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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但是现在你可不能打。”南疆王坐上高位,看着底下黑黢黢的少年。

“阿盏,早年你母亲行刺本王,所犯之事乃是死罪,看在她替我诞育王嗣,又已伏诛的份上,我就不再追究此事。只是你……”

他走在台阶,一步步靠近,在手指即将触碰到阿盏的时候又顿住了,“说到底你也是我的孩子,先前从未要求过你什么,也算让你有过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可是如今南疆需要你,你可以帮父王一个忙吗?”

太子露出疑惑的神色,他不敢相信,父王竟然在企求那个人。

可是阿盏丝毫没有被这份温情打动,“你我之间就不要这样假仁假义了,在你毒杀我母亲后,可从没想过要留我一命。如今抓我回来,不过是另有目的罢了。”

南疆王之前慈父般的面孔在听完他这句话后终于恢复本色,“既然你都明白,那我就直说了。”

“圣月国需要南疆一位质子,我选定了你。”

他的手搭在阿盏肩上,轻轻拍了拍,

“别怕,这次不会让你白去,我知道你从小身带寒毒,”

“别怕,这次不会让你白去。”他的手搭在阿盏肩上,轻轻拍了拍,“我只你母亲擅长饲蛊,也知道你生来体内就带了寒毒,只要你肯乖乖前往圣月,我会赐你灵丹温补身体,缓解你的寒毒。”

“哼哼。”阿盏轻笑,“想要我乖乖去做质子的方法有很多,何必这样大费周章。”

“送一个质子去容易,可这个质子也要不给我惹麻烦才行。万一送你过去,你在那边做了什么报复南疆,那就不好办了。倒时成了南疆的罪过双方兵戈相向,那才叫得不偿失。”

“我要是不去呢?”阿盏说道。

“先别急着回答,还有一件事没有说呢。如果你肯当这个,我可以准许你母亲的尸骨回乡安葬。这不是你一直以来最想做的事嘛,我想你也不肯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黄沙里,终年无人祭拜吧。”

据说,阿盏的母亲当年因刺杀南疆王不成被刺死,尸体拖至荒郊以黄沙掩埋,连一方棺木都没有。没人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甚至连他的孩子阿盏将会面临什么也不曾顾及。

可是阿盏从不责怪母亲,生身之难恩重如山,在这个时候他也没得选。

“好,我答应你。”

“好,从今天起,你就是南疆国的九王子。”

意识逐渐回笼,耳边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响起。

“哗啦”一声,冰凉刺骨的水从头顶浇下,阿盏从梦中惊醒。

“都睡到日上三竿了,还等着谁给你请安喂饭吗?”

尖细刻薄的声音从身旁传来,一个身穿粗布服制的宫人手里提着水桶,阿盏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件简陋的矮房中。

“这是哪里?”掀开潮湿的被褥,阿盏发现自己之前的衣裳已经被换下来了,陌生的穿戴还有些不大习惯。

“这里是圣月王宫,而你不过是南疆质子,区区一个小国,哪里有资格单独辟出一个宫殿让你居住。”太监冷言冷语,扔掉手里的水桶,嫌弃的拍了拍被沾湿的袖口。

被冷水浇醒,阿盏将养好的精神险些被打散,身上的寒疾又有压制不住的征兆,“劳烦,哪里有热水?”

“热水?你还当自己是南疆王子啊。在这里,想要什么都要自己动手,可没人会帮你。”他踢了一脚地上的水桶,“想要热水,自己去烧啊。”

虎落平阳被犬欺,阿盏虽从未享受过王子待遇,但沦落至此也只能认命。

他光脚下床,捡起地上的水桶出门烧水。

这里是一件破落的四合小院,住着宫里身份最为低贱的太监,阿盏倒是没有太过惊奇自己会受到这样的待遇,反而十分从容的接受了一切。

从打水到生火,阿盏干起活来根本不像养尊处优的王子,倒像是做惯了似的。

在他穿着一身湿衣烧水的时候,底下的太监们频频回头观望。湿漉漉的衣裳贴着肌肤,就算不走光是什么身型也被别人看光了。

周围有细琐的声音传进耳中,但当阿盏回头的时候大家的目光又急忙避闪。不明所以,他继续做自己手中的事。

等忙完一切已是深夜,刚刚烘干的衣裳因为不知如何穿戴所以松垮垮的。阿盏揉了揉肩膀,回到了之前的矮房。

房中漆黑一片,其他宫人早就睡了,阿盏蹑手蹑脚的走到角落。

这间屋子本就不大,还挤了十几个人,又臭气熏天的。可中原的夜实在是太冷了,阿盏在外面寻觅了一圈儿也没找到能过夜的地方,只能回到这里。

小心推开床边的一个人,阿盏提起裤脚上了床,累了一天刚要进入梦乡,却感到身边有些不大对劲。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拉他的被子,一睁眼就看到一个黑影出现在身上。

“你!”

刚一开口,阿盏的嘴巴就被人用强力捂上。

“别出声,再出声就掐死你!”

这个声音虽然他不认得,可是他清楚,是太监。

从阿盏踏进房中那一刻起,他就走进了一个刚刚编制好的陷阱里。

太监们在宫里卑躬屈膝为人所贱,又因早早断去念想无处宣泄,所以新人和弱者往往会成为欺凌的对象。只是阿盏涉世未深,他不知早在下午时分,自己贴身衣料勾勒的身材会被他们盯上。

“想不到南疆来的人着这么细皮嫩肉,真想好好的亲一口。”桎梏他双手的太监说罢便要贴来,阿盏挣扎着躲开他的亲近。

他咬了那人一口,着才挣得一丝喘息,“放肆,你们竟敢这样待我,南疆国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的!”

“笑话。”按着他双腿的一个太监笑道:“你只不过是一个质子,本质上和我们这些下人没什么区别。再说了,九殿下刚回宫就把你丢在这里,不就是让我们这么对你嘛。”

“九殿下……南宫云澈?”

“被扔在这里会遭遇什么殿下怎么会不知道,所以你就从了吧。”

阿盏不知道这些宫人有多可怕,没有享受女人的能力,所有人在他们眼里都是一样的。阿盏样貌惊人又不似强壮,足以为众人疯狂。

“放手,我让你们放手!”

十数双手拉扯下,即便他再不肯也无能为力。衣服被撕碎的声音响起,阿盏的衣服再次碎裂。

“躺下我才发现,这小模样长得比女人还美,勾人魂魄,就是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呀?”另一个小太监也想分一杯羹,巴结着问道。

“可惜长得再好也是个质子,这辈子也只能这样了。”

他用力压住阿盏,手指用力掐着他的漂亮脸蛋。

“小宝贝儿,让我好好亲一下,今晚满足了我,以后天天喂你吃好的。”

最后一件衣服怎么也扯不下来,但欲望冲昏了头脑,那人再也忍不住准备俯身侵犯。

突然,一道红光刺出,尖叫声响起一片。

你敢!

“你们在做什么!”

红光消失的瞬间,矮房的木门被一脚踢飞,南宫云澈只身出现在房中。他只抓住了红光的余沫,并不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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