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搔着秦兆黝黑阴毛下面的会阴逼他和自己一起射。

乳白的精液糊了柳长杳满脸,烂红的嘴最受宠爱,唇边一圈都被射满了。射进嘴里的柳长杳都当着他们的面吃了,那些射偏了的就顺着下巴淌下去,流进锁骨里,把微微的肉粉色都盖住了。

“杳杳,”秦兆把埋在人穴里的阴茎抽出来,堵不住的水跟着溅出来一些,糜红的穴口翁动了好几下才缩回一张禁闭的小嘴。他在人迷茫的眼神里往后退了几步,直到小腿撞上床铺才停了坐下,沉着嗓子说:“老公累了,你自己过来吃好不好?”

他两条腿分开,不大也不小,刚好留了能容纳一个人的空间,大腿上留了些红印,是刚才撞他撞得狠了拍出来的,中间一团阴毛乌黑发亮,湿漉漉的,不是发出来的汗,是他穴里夹不住的骚水打湿的。

柳长杳一时间站不住,还撑着窗户借力,脑子仍跟团浆糊似的,眼神也聚不住焦,只有眼眶一圈红实实在在。

“秦哥,我走不动。”他晃着屁股,软软地撒着娇,喉管因为被阴茎插进去过,说什么字眼都裹着沙,是诱惑的色欲。那一口小穴没了东西堵着,早就恢复了原状,翻涌的嫩肉都藏了起来,只有从穴口到腿根的一片水渍还坦然地昭告,提醒人刚才的情事有多激烈。

半硬的阴茎垂下来,能从两腿间的空隙窥到一个嫩红的龟头,衬着后门两片白面馒头似的屁股,精致又干净,最适合让人握在手里玩不过。

扣群期衣;灵五=捌捌]五九/灵

雪谷落红梅,秦兆就着美景撸动阴茎,笑得慵懒且恶,柳长杳在昏暗的灯光里一错眼,仿佛看见了宁廓,“杳杳喊什么呢?”

现在是连眼里都闪着一样的光了,柳长杳后知后觉出秦兆的不对劲,只能支着两条面条一样软的腿转了身,向前小小地迈一步,“老公……”

字眼在泉水里滚了一遭,又烫又绵,绕着秦兆的心脏游了一圈又一圈,他笑着,从根部撸到头,手指握得牢实,包皮跟着往上窜,一点点裹住腥红的龟头,慢动作似的,能让柳长杳看清那些狰狞的青筋如何消失、透明的液体如何流出,“乖杳杳,不听话的孩子没有礼物。”

“不,不要,我乖的……老公我乖的。”他像是被话语里的威胁吓到了,也像是被那根粗壮的鸡巴蛊惑了,又像被那张写满情欲的脸引诱了,总之身体不受控制,软趴趴的双腿硬撑着往前走,底下的地毯粗糙起来,磨着脚心,却不能杀杀他心里穴里的痒。

膝盖和膝盖碰在一起,随后是小腿抬起来,大腿贴过去,肉总爱与肉相贴,似乎这样才能挤走骨缝里萦绕的一股孤寂,用庸俗的爱欲驱散顾虑与恐慌。

柳长杳抱着秦兆的脖子,瘦削细长的两条手臂都挂上去,没什么重量,却将他整个人撑住了,他软在秦兆的怀抱里,腰肢叫人环着,在一方禁锢的牢笼中找到归宿。

他低下头舔着秦兆的脸,眉骨、眼窝、鼻梁、脸颊、嘴唇、下巴,咬得红肿的舌头贴着皮骨,刺痛都成了情欲的燃油,“我很乖的,老公疼疼我吧。”

水一样润的声线。秦兆同他接了个掺了些许锈味的吻,含着他破了皮的唇瓣舔了半晌,含的亮晶晶、红艳艳,又沿着他那枚小巧的喉结一路向下,途经锁骨,没多停留,直冲着人胸前的红樱去。

两颗乳珠不像初见时那么白粉、瘦小,秦兆和宁廓用嘴裹过,用牙咬过,用舌舔过,用手捏过,还用阴茎操过,把它们用唾液和精液养的愈发红艳娇嫩。先前在窗纱上蹭了十来分钟,密集的纱孔磨得它们又疼又痒,秦兆的一靠近,鼻息喷下来都是舒爽。

秦兆听着他快活地喊,衔着红肿的乳珠轻轻地往外扯,招来柳长杳氲满水汽的一双眼,漂亮得像靠人精水过活的狐狸精,他咬了一阵就放开,把那充血的肉粒放在唇瓣中间,“杳杳得学会自己疼自己。”

他环在人腰上的手往下摸,暴露在空气中过久的臀肉温温凉凉,像放在保鲜室里的果冻,拥有最适合的口感。

手颤颤地扶上去,食指碰不到拇指,秦兆的手握着柳长杳的腰,滚烫的掌心要把他的腰侧烫伤。柳长杳没看底下,只正着脸看秦兆。他一点点往下坐,龟头在穴口摩擦几次,不断收缩的穴口擦着马眼,黏腻的液体便沾在褶皱上。

终于被破开,甬道狂热地欢迎,软肉迫不及待缠上去,把秦兆夹得一个闷哼,他握在柳长杳身侧的双手紧了紧,却是忍耐着,没按着人一坐到底。

那根阴茎长过了头,无论吃进去几次都不适应,柳长杳含着泪要秦兆亲亲他,神态简直娇憨,秦兆便凑近了,啄着他的嘴唇。

啾。

柳长杳这才肯继续,好像亲吻是续命的灵丹妙药,能让他心甘情愿地舒展四肢,屈居人下,让那根东西捅到自己身体里。

噗叽。

是穴里的淫水和润滑剂挤了出来,秦兆吻着柳长杳泛着粉的鼻尖,手上使了力,腰也发了狠,把之前蓄的力一股脑用了出来,不讲究那些九浅一深的技巧,粗暴地全根没入,又毫不留恋地抽出来,等只剩下一个龟头了再又松了手挺着腰操进去,操得汁水四溅,操得哭腔顿起。

“杳杳知道怎么疼自己了,以后就让两个老公来疼你。”他胯下用的是蛮力,生生操开了缠绕的穴肉,每次都能怼着那块软肉过去,又酸又爽,激得柳长杳翻着白眼要逃,但又被这一句荤话说的服了软,将腿缠在人腰上迎合,傻乎乎地由着人把他操坏。

他要被操坏了。

可心里也被蜜浆浸满了。

小日常(一二)

(一)

秦兆被一个会拖了脚步,到家那会已经过了十二点。

宁廓和柳长杳像是睡下了,房里没什么声音,餐厅倒是留了暖黄的壁灯,放着给秦兆留的鸡汤。

不过时间太久,也冷的七七八八了。油结了块,浮在水面浅浅一层,秦兆没多少胃口,包了保鲜膜放在冰箱里冻着。

他怕吵着人,去客卧里洗了澡,等擦着头发出来才想起宁廓前两天闹脾气,把橱柜里的衣服都给抱回主卧去了。

连个内裤都没剩。

水珠淌下来,顺着腹肌往下滑,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廊灯从门缝投进去,逸散一束,把隆起的被子笼进去,秦兆在昏暗的光线里走近,小腿肌肉绷起,有种隐秘的克制。

他俯下身,亲两张沉睡中的面孔,吻落在额头上,一触即分,像亲吻两颗精致脆弱的糖果。

“秦哥,”柳长杳低声呼喊,嗓子被困意黏着,呼吸和字眼一样绵长,“回来啦。”

秦兆扶着床头,越过仍旧睡的香甜的宁廓,跟柳长杳交换一个温柔的吻,“嗯,睡吧。”

(二)

宁廓赶两个挤在一起的通告,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往保姆车里冲,助理在车上备了饭菜,但宁廓困得眼晕,摆摆手戴上眼罩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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