗓子,我可不负责给你看病。”
“你……你敢!唔……”
阿盏刚要破口大骂,却被突然附上的嘴唇堵住了嘴巴,炙热的温度侵入口腔,带着些许甜味。
别说对一个男人上下其手,南宫云澈的床榻上从未出现过第二个人。
他也曾好奇过男女之事,只是闲野惯了没怎么上心,没想到第一次和人亲密是这种感觉。
阿盏被亲的眼前阵阵发黑,喘不过气来,没了反抗的力气。
南宫云澈却来了兴致,“你好香啊,嘴唇这么软……不知道待会儿进去的时候,你能不能受得住。”
袖子一挥,床幔撒下,将二人笼进温柔蜜乡。
我敢
绵密渐重的亲吻落在阿盏脸上,他只能被迫承受这份突然的“温情”。
云澈太喜欢身下这张脸了,精雕细琢的面孔勾人魂魄,又带着份天生的无辜感,即便知道他是敌国质子,也忍不住要疼惜三分。
“你们南疆不是时常干旱嘛,怎么你长得这么水灵?看来当初应该向南疆王要一个公主,说不定还能便宜我哪个哥哥当媳妇儿呢。”
“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下去!”
阿盏被压在床上,双手扣在身体两侧没法动弹,双腿被强行分开后始终保持着抵触的姿势。
“下去?怎么可能。”南宫云澈细细打量着他的脸,语气沉了下去,“我再问你一遍,南疆的蛊王到底在谁身上。”
果然,他带阿盏过来另有目的。
他笃定阿盏知晓蛊王的下落,所以故意用这种办法逼迫他开口,一个人或许不会惧怕疼痛的刑罚,但一定难以抵挡这种精神折磨。
但他身上的燥热不假,只不过是他极力忍耐着罢了。
“我说了我不知道,要问你去找我父王!”
“你父王?他可不会乖乖给我。”南宫云澈轻笑一下,“谁都知道蛊王存在,但就是不肯承认,足以证明它对你们有多重要。但是你要清楚一件事阿盏,你已经被他们踢出局了。”
阿盏微微压下眼皮。
“你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是一枚弃子,你的死活于他们而言没有意义,这个我想在你走出南疆王宫的那一刻起就应该很清楚了。”
“你恨他们吗?”南宫云澈质问的语气压下,紧盯着身下之人。
恨,当然恨。
从他们逼死母亲,将她的尸身丢弃宫外任野狗嗜咬,再到兄长逼着自己喝下两碗化了剧毒的茶水,没死后成了别人眼中的怪胎。
一夜间,他从尊贵的王子跌落到任人践踏的奴婢,就连昔日最疼爱自己的父王也置之不理,他早就恨透了他帮人。
“从你的眼神里我看到了仇恨,你想报仇吗?”南宫云澈试图拉拢,“告诉我蛊王在谁的手上,今晚就放了你。”
“为什么你要找蛊王,那可不是一件好东西。”阿盏终于松口,明确暗示出世间确实有这样一件东西。
南宫云澈兴奋极了,这些天的等待终于从他口中撕出裂缝,“实不相瞒,我想用它救一个人。”
“救人?”阿盏轻轻念叨了一句,随后冷哼一声,说了句“可笑。”
“你说什么?”南宫云澈嗓音低沉,已经有些生气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太天真了。”阿盏轻呼了口气,说道:“南疆蛊虫奇多,炼制方法也有不同,最为常见的你应该知道。”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万虫置于缸内,经数月厮杀独活,那么它就是蛊王。”阿盏加重了语气,看着身上那人的目光渐渐惊疑,“听明白了吗?每只能从厮杀中活下来的蛊虫,都叫蛊王。”
南宫云澈不敢相信,也不肯相信。若真如此,那他需要的蛊王到底是什么?
“你骗我!你敢骗我!!”
他的手死死掐住了阿盏的脖子,青筋爆起。
在整个皇宫里,只有皇后待他是真心的,血缘将他们绑在了一起。没有任何利益牵绊,是他遭遇磨难后的温柔港湾。可是这处港湾,他感觉就要抓不住了。
阿盏抓着他的手,双眼布满血丝,一口气也吸不上来。
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原本破烂的衣裳诶彻底撕碎。他大口大口吸着空气,可刚恢复的神智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南宫云澈撕去了他身上的所有衣服,阿盏从没有这个样子暴露在别人面前。可他顾不得遮掩,因为他看到一匹恶狼正凝眉盯着自己。 w?a?n?g?址?发?布?页????????????n???????????????o?M
那人双眼通红,穿着粗气,正慢慢的退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丢出床幔。光洁裸露的上身露了出来,结实的肌肉在微弱的烛光下被勾出优美的轮廓。
阿盏捂着身体后退,可是他怎么能逃出这人的掌心。
转瞬间那人就扑了过来,将他按在床上。光滑滚烫的肌肤贴了上来,阿盏浑身颤抖。
“你疯了,我……我可是男人……”
南宫云澈没了笑脸,满是愤怒的脸让人惧怕,“男人又如何,惹到了我,就要付出代价。”
“你……唔……”
阿盏从不知如何应对现在这种情况,更不知两个男人怎么能行床笫之欢。
嘴唇从开始的亲吻变成了现在的嗜咬,没几下,他的嘴角便流出淡淡的血渍。
南宫云澈疯了般的嗜咬着他身上的每一处肌肤,从脖颈一路蔓延至腰腹。惊皮激起一片,每一处毛孔都在颤抖,惧怕这人的侵犯。他的双手在阿盏身上游走,又掐又拧,反正就是不让他有片刻喘息。
疼痛的感觉遍布全身,屈辱敢更是让他无地自容。
他想喊,可是怕喊叫声引来的人看到这样不堪的场面。
他想死,可是所有行动都被制约,没给他半分机会。
“疼吗?”
他就像一只准备将猎物拆膛破肚的饿狼,却非要在下口之前戏谑一番。
看到阿盏绝望的眼神,一手从他肩后穿过支撑床铺上,另一只手仍不断抚摸着阿盏颤抖的身体。
“看来是不疼的,都没听你叫一声。”
忽然,阿盏的膝弯被他提起,另一条腿则被压在他的身下。这样打开的角度让他心脏猛地颤抖一下。
“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
“我想干什么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嘛。”南宫云澈抓着他的膝盖,沿着内侧一路慢慢摸去,“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但第一次进去的疼痛应该都一样吧。可是没办法,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他的手忽然捉住阿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