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1
5
林家主要大婚的消息传遍了京都,众人纷纷叹到不知何人终于让林家主收了心。
这日携着自家准夫人一同外出,准备采购一番。元伊才至林家,虽然置办了一些,却总要亲自去挑选些物件。
林家主购置东西,向来是被人送来挑选的,不过这番倒是乐得和元伊一同出去逛逛,倒有几分炫耀自家孩子的意思。
饶是元伊是也是世家出生,却也未曾见过林悦这般一掷千金的。
说是闲逛,却也是进了店铺内上座,乌央央一群人伺候着捧到面前挑选的。
元伊还眼花缭乱,瞧着眼前一块块捧上的玉石,林悦问:“如何?”
元伊点头,白璧无瑕,未经雕琢已是这般完美,这些玉料各个价值不菲。却不知这些东西是用来干嘛的。
“这些就雕那些小物件吧,图纸管家晚些送来。”林悦随意嘱咐,领着元伊去了外间,那一盒盒散发着幽香的膏脂才让他意识到自己到了什么地方。
男子欢爱时,需着膏脂以辅之。在此,雌伏男子皆被称为君卿。如果没错,这店铺的牌匾上定然刻了一片竹叶,这竹叶是君卿们之间的暗语,这店铺是售卖闺房私物的。
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元伊才发觉这些东西,而身边已经不少窃窃私语对着林悦与元伊指指点点,元伊习惯佩剑出行,此刻腰间还挂着那柄煞气十足的宝剑。而林家主此刻却专心的看着那些膏脂,丝毫没注意这边的情形。
君卿向来是不许佩剑的,林家主也并非人人都认识,那些人竟然在林悦长相虽然英俊难得却太过硬气,怎么能得夫婿喜爱。
元伊听着一时脑热,家主怎么能被这般说是君卿?跑过去挽住了林悦的胳膊可以大声道:“家主!我不喜这般俗气的香脂!”话音才落,元伊便悔了,自己大庭广众竟然如此大声说这闺房之事,羞的脖根都是发红的,索性将脑袋埋进了林悦怀里。
林悦回头瞧见众多诧异的眼神,明白了小孩怎么突然如此大胆。只觉得心口发热,被自家孩子的可爱击中。
元伊是逛不下去了,二人只得打道回府。
从那儿回来元伊才意识到自己当真要嫁于林悦了,明明已经在林家住下,却依然有那不真实之感。
夜里,侍仆们端着一大堆东西进来伺候,软玉管,精油兰汤,膏脂、一盒由小到到五色玉势……
一位管事俯身将规矩道与元伊听,曾被数十人围攻都不见改色的元伊,此刻却连连退了几步,竟转身推开窗,逃了出去。
众人不曾见过这样事情,站在原地呆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该去禀告家主。
林悦听着侍仆绘声绘色地将元伊如何连连退步,如何转身逃走听了个明白,瞧着刚刚送来的规矩匣子,只觉得这本该大婚之夜采用上的东西看来得提前派上用场了。
林悦是在阁楼顶寻到的他家少年,此刻的元伊抱着膝盖坐在青瓦上,可怜兮兮地瞧着林悦,然后张开了手。元伊忘了自己在阁楼顶,下意识的张开手去寻可以撑住的地方站起,却不想在林悦眼中却变成了自家小可怜受委屈了,哭鼻子要抱抱。
带着怒气而来的林悦顿时没了火,过去揽住小孩将人从这危险之处带下,小孩不愿回去,便二人坐在了雨亭里。
“怎么跑了?”林悦向来不惯着孩子,直接责问。
“家主……”元伊不知怎么开口,瞧见那些东西,他有些害怕。
“是不愿其他人近身?”林悦以为小孩只是害羞,为他寻到了一个理由。
“……是。”元伊咬咬唇,顺水推舟的应下,心里盼着林悦说不愿便算了。
只是小孩太过天真,林家主了然点头,随后道:“那这些今后皆由我亲自教你。”林家主刮了下小孩鼻尖,“做不好可是要挨罚的。”
元伊笑的勉强,只是如果是林悦的话,好似也不是那般难以接受了。
元伊只觉得今日躲过了,却不想林悦送他回房之后,便领着他瞧着那檀木精雕的匣子,一打开,里边的东西有些叫人烫手。
“家主……只是…?”元伊颤颤巍巍地问。
林悦瞥了一眼,淡淡地答:“你的规矩匣子。”
“我的?”元伊咽了咽,再重复了一次,“我的规矩匣子?”
林悦行动向来高于言语,抽出一柄戒尺,拍了拍身前的圆凳,“这是今日要罚你的。”
番外:虚荣9
小孩再超出同龄的坚毅,在这般责打下也会裂的粉碎。
容时再也爬不起,在冰冷的地板上缩成一团。
容景甩了甩板子上黏上的些许血渍,淡漠地提醒:“你还有200板子。”
? 如?您?访?问?的?网?阯?发?b?u?y?e?不?是??????ǔ?w?é?n????????????????ō???则?为????寨?佔?点
容时呜咽,小声地哭了起来,他已经要熬不住了,然而惩罚却一直在原地踏步。
“父亲…您、让我换个姿势吧……”小孩努力止住了哭声,容景见不得这般软弱的行径,带着哭腔的声音努力恢复平静,然而也只敢求换个姿势。
“多少下换?”容景施罚时向来严苛,绝不会无故轻饶。
容时眨了眨眼,汗水蜇人的很,眼睛都要睁不开,哭了太多,控不住的呼喊让他喉咙痛到不行,他忍着痛,嘴里含糊着嚼着好几个数字,却始终不能真的说出口。
容景见他不答,只是悲怯地蜷在地上,冷硬地用竹板指了指前面的地面,叫容时恢复姿势。
“50!”容时咬着唇,“父亲!我用50下来换……”回应不能没头没尾,哪怕是这种时候,容时还记着容景的教训,忍着嗓子的疼痛规矩回答。
容时终于得以趴在人宽长凳上,然而依然得小心扶着,仅仅够人趴下的凳子,一把小心便会摔下。
作为代价的50下落在脚心上。容景没挑太重的刑具,只是用了一根竹篾。
然而脚心向来细嫩,而竹篾那般小,力道就汇集在一处,落在脚心像是刀割一样。
容时不敢动,浑身绷直到发僵,紧紧抱住凳子,心里默数着落在脚心的竹篾。
白嫩的脚心一点点泛起红色,一条条的肿痕开始鼓起。
竹篾带着风声落下,数了几下容时便数不下去,那般疼,还要清醒数数,更是折磨。容时忍不住地哭出声,“爹地……爹地……”难挨的紧,一声声喊着爹地元辞,竹篾每一下都是直冲颅顶的疼,而稍稍挣扎一下,臀上更是疼成了一片。
为什么痛不会麻木?
容时好几次差点从凳子上翻下去,此时被逼得痛呼不止,几次想要硬气的咬牙强忍都被一下重过一下的抽打宣告破灭。
“父亲换个地方吧换个……”容时的求饶永远不敢恳求减刑,换个地方都是更多的痛换的。
然而容景这次却不理,直接用一条皮带将挣扎不止的小腿捆住,毫无怜惜的抽完了50下。此时的脚心已经肿的失去原样,鼓胀起一指多高。容时惨痛哀嚎发丝被汗水浸湿,像是洗过一样。
施罚时这般冷酷的父亲。
容时含泪抬眸,瞧着容景:“您责打爹地时候,也是这样……所以我才想要他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