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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颊。像是在撸猫。

我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了，即使自己独居的时候，除了工作需要，其他时候也尽量不出门，更遑论逛街这种没意义的事情。

等我纠结犹豫的时候，邱愉已经站在衣柜前面挑衣服了。他倒动作挺快，很快摸出来一套风衣搭连衣裙，然后又看我：“你要穿我的衣服吗？我们身高也差不很多？”

我来的时候根本没带几套衣服，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嗯，就被扔了一件长裙在面前。

我后退一米，差点滚下床去：“干什么？”

“喏，借你。”

“我不会穿女装的！”我义正词严。

邱愉没接话，自顾自地开始脱睡衣裙子。我下意识地想转过头非礼勿视，再一想这裙子里还是男人身体。于是镇定自若地看美人脱衣。

唉，这人不说话的时候是真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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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衣服穿好，找出假发戴上。我初次见到的那个黑长直姐姐又出现在我面前，可是姐姐张口就想让我穿女装，做他姐妹。

“不行，”我立即反驳，“我要穿男装，当你男朋友。”

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劲了，邱愉更是扑哧笑出了声，一下坐到床边，朝我的脸伸出手：“让我捏捏我小男朋友。”

“我口误，口误，”我左右闪躲，“做你男闺蜜，可以吧？手拿开，对你男闺蜜尊重一点！”

玩笑开了两句，邱愉又去找了一套男款休闲装给我穿。

马上就要三个月了，我小肚子已经有点突起，换衣服的时候邱愉又趁机摸了一把，“再过两个月，就给你买蕾丝边的孕妇小裙子，到时候你别的衣服穿不下，不穿也得穿。”

我哼了一声，系上衬衫扣子，穿上外套，肚子的异样就完全看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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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经是4月中旬，商业街虽然仍不算繁盛，但也恢复了几分原有样子。邱愉没穿高跟鞋，只略微比我高一两公分，走在我身边，很自然地牵着我的手。

他的手温暖干燥，没有女子一般细腻柔软，但也并非骨节粗大，至少被他牵着手，很舒服。

“饿吗？前面有小吃街，可以先买点什么垫垫肚子。”女孩软嫩的声音。

“？”我转头看向他，他眼睛弯着，带有明显的笑意。

“伪声。”他道，“为了出门方便，专门练的。”

“为什么上次产检你没用？”我奇怪。

“女装攻的人设比较带感。”他说，“今天我的人设是你的女朋友小姐姐。”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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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吃中午饭还有一阵子，去给你买件衣服好不好？”

“我们吃火锅好不好？算了，吃完了一身味儿，晚上再去。眠眠想吃什么？”

“我要看电影！眠眠陪我看恐怖片！”

“饮料糖分太多了，我不能自己喝一杯。眠眠和我喝一杯吧？”

好的，大龄单身男青年，我，终于知道有女朋友什么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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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出乎意料的，我并没有感到什么厌倦。反倒是邱愉牵着我的手，靠着我的肩膀，软着嗓子甜甜撒娇的时候，一种轻松又满足的感觉萦绕在我的心头。

我自嘲地心想，难道是我真的那么渴望来自女性的亲密吗？连邱愉这样的半吊子我都可以接受？

回家的路上，天已经黑透了。路灯映出的光线暖融融的，街道不宽，来往的行人稀少。离家还有两条街道，我们决定直接走回去。

“今天开心么？”邱愉的手还牵着我的，声音却变回了清亮的男音。

我默了默，诚实地回答：“开心。”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

邱愉的手捏了捏我的手心，他声音带一点笑：“如果不是还在外面，我应该亲亲你的。”

我没答话，在心里喊了一句变态。

“记住今天，”他又道，“顾眠，以后都要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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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这一天格外与众不同，就显得很漫长。晚上蒋铭来敲我的房门，再次跟我道歉的时候，我才恍然口交还是24小时之前的事情。

我态度很好地对雇主道：“没事，也不是你的错。”

蒋铭又道：“你和阿邱今天出门了？”

“嗯……”我转移话题，“给你捎了蛋糕，在客厅，要吃么？”

邱愉专门去给他排队买的，据说蒋铭很喜欢那家店。有点让我意外的是，蒋铭这种商业范儿满格的人，居然很喜欢吃甜点，而漂亮姐姐邱愉则更喜欢麻辣口味。

“我看到了，”蒋铭把他手里的袋子给我看，“你今天吃了吗？”

我竟然没有注意到，顿时有点尴尬：“没有。”

“那我们一起吃点吧。”蒋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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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蒋铭有点奇怪，但又不那么确定。或许印象里他不是个那么含蓄的人，会拿一起吃蛋糕做借口？

我的房间里只有一张书桌，不适合两人一起吃蛋糕。所以我们两个就并排坐在床上吃。

今天白天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我一边吃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聊天，讲讲今天白天的事情，但蒋铭不知道在想什么，只嗯嗯两声。

往常蒋铭不是这样的。

他惯常直来直去，而且很会和人聊天说话，这一点倒是和邱愉非常像。

“有什么烦心事儿？”我问。

蒋铭回过神来地看着我，啊了一声，问我说什么了。

我就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蒋铭不说话，就只看着我，他手里的蛋糕已经吃完了，把托盘放回床头柜上，一只手拿过我手里没吃完的蛋糕，一只手掐上了我的下巴。

他口里的热气伴着蛋糕的甜香味儿笼罩了我。

我想我真的很喜欢他。

单单是亲吻，我就已经浑身发热，心跳如擂，一只手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肩膀，不自觉地回应他。

真没骨气啊。

感觉到了我的回应，蒋铭却没有表露出什么愉快，反倒是微微皱了皱眉，把我按在了床上。他一只手撑着床，另一手从我衣服下摆伸进去，自下而上解开了我的衬衫。

前襟大开，他的唇从我的下巴一路湿漉漉地舔吻过去，到喉结，到锁骨，到前胸。

他叼住了我的乳尖，牙齿微微用力。

草，我是女人吗？

“别，别。”我打了个哆嗦，前胸触电般的麻，发热发胀，只这么一下，我手脚几乎都失去力气。

面前人却变本加厉地吮吸起来。

等他大发慈悲地玩完了那里，我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蒋铭却又凑到我耳边，语气里是明显的笑意：“怎么都不出奶呢？

“我又不是女人……”我咬着牙小声回道。

蒋铭舔了舔我的耳廓。

“不是女人，却怀着我的孩子么？”

他的手继续动作，拉下了我的睡裤和内裤，手指熟练地迎上去，揉捏着阴蒂。

那处刚一接触，便是湿润软滑，湿答答的迎接着客人的玩弄。

“还不到三个月……”还有那么一丝理智，我夹住了腿，试图阻止他的继续。

“我不进去。”蒋铭的手从小穴离开，把湿漉漉的淫液擦在我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