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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我真的想……”

这一句话无疑是在点火,容景不屑与容时解释什么,只是这孩子确实一次次准确无误的踩到容景的底线。

“我与他是什么关系?轮得到你来置喙?”君臣父子,容景的权威哪容得下容时挑衅。

“容时,继承人并不是非你不可。”容景将皮带松开,握在了手里,“大不了便是我浪费了这十年,我与元辞再生便是。”

皮带兜风落下,容时整个儿从长凳下翻下,直直摔在了地上,伤处这般摔压,容时瞬间失了血色,五官扭曲连痛都喊不出口。

番外:虚荣10

10

戒室外骤然响起的敲门声,一声压着一声急促的不行。

容时撑起身子望向门口,大声呼喊起:“爹地?爹地!”

然而门的隔音很好,容时那么大声的呼喊,元辞也不错能听见断断续续微弱的声音。

“时崽!时崽!”元辞更加使劲的敲门,可是这样又不能再听见儿子的声音,于是又听了下来,贴在了门上听着里边的动静。

容景冷冷地瞪过去,容时刹时不敢再说话,容景指了指墙角,那儿是用于罚跪或是罚站的地方,放置着一块被雕刻出一条条稍微磨圆棱子。然而即使这样跪在上头,或是受罚过的脚站在那儿依然是罚上加罚。

容时此时一身伤,膝行过去无意识最轻松的方法。只是容时怎么会选择这样屈辱的方式,哪怕脚心已经是轻触一下便痛到发颤,但是依然倔强地站起,一步一步走到了那儿跪下。

容景没有说跪或是站,然而容时选择了跪姿,正好对着门口,他得要元辞一进来便看见臀上脚上那狰狞的伤势。

他要让爹地看到,我真是被你老攻罚惨了!

容景并不打断开门,然而元辞在外头大喊着:“容景!你不开门我就开枪崩锁了!你知道我手腕不好,这铁定又得断了!”

容景不知谁敢拿枪给他,却知道元辞真不能开这枪,别说手腕,如果走火误伤了自己……

门打开,元辞顶着戒尺一副乖乖巧巧地样子站在门外,哪有什么枪?他还想撒娇,却一眼瞧见了跪着直晃的容时,“时崽!”元辞把戒尺塞到了容景怀里,他也挨了罚,努力跑过去,自己也是疼的一头汗。

“别跪了好不好?”元辞知道没有容景松口容时便起不来,然后看着这脚心臀上的伤,顿时要哭出来。

“我不过罚他200竹尺。”容景将戒尺和皮带都放下,“你自己问他他挨完了吗?”

容时缓缓摇了摇头,哑着喉咙回道:“容时没有受完罚……”

“是我想去E国玩,时崽才记在心上,我自己回来了,我被罚过了,时崽也被罚过了!家主算了好不好?”

容颜拉着容舒到了门外,这时候只有容舒最好劝了。

进来时却是有容舒一人,三人的僵局,只好容舒先开口打破,“容时,你这样便是鲁莽了,跑那么远去,真的一张护照一张机票就行的吗?元辞一直身体不好,如果出了意外怎么办?”

容舒的声音就算是责怪也是轻柔的,而容时却是想要自己以爹地为饵的事,更是内疚。

容景不喜容舒插手,只是元辞这般护着,容舒也特意回来,今晚还能如何?

“罚完这事便过了。”只是容景向来说一不二,哪能真被他们一阻,便放过了。

他将轻薄的篾片扔给容舒,“哥也觉得容时错了,那这200下就由你来罚。”

容景不再动手,就站在一旁看着。

而容舒拿着篾片犹如烫手山药一般,对着如此凄惨的容时他哪里还动的了手,但是容景已经退步,他也别无他法。

容时知道容舒心软,夜里能得到爹地和大伯这样的维护,而父亲竟然少有的让步,他不想让容舒难办,贴心的主动请罚:“请伯伯罚容时吧!”他趴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容时回到房里时,已经昏睡了过去,等医生处理好一切时,又恍惚着醒来,这是他身边只有元辞一人,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看。

元辞跪在在床上抱住儿子毛茸茸的小脑袋,“我叫你父亲在外边等着,你看见他又怕。”

容时蹭了蹭爹地,无力地撒娇。身后哪儿都疼。那200篾片已经很轻很轻的落在身上了,只是200下,大腿上重重叠叠,依然薄薄肿起一层。

只是和其他比起来太轻了。

“对不起爹地,我……”容时胸口卡着什么似的,说不出口,“爹地……我利用了你,我其实给自己也定了一张机票。”开口之后后边就容易了,容时自暴自弃一般哽咽着详细说完,将头埋入了元辞怀里,根本不敢去看元辞的神情。

番外:虚荣11

11

“真的嘛?”元辞捧起自家儿子哭花的脸,“好可怜,那么罚你给我找10家超好吃的甜品店吧。”元辞无所谓的揉了揉容时的头发,“早知道时崽这么想的,我就好好配合的嘛。”元辞笑着捏了把儿子的脸蛋,悄悄小声道,“不用白不用,我多好用呀!特别是对你父亲!”

元辞对着儿子眨眼,眼里却全是心疼,“傻乎乎的,我家傻时崽,被罚成这样了……”

日更-期: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爹地,还有一个月的禁言……”容时忍不住和元辞撒娇,“一天都疼死了!”

“一个月?!”元辞重复了一遍,“要不我俩利落点收拾收拾跑教廷躲躲?”

容时咬着唇,可怜巴巴,却始终没有把容景那句话说给元辞听。

元辞自然也知道这样是不可能的,抹干儿子的眼泪,“我有办法!”

元辞将容时哄睡了。走出房间便见到站在外头阳台上的容景。

“睡了?”

容景在元辞走出来那一刻便发觉了,静静地等元辞走近了才将人轻轻搂住,“好大胆子,受罚时候还敢跑出来?”

声音很轻,柔到元辞几乎忘却这是在责怪。

“家主明天再罚吧,今晚该睡了。”元辞回抱住容景,耍赖似的摇了摇。容景睡眠很浅,并且一旦过了2点便很难入睡了。元辞曾经好几次醒来,发现容景坐在阳台上看书,瞧见他醒来只是一笑,再他几番撒泼下才愿意回到床上躺下。

所以元辞总觉的容景似乎对睡觉与失眠都有一种莫名的焦虑和偏执,而这种焦虑与偏执在容时出生的头几年越发严重。

元辞一直知道容景并非不在意容时,只是他对容时有一种害怕突然失去的焦虑,这样的焦虑化成了偏执的严苛,他要容时一点点变强,拥有保护自己与守护容家的能力,这样的严苛如同双刃剑一般同时伤害着父子二人。

他还记得容时一岁时,容景几乎每夜都要去看容时好几次,容景说,“明明我没有和父亲一样随意生下很多儿子,但是为什么我依然在害怕,突然有人将容时杀死,就在我没有看着他的夜里。”

元辞只能紧紧地搂住容景,他明白这样的恐惧,也知道这是容景幼年时对失去容舒与容颜的恐惧,只是容景选择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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