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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膝弯向前推去,被抬起一条腿的阿盏来不及躲闪,感到身下顶来一团燥热。

阿盏绝望的闭上眼睛,“既然如此,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南宫云澈揽着他朝自己靠近了些,冷笑道:“说到底你可是南疆九殿下,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杀了你。”

阿盏轻轻抽泣,但他换不回对方的怜惜。

“你想死也不是不可以,等我玩儿够了、腻了,你就可以去死了。”

炙热的气流从他他口中轻轻呼出,指尖划过阿盏的脸颊,看着他颤抖的模样,腰部猛力一挺,剧痛钻心而来。

下身被撕裂的恐怖剧痛让阿盏绷直的腰背迅速瘫软下来,他睁大眼睛尖叫,却要迎合对方灭顶的快感被堵住了嘴唇不能呼吸。

这不仅是阿盏的第一次,也是南宫云澈的第一次。

为了忍受这份新奇快意又难耐的感觉,在刚刚进入后他并没有开始抽动。

“你里面好热啊,我有些忍不住了。”

南宫云澈撑在上面声音颤抖,却又僵在那里不上不下。紧致的甬道夹的他自己也有些受不住。作为成功吃到猎物的猎人,他本想继续羞辱几句,却看到阿盏脸色煞白,死咬着嘴唇颤抖着,身上布了一层冷汗。

实在是太疼了,阿盏从没想过自己身为男子会承受这份痛苦。也没想到这种痛会持续这么久。

没有温柔的前戏,没有轻柔的动作,一切都来的那么突然。

“疼吗?”身上轻笑的声音传来,南宫云澈终于压下初入时的快感,准备调教猎物,“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有点感觉了,不过别怕,一会儿会更疼。”

他拉长语调在阿盏耳边咬牙说道,每一句都在挑衅阿盏即将崩溃的精神。

那物慢慢深入到体内,他承受不住,终于松开嘴唇小心喘息。只是他张开嘴巴呼吸的样子落入一个人的眼中,又成了另一番景象。

“你这个样子……”

他这个样子若是换做女人,一定是享受高潮后期待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南宫云澈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身上忽然来了力气。

“许你一个特例,今夜外面无人,疼的话可以叫出来。”

说罢,他抱紧了阿盏,开始慢慢抽动起来……

忍耐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灼热感缓缓而至,愈发强烈的蛮横侵入压的阿盏一口气呼的断断续续。

他没有力气挣脱,因为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对抗剧痛之中。

真的好想就这么昏过去,至少不会知晓接下来所承受的痛苦,可每到关头对方就故意放慢了动作,酥麻的感觉充斥着下身的每一处神经,牵着他重新回到这份痛苦之中。

“叫啊,为什么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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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云澈咧嘴喘着粗气,看着阿盏脸颊滚烫被自己折磨却无力反抗的样子,更加兴奋起来。

他尚未娶妻,到了这个年纪难免会有情欲上的冲动,为了不损害他的身体,皇后早就准备了陪床美人供他宣泄。

可南宫云澈每次都拒绝了。

他的长相在诸位皇子兄弟中算是拔尖儿的,有美人投怀送抱也不足为奇。可他就是不喜欢那种娇滴滴的女子,柔柔弱弱风吹就倒,说话轻声细语不敢抬首视人。

不是没有保护欲,只是单纯的不想保护这些人。

可阿盏就不同了,他不是女人,却比美人还要标志三分。他不爱说话,可身为质子本就为人鱼肉的他没有丢掉半分王室中人的桀骜。即便身陷囹圄,他也很快拿察觉到了对方的弱点,咬紧牙就是不肯哭叫一声。

在一个男人身上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南宫云澈也很意外自己有这种癖好。这丝新奇帮他打开了新的大门,就是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阿盏从始至终一直在忍耐,从未分心去感受自己的下身被玩弄成什么模样。

他知道对方一直想让自己开口叫痛,那种趋近于变态的想法就是在玩弄一个到手的猎物。倘若这次让他得逞,那就一定会有下一次。

而南宫云澈还不知道对方已经摸到了自己的心境,凭借占上风的体力,他强迫着阿盏承受自己送出的一切。

“舒服吗?”

他的下身匀速撞击着阿盏的臀部,但动作的幅度又可以说比较温柔,并没有想像中的狂野。

兴许是第一次的感觉太兴奋了,所以才问了这么一句奇怪的问题。真可笑,想知道对方舒不舒服,看他的表情不就知道了?

阿盏知道他这是在故意羞辱,咬着牙就是不肯说一句话。

当然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说舒服,对方会更加放肆,说不舒服,对方又会报复继而更加不可控制,所以他聪明的选择了沉默。

“我把第一次都给了你了,说一句话有那么难吗?”

南宫云澈粗喘着,抓着阿盏不断啃噬他身上的嫩肉,身下逐渐加重的撞击在血液的包裹下愈发顺畅。

身体忍不住抽搐,神智逐渐陷入模糊境界的阿盏感觉自己就要昏倒过去,忽然身下猛地一顶,剧烈的疼痛让他竟无意识的叫了出来。

“啊!”

这一声打破了单方面平静,但无疑刺激到了某人。

“这就对了嘛,不管喜欢还是不喜欢都要叫出来,这样我才知道你是什么感受。”

冷笑声后是身下更加剧烈的撞击,啪啪啪的声音愈发刺耳。

阿盏紧抓着南宫云澈紧实的肩背,挖出一道道血痕,紧绷的身子随着对方渐快的动作晃动,竟然有种难以言述的感觉从身下的穴口传来上来。

扑通扑通的心脏跳动让阿盏每一瞬都听的无比清晰,“咯噔”一声,心口猛烈的刺痛瞬间压盖了身下的疼痛,紧接着是他痛苦的呻吟。

“啊……停,停下来……”

正在攀往欲望的途中怎么可能停下了,南宫云澈才不会听他的话,“这不是挺会叫的嘛,来,再大声点。”

他把阿盏按在床上,以最直接的面对面的姿势贯穿对方,直到他发现阿盏的脸色不好了。

刚刚还通红的脸上瞬间没了血色,嘴唇也变得异常青紫,身上的温度迅速下降,这个样子可不像舒服的样子。

“你怎么了?”

南宫云澈慢慢停下动作,看他情况不对,腾出手来拍了拍阿盏的脸。

没有反应,只有被冷汗浸透的床巾。

“喂,喂!”

真的有些不大对劲,他眉心轻轻抽动,紧闭双目,就连身下的抽动也变得麻木起来,南宫云澈见状慌忙退了出去。

“说话,你到底怎么了?”

身下稍减的疼痛让阿盏稍稍恢复些许神智,他开合着嘴巴虚弱道:“药……”

“药?什么药?”

南宫云澈从南疆将他接回时可没听说过他有什么病,难道是必须交一个质子出来,所以南疆王才选了一个病秧子?怪不得他答应的那么快。

“药在哪里?”

阿盏挪动手指,指向床边。

南宫云澈领会意思,伸手捞起被丢在地上的那件白色内衫,从边口的一个口袋里拿出一包药粉。

他将药粉倒进阿盏的口中,光脚下地倒了杯水给他服下,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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