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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三年前见面熬到了三年后被当成礼物送出去。

班郡站了起来,他走到了浴室的门口。

然而他刚刚握住了把手,浴室门就拧开了。

一股热气从里面扑面而来,见着班郡站在门前,萧江也愣了一下,擦了擦头发,“你这是打算也进去洗,还是打算叫我出来?”

班郡笑了,他一把搂住了萧江,几乎将他拦腰抱起。

他们又接吻了,好似还没有品尝够彼此嘴里的唾液一般。只不过这会唾液里多了须后水和沐浴露的味道,那香味跟着他们扑到了床上。

松软的床铺被两人重量一压,像一个温柔的拥抱。橘黄色的光线暧昧地打在他们的身上,打在班郡赤裸的胸膛上,打在松垮地披着冰凉顺滑的浴袍的萧江身上。

萧江的阴茎在两人之间摩擦着,而班郡的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寻到了沟壑里。

那还带着热水温度的褶皱立刻紧缩了起来,萧江轻柔地抚摸班郡后脑勺的发丝,眼神也在晦暗的灯光下变得愈加暧昧。

他带着的醉意在热水的滋润下更浓烈了,他说我应该给你吗,为什么我要给你。

班郡的手指节插入了穴口部分,于是自问自答的话便吞回去了半句。萧江轻微地叹出一个喉音,带着烟嗓固有的沙哑和干涩。

窄紧的后穴是强烈的异物感与被撑开的少许痛楚,过久没有被入侵的感觉让萧江的手臂搂得更紧了。

手指在里面搅动着,进去了一根,再进去一根,于是呼吸变得紊乱急促,皮肤和呼出的热气都在升高着温度。萧江贪婪地掐拧着班郡后背的皮肤,手指插到他的发丝之间抚摸。

“因为你也想要我。”班郡闭起了眼睛,把头压在对方的颈窝,一边舔舐,一边深深地嗅吸。

他说的是实话,萧江的阴茎溢出的淫液沾到他的阳具上,收紧的后穴也如小嘴那般努力地啜吸吞吃,让班郡宁可把抗拒当成欲求。

如果萧江不提醒,或许班郡就这么用龟头塞进去了。他的小腹快要爆炸,闷痛的阴茎就像烧红的枪管。

萧江说润滑剂在床头柜里,安全套也在里面。

班郡几乎舍不得放开这具身体,又多亲吻了几下才拿出那用了大半瓶的玩意。

然而即便尽可能地扩张和松弛,进去时仍然窄紧得不可思议。

班郡的汗水溢满了后背,萧江的双眉也锁紧。直到班郡的阴茎全数没入,两人才拥抱在一起气喘吁吁。

那是什么感觉,班郡无法形容清楚。

他紧紧地箍住对方的肩膀,在律动的间或亲吻萧江溢出的每一滴汗水。那温暖湿润的肠道犹如他的拥抱,好似能把他的阴茎碾碎。

而班郡低声念叨着,萧江,萧江。

可是当扎入身体的肉棍把萧江撕裂,强烈的疼痛让他闷吼出声之后,让他奇怪的是当阴茎填满他的后穴再撑平褶皱,他听着班郡在他耳边的呢喃时,自己的阳具却没有因为痛楚而软下去。它依然狠狠地挺立着,甚至让他有些贪婪地渴望着班郡的律动。

萧江觉着这大概就是酒精,否则他如何可能答应班郡的要求。

当班郡没有等他适应便律动起来,他的鲁莽与蛮横便夺走萧江挣扎的余地,以至于他只能粗喘着任由班郡的插入与拔出,肉棍好似带着钢针一样摩擦着后穴的嫩肉,每一下捅入都凿进深处,而每一下拔出似乎都带着鲜血的润滑。

饱胀的感觉与若有似无的空虚交替,而后穴便慢慢地被操开,却又被他狠狠夹紧,抱着连他自己都难以说清的心情想要留住阴茎。

而就在这样的侵入之下,他竟然比班郡更快地射出了精液。

夹在彼此之间摩擦的阳具一片黏腻,让他立刻把班郡抱得更紧,索求着对方的亲吻。

可班郡还没有结束。

收缩的后穴再次被班郡顶开,他似乎要把土地摧毁一般攻城略地。褶皱裂出的伤口在床褥上留下殷红,却又被蹭出的润滑剂模糊成淡粉的颜色。

水声与汗味交织着,能把血管里的酒精都蒸发出来。

班郡把阴茎拔了出来,摁住萧江的肩膀,让他跪在床褥,再从身后捅入。姿势的变化让疼痛再一次鲜明起来,大腿的根部全是撞出的黏腻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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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班郡的阴茎却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那毫不放松的力道与节奏像要把萧江的力气全部没收。萧江无数次地想抓住身后那摁牢了他腰的手,想从这完全没有主动性的姿势下解脱,然而班郡却抓住了他的双手反扣身后,逼着他只能随着撞击一点一点往前,再一寸一寸被退出的阴茎带后。

后穴火辣的疼痛变得麻木,穴口彻底敞开了。班郡的手绕过了他的小腹,火热潮湿的胸膛便贴住了萧江的后背。

萧江再一次被操硬了起来,半软不硬的阴茎被班郡握在手里把玩。带着老茧的手掌摩擦着龟头边缘沟壑,强迫萧江继续挺立,索取着比第一次稀薄太多的白浊。

于是呻吟变成浪叫,而浪叫又化为沙哑的喘息。萧江都分不清楚床单上的湿润到底是汗水还是眼泪,或者是他已经射出的液体以及即将再铺上一层的黏腻。

而班郡总算在大汗淋漓之下撞入内里,再萧江又一次射精后,就着对方绵软下去的身体,承接着他的高潮。

两人继续不知餍足地亲吻着,就像搏斗过后的野兽享受片刻的温存。亲吻少了正在退潮的情欲,而更多的是依恋和倦意。

终于,班郡从对方的身体滑脱出来,在萧江的耳边撑起手臂,低下头看着酒劲也退了不少的萧江,那眼眶也已因为痛楚而通红。

他的手指再次摸到穴口的位置,它微微敞开着,好似在提醒班郡之前过于猛烈的掠夺,过于彻底的进攻和占有。

萧江的头发和衣衫都彻底乱了,他好像给人丢到贫民窟里扒光了再扔出来一样。他的浴袍都没有完全脱掉,两人就火急火燎地进行了交欢。以至于那吻痕和少许的血迹,还有更多淫靡的液体都粘在浅蓝色的浴袍上。

班郡扯了扯衣服的边角,萧江则把手抬起来,让对方帮他把领子合上,盖住了胸膛。

“感觉怎么样?”萧江先问了,他抚过班郡的脖颈,把手放在他的肩膀。

褪去的欲求也让班郡冷静了下来,他低声说,感觉很好,很久……没有那么满足过。

萧江笑了,他说你这恭维用错了地方。

然而那笑意却逐渐变浓,氤氲成了另一份更为暧昧的情绪,萧江渴望这个怀抱,那坚实的胸膛和棕色的皮肤似乎能给他难以描摹的渴望,只不过萧江不会说出来,他只会说——“感觉好就行。”

“你呢,你……还满意吗?”班郡问。

他在心里幻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然而真让他在萧江的身体里射出精液后,他却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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