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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但只看眼前的场面,也知道阿盏经历什么。
可在红光消失后,房中动乱戛然而止。
意图侵犯阿盏的那人当场暴毙,其余的人捂着双眼痛苦哀嚎。只有几个外围的人没被红光刺伤双眼,但也吓得不轻,看到殿下到来慌忙跪下。
南宫云澈刚回到圣月皇宫时阿盏仍在昏睡之中,着急复命的他将阿盏交给祈夏安排。可祈夏同样事务繁忙,就这样一级一级辗转,阿盏到了宫中管事的手中。
敌国质子身份本与囚犯无异,按照以往规矩,他会被送到下人的住所交由士兵看管,可是祈夏走的太急并没有交代清楚,所以这些人就曲解了九殿下的意思,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九殿下,我们……我们……”
那太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而此刻祈夏也匆忙赶来。
踢开碍事的人,南宫云澈快步上前,看到那些太监的眼睛淌出浓稠的红血,而他们的脸上身上也出现了大小不一的锋利伤口。
阿盏衣衫凌乱的躺在板床上,因为受到惊吓陷入了昏厥之中。
祈夏知道是自己失职才闹出此事,所以不敢直视,“殿下,我……”
“自己去领罚。”
南宫云澈冲他冷冷的丢下一句话,然后抱起昏厥的阿盏朝外走去。
走到门口他顿下脚步,看着阿盏身上被撕毁的衣裳,冷声说道:“太监处撕毁本宫服制,犯下大不敬之罪,待明日天亮,全部仗杀。”
“殿下!殿下饶命啊!!”
底下哀鸿一片,但命令已下,已成定局。
“是……”祈夏单膝跪地,怕是自己听错了。
他做事向来谨慎,即便遗漏些许也从未被罚过,只有这次,应为一个刚入宫的敌国质子,南宫云澈竟亲自下令惩罚。
九十杖刑他不是受不得,只是他感觉,殿下这次回来好像有哪里不大一样了。
夜色下只有侍卫提灯巡视,见到九殿下慌慌张张的抱着一人疾行而过,纷纷避让。
阿盏在半途中醒来,发觉自己正躺在谁的臂弯里,模糊中看到了半张面孔便认出那人是谁。
“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挣动一下,却被南宫云澈抱的更紧。
“别说话,小心被人发现。”
宫中的路很长,走了许久终于回到他的云殿。
管事看到自家殿下抱了一个陌生人回来,遮遮掩掩的不让人看到样子。
“殿下,这是?”
“去打一盆热水,然后让所有人都退下,今晚这里不留人伺候。”
“是。”
南宫云澈抛开管家踏进殿中,将阿盏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管事不敢过多追问,只放进来一盆热水便带着所有下人离开了。
水有些烫,南宫云澈却不顾的伸手进去拧干毛巾擦拭着阿盏的身子。这一路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阿盏身上的温度,像一块冰冷得吓人。他不敢相信人会有这样的温度,但这就是事实。
几番擦拭阿盏终于缓过神来,看到眼前精致的幔帘,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手臂有温热传来,倒是十分舒服,但转眼看到是南宫云澈正抓着自己的手臂,猛的打了个冷颤。
他想要抽身,却被南宫云澈一把抓住。
“别动,你身上很凉,我帮你擦一擦。”
“你想干什么?”阿盏还是用力挣脱了他的手,缩进床角。
“我能做什么,就是想帮你清理一下。”南宫云澈不自知的咽了下口水,也不知在紧张什么,但他表面依旧强装的很淡定,“刚才的事你没受伤吧,我刚回来,很多事都没有安排好。”
阿盏抱着膝盖缩在那里,没有怨愤:“所以我该去哪儿。”
南宫云澈丢下手里的毛巾,“其实你就是应该呆在那里的,就是……我忘了安排侍卫看守。”
“既然如此,那殿下安排侍卫就是了,我带来这里做什么。”
“还能干什么。这里是我的云殿,说起话来很方便,当然,做起事来也很方便。”他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外人已经被我清走了,很多不方便的事也该谈谈了。”
“你想谈什么?”阿盏问道。
“我们一件件来。之前在林中发现昏倒的你,那时你是想逃跑吗?”
“……”
“好,我就当你是出去遛弯儿了。那么第二件,你说萤蛊释放的毒素会让人血尽而亡,为何一觉醒来我们所有人都相安无事,你是在故意欺骗我们吗?”
“……”
“也不愿意说?好吧,那就第三件。我在晕倒前,看到你身上开出了一朵好大的花,红色的,这和刚刚你身上出现的那东西应该是一样的吧。所以,那是什么?”
南宫云澈迫切想要知道那是什么,因为这些日子里,他感觉自己的身上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变化,就是从他看到那朵花开始。
在回宫途中,他与阿盏同乘车轿,每到夜里寂静时分就觉得身上焦躁不安,有种难以控制的冲动欲望想要爆发。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也十分讨厌不受控的自己。
但每每看到阿盏的面孔,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那份难耐便会很快消散,随之而来的是难以言表的舒爽美梦。
“你是不是在我的身上下了蛊?”
这是南宫云澈一直以来的疑问,但很快便被阿盏否定了。
“下蛊需要的条件有很多,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就可以完成的,殿下把我想的太厉害了。”阿盏说道:“至于你说的那朵花,我想你是看错了,我身上可从来没有那种东西。”
南宫云澈不信,“有没有,让我看看不就知道了?”
阿盏吓的一机灵,“殿下自重,虽然你我都是男子,但还是保持着一分距离比较好。”
他认真的样子真的好迷人,特别是羊在虎口还佯装淡定的样子。
身上的燥热再次袭来,心痒难耐,不同的是阿盏就在眼前。
“我一看见你就难受的厉害,还说你没在我身上下蛊。”
南宫云澈的脸泛起红色,从耳根一路烧到脖颈。
阿盏吸了口气,说道:“看殿下这个样子,说的那东西应该叫情蛊,很可惜,在南疆只有女子可以练成。”
刚说罢他就后悔了。
情蛊是什么,是种在人体内,强行让人发情的东西。他怎么脱口而出说南宫云澈现在正在发情呢!
不止是不敬,这个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说他发情,那他发情的对象是谁?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现在难受,你告诉我应该怎么解。”
什么怎么解,若真是情蛊的话根本没有解除的办法。
情蛊本就是用来捆绑两人的东西,能解开还能叫情蛊?但要是想解除那种感觉也很简单,只要找对了人,然后……就可以了。
但这样的解法,阿盏怎么说出口。
“殿下,我觉得你不是中了什么情蛊,应该是对谁一见钟情了,你应该去找那个人,而不是我。”
他起身就要下床,不料南宫云澈突然扑来,阿盏只觉得天旋地转,再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卷回了床上。
“一见钟情?我不知道,但此时此刻我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