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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只见过一次,也要把名字烂熟于心。

他讲司机这个工作和秘书一样细腻,他的秘书也培养了好几年。每一个人都很重要,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用到。

他还讲我和文勇不同,我需要给上面和下面光面堂皇的说法。不过看你做那事还算得体,或许文勇也教你不少东西。

可是班郡不想听了。

于是他站了起来,在对方仍然滔滔不绝地说着和工作有关的事情时,班郡抓住了对方握住酒杯的手,把萧江抵在了三角钢琴上。

在萧江反应过来之前,狠狠地吻住了对方的嘴唇。

萧江马上摁住了对方的胸口,然而他确实抵不过北原人的力量。

而班郡把手下移,抚摸着他因酒精而变得火热的身板。

他在萧江的嘴里索取着,吞咽对方的唾液,吸纳对方的香味。直到感觉萧江也放松了抵抗,摸索着解开他衬衣,再把衣服边缘从皮带里释放出来。

第25章

感谢小伙伴们留言,超开心,来一更千字粗长肉,爱你么么哒。

那一个吻绵长而黏腻,萧江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对方的扣子,顺着腰部向胸口抚摸,盖住了那块青黑色的纹身。他很喜欢这个纹身,那是一段和战争无关的青涩与美好。

蜿蜒的河流和黑色的粗砂地,跪在上面的感觉既疼痛又让人臣服。

他能理解永泽人为什么把那里当成处刑的场所,毕竟它看不到边缘,能把心中所有的暴戾与欲望都嘶吼出去,再被荒野吞噬干净。

班郡的舌头扫过他的齿沿,手指从裤带边缘伸进去,隔着内里的布料,握住了萧江也硬起的一处。

其实萧江不是很清楚对班郡的感觉,毕竟班郡不是他平常喜欢的类型。

还是那句话,班郡年纪不小了,皮肤也不白皙。他的眉眼过于硬朗,不似老粟那般俊秀清亮。鱼尾纹和法令纹也若隐若现,提醒着这个年纪所流失的脂肪。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班郡却带来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这不是因为萧江知道他总盯着自己看,哪怕每一次见面班郡都是如此。无论是隔着北瓦商会里的宾客,还是在走廊或花园擦肩而过,甚至他在赌桌上玩乐,也能感觉到那灼灼的目光投在他的后背与面颊。

有那么几次萧江甚至故意看向了对方,而这时班郡就会赶紧把注意力收回,再投向别处。

但萧江感觉到的熟悉是在这之前,没错,在这之前萧江就应该见过他。

所以他努力地回忆着是不是和文勇见面时邂逅过,可惜文勇身边除了那个女秘书,不会带任何人进会议室。

哪怕他帮文勇开车,也定然在外等候。

萧江应该没有见过他。

他们的裤子在彼此如饥似渴的松懈下滑落在地,而萧江甚至没有想好该怎么进行接下来的步骤。班郡几次想把萧江翻过去,将他压在钢琴上。但萧江却不是这个角色,以至于他只能在接吻的间或说等一下,你等一等。

等什么,班郡不想等。他的手摸到了对方臀瓣之间,指节搜寻着可以插进去的甬道。

他反悔了,他不认为自己在上面或者下面都可以。他想要占有萧江,那一刻他的阴茎胀痛到难以忍受。他需要萧江在他的身下喘息求饶,需要他因为疼痛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需要他在阴茎的掠夺下软了身子,然后依恋地抱紧他,亲吻他。

然后他便可以质问对方——你还记得我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在班郡要把指节塞进去时,萧江抓住了他的手腕,这一次明显用了更多的力量。他硬生生地把班郡的胳膊拉回来,于是班郡暂时放过了他的嘴唇,垂眸盯着那一张总算与他记忆里重合在一起的面容。

“我不适合。”萧江说,“我……不习惯。”

“所以您打算让人进来,把我拉开吗?”班郡反问。

萧江没有说谎,他不适应。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也不是完全接受不了,只是每一次尝试似乎都没有太多可供留恋的地方。他能感觉到的大部分只有尖锐的疼痛,些许的快感甚至要他自己给与自己。

但他也是渴望被人入侵的,他从来没有与任何人说过他却会用其他的东西进入,因为他有一份沉睡在他心底的幻想。

那是一个他几十年来都忘不了的身影,他甚至还记得那个人亲吻的力量和洒在大腿上精液的温度。那亲吻带着浓烈的酒味,而略带蛮横的撕咬甚至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痕迹。

他确定自己对班郡很有好感,也不希望班郡的手从他的腰上移开,他的亲吻拉扯着自己嘴唇和舌头上的肉,那一份略带陌生的恐惧与期待便从萧江的心底里油生。

他很纠结,他还是想说“不”的,然而班郡已经没有耐心。

班郡再次抓住了萧江的肩膀和腰,试图把他翻过去摁在琴边。

而他的力量过猛了,支撑杆晃动了一瞬,只听“咔”的一声,眼见后盖砸下来。

班郡一把抓住了撑杆,萧江也赶紧停止了动作。

两个人就这样盯着钢琴盖,片刻之后班郡才慢慢地松开手。

他们的目光回到了对方的脸上,彼此都有些尴尬。

班郡还想续上那一个吻,萧江连忙捂住了他嘴,顺手抓住对方敞开的衣襟,将其往后推了少许。

“我……”萧江清了清嗓子,“我去洗一下。”

这是班郡经历过的最漫长的等待。

之前几千个日夜的追寻不过是白驹过隙,毕竟他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手里只握有一个名字,原本还有一张照片,可也在被关进囚区之后给人收走了。

可是这个身影却让他抗住了殴打,抗住了寒冷,饥饿,炎热。他不相信那个人已经与炮火一起湮灭,也不相信他不会回来找自己,便扬长而去。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地响,打得班郡心烦意乱。

但如果,萧江真的不是那个人呢。

说到底在北原的雾枭驻兵可不止这一个,而太多人姓萧了。

萧江会反悔吗,或者转移话题,他可以随时把外面的人叫进来,亦或是找个借口换一个住所。

他或许不会再留机会让班郡接近他,毕竟在他看来他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月,班郡就自作主张,得寸进尺。而且他想要班郡躺下,如果他出来还是如此要求,那班郡——是的,班郡会考虑。

他到底是太着急了,他不应该那么迫切地暴露了自己的情绪。所以他会让步的,只要萧江不把他赶走就行,只要萧江还给他机会。

但他很快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他感觉得到萧江的犹豫,那犹豫是只要更进一步就能软下来的态度。他熬得已经足够了,他从囚区熬到了雾枭,从文勇熬到了北瓦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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